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母亲

一个贱人而已!”

钟妩不服气的大喊,仿佛觉得钟天的这番提醒显得过于多余。

他们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各式各样的女人,各种各样的货色。

“这是一个人的问题吗?能入得了川的眼睛,必然不是一般人。

他感兴趣的人,你别去作死的招惹。

父亲的话你也知道。

连父亲都重视他,你要是惹怒了他,别怪我到时候不讲亲情。

我可是求饶都不会替你求饶的。”

比起这个恋爱脑的妹妹,钟天虽然贪图玩乐,没用了一些,可是看的很清楚,权衡利弊,全在他的眼里。

祁川自然是不能惹的。

而且还得好好供着,他手头上那么多糟心的事,可都是祁川帮着他,在父亲那边过关的。

否则,就眼下他这种情况,回去之后铁定要被打的半死,指不定还得被关起来。

想想那种惩罚,他就浑身打颤。

因此,更加坚定不允许钟妩作妖。

“你当我傻?我自然不会在川哥哥面前动手的。”

钟妩冷哼一声,继而不再搭理对方,转身离去。

钟天看着眼前的这个妹妹,眉头皱的死死的,别人不了解,他可是明明白白。

这个妹妹,被惯的娇柔造作,表面柔柔弱弱,实际上背地里心狠手辣。

她要动手,那肯定不会有假。

只是他担心的是这件事情要是牵扯到了自己,那他可就要倒大霉。

不为别的。

就为他依赖祁川的程度,就能说明一切。

“你们,去注意一些她,不能让钟妩胡来。”

思虑再三,钟天还是吩咐了边上的人,他怕死,而且最主要的是手头上确实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祁川。

因此,绝不能有半点差错。

几个小弟立马点头,紧跟着也出去。

今晚的夜色很浓。

一眼望去,不见一丝的光亮。

司音抬头望着天空,没有圆月,仿佛整个世界都融入了黑暗之中。

她默默的收回目光,关上了窗户。

转过头去,祁川这会儿已经站在那边,动作迅速的换起了衣服。

司音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身子,死死皱着眉头。

“外面没人了,我今晚,要留你这吗?”

她抿了抿唇,总觉得这问题问的怪怪。

正换着衣服的男人突然间顿住了动作,他干脆将手中的衬衣扔在了床上,露出精壮的上身,那标准的肌肉,带着刻有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接近而来。

他扯了扯嘴角,饶有兴致的单手撑着一边的墙壁,目光灼然,带着丝丝玩味。

“都上床了,你半夜离开,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得以为我祁川不中用。”

他这话简直不正经到了极点,偏偏声音却格外严肃认真,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个说法一样。

司音妥妥被调戏了个正着,她越发觉,和他熟悉了之后,他越来越过分。

单单就指这言语上的调侃。

司音咕嘟一下,咽了咽口水。

这几乎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气息的接近,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很是特别。

“祁川,我在说正事。”

“我说的也是正事。”

他回应着,然后还一脸的正经,表示没有在胡说。

司音顿时哑言。

只能挪着步子,和对方拉开距离。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目光撇了撇他身上筋壮的肌肉,典型的肩宽腰窄,这比例,要说他是什么模特,应该都有人信吧。

她的身材也并非那种特意练过,恰到好处的薄肌,很有味道。

散发着青春浓郁的气息。

一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强。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司音就立马打断,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自我反省。

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我,那我睡沙发。”

她小跑过去,只是还没来得及跟对方擦肩而过,祁川就已经眼疾手快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都说了,既然是演到上了床,就得演到位。

睡床上。”

他的话不容否置。

司音只感觉头皮发麻,莫名的气血上涌的感觉。

她纠结再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结果祁川又一次的拉住了她。

“急什么,去洗洗。”

他一阵轻笑,然后走过去将那扔在床上的衬衣直接扔到了司音的脑袋上。

“我床上干净着,你没洗澡就想上,不行。”

司音又是一阵无语。

很是憋屈的拿着衬衣,她二话不说就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祁川在这的待遇确实很好,这么一处房子,虽然不算很大,但是五脏俱全,该有的浴室厨房卧室,都有。

按照这个标准,足以可见他在这绿灯区的身份地位一点也不低。

他,究竟是谁?又或者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司音简直太好奇了。

她没有墨迹,但是难得有这样舒服的环境洗澡,司音也是满足的把自己搓了个干净,然后穿上了衬衣。

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因此,陈毅直接遮住了臀部,一直到大腿下方。

又是很淡雅的松柏香。

这种很自然树木的香气,特别的让人心情舒畅。

这是司音出了浴室后的第一个念头。

她抬头望去,就见祁川站在一个小桌台边,上面放着一个不大的香炉。

里面刚刚点起一缕香。

“原来你身上的味道,是这个熏香。”

司音走了过来,听到动静的祁川没有遮掩。

对着香炉突然拜了拜。

司音看到这一幕,顿时一阵惊愕,随后,她便看见摆放在木台最上方是一块无名牌位。

“她是我的母亲。”

他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忧伤。

司音没想到,这是他母亲的牌位,而且还就放在他的房间中,让他随时祭拜。

心中的震撼,一时说不出口,但是,司音也还是走了过去,对着那无名牌位也恭敬的拜了拜。

“你留在这儿,是因为你的母亲。”

司音转头看着身边这个伸着一双异瞳,无比独特的男人,在这时,她才能真真切切的在他的身上看到那一丝悲凉。

好像蒙尘在他身上的故事很多。

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听他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