竺氏问住持关于卫景音的姻缘,她将卫景音的生辰八字给住持看了。
住持算了算,只含糊其辞地说:“施主女儿的姻缘,虽然起初并不怎么顺利,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竺氏面露疑惑之色,难道卫景音要二嫁,要吃两家饭不成?
住持笑了笑说道:“施主莫急,小姐的婚事,施主不必过多的插手,一切还都是她自己求来的。”
竺氏听闻此言,更是疑惑不解了,可住持却是不往下说了。
自古子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叫,都是卫景音自己求来的?
可面前的人已经闭上了嘴巴,也将写着卫景音生辰八字的纸条还给了她,竺氏也就不好再问。
回味着他说的话,回了禅房和穗岁几人会和。
离开寺庙后,竺氏一行人回了永宁后附,穗岁等人回了侯府。
竺氏回了永宁侯府后,将此事和卫同和说了,卫同和去找卫柔嘉当面对质。
卫柔嘉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拒不承认,反倒觉得自己十分有理:“永宁侯府不比从前了,在一个死人身上花那么多钱,值得吗?!”
卫景音震惊地看着这个已经不年轻的女人:“你怎么说话的?姑姑那么好的一个人,当然要诵经祈福了,再说了,侯府在这种事情上省银钱,长明灯还被撤了下去,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卫柔嘉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你不当家,不懂柴米油盐贵,脸面重要还是活着的人重要?”
“府上的银子大把大把地花,庄子营收不好,出项多,进项少,日子怎么过下去?”
卫景音幼年和少时都曾经跟随竺氏去过庄子,也学着理过账目,她说:“庄子往年的营收都好,怎么到了你手里就开始亏钱了,分明就是你经营的不好!”
正吵着,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卫老夫人走了进来,手里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墩:“别吵了,我每日用的羊乳羹以后不用再做了,吃食减半,每季的新衣裳也不用做了……如此也能省下些银子。”
卫景音:“祖母不必如此,孙女去想法子赚银子!”
卫景音在书院读了不少书,要说去当个女先生也是够用的,可她是个活泼的性子,让她像是书院里那些教书的女先生一般教书育人,她怕是做不到。
卫景音冥思苦想,觉得此事还是要去找穗岁帮忙,听说侯府的月内阁、药膳铺子很是赚钱,她也要去取取经。
而且,笛子蕊的笛家是经商世家,她觉得将侯府的这些事情交给卫柔嘉这个姑姑打理,还不如交给嫂子,如今笛子蕊也渐渐适应了,或许该由她执掌中馈更为合适。
“侯府有几个庄子,有两个是种了些蔬菜,还有两个是种的瓜果。”
“再过一段时间,梨、桃、李、杏就熟了
“先前,都是等这些瓜果蔬菜熟了之后,运到城中去卖,可并不能卖上什么太高的价钱,后来,索性就不卖了,都是运到侯府自家吃,或者是趁着瓜果新鲜,挑一些品貌好的给时常来往的亲朋好友送一些。”
卫景音将庄子里的产物和师诏说了一遍,师诏拿来一张大纸,和卫景音在上面写写画画,想着如何能用这四个庄子赚很多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