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十五少直接让人废了布雷克·加纳的一座化工厂,年产值至少50亿的一家化工厂。”
鱼慕慕当即有一点点的头痛,她可是把布雷克·加纳当成了自己要宰的胖头鱼之一,现在被陆谦给虐瘦了可不行。
“我还是小看了陆家养出来的孩子。”
这破坏力是真的惊人。
“您看,需要给十五少一个善意的提醒吗?”
楼喆也是懂人情世故的,要是其他人,干了这样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警告了,到陆家人这边,就成为了善意的提醒。
“算了,别人家的孩子,还是不要去指点了。”
就算这个小子,以后真的会成为她的小叔子,鱼慕慕也不打算插手。
她自己的事情本来就很多了,要是再过问陆家的那一档子事儿,真的要累死人了。
陆谦估计也知道,他干了一件大事,现在鱼慕慕肯定是生气的,他就不去晃荡了,等鱼慕慕心情好再出现。
接下来的时间,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人,都是那些被邀请来的宾客。
只有少数几个身份相当的人,鱼慕慕是露面了,其余的时候,她就待在自己休息的地方。
楼喆带着人,简直都快要忙疯了,金龙他们的人,此刻也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劈成两半来用。
除固定留在鱼慕慕身边的十个人之外,其余的人,全都被拖出去当壮丁了。
就连陆谦,都被鱼慕慕给丢出去接待跟陆家有交情的一些宾客了,美其名曰,给他锻炼的机会。
鱼慕慕正在看资料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院子外传来了打斗声。
但她手上的翻看资料的手,却没有停下,继续看着,就好像外面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紧接着,客厅外面的露台也传来了声响,鱼慕慕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七八个穿着潜水服的男人,从海面上,直接爬了上来,正打算要闯入她的客厅呢。
小桃桃本来无聊得正在打哈欠,看着宿主的院子至少被好几十人给包围了。
宿主手下的那十人,虽然不至于完全败落下峰,但是却全都被缠住了,根本就脱不开身。
而露台那边的人,没有任何阻拦他们的人。
鱼慕慕若只是一个身娇肉贵的大小姐,现在估计要被吓得哇哇哭了。
【宿主,您说,他们是冲着那些神石来的人,还是海上护卫队那些对您不满的人?】
“重要吗?”
小桃桃歪头想了一下,好像不是很重要。
【反正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了。】
客厅的落地窗被人给推开了,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武器,甚至还有电击棍,这手笔,是真的没有把她给当成人看啊。
鱼慕慕放下了手里的资料,身体依靠在了柔软的懒人椅上,语气很是平和:“敢闯入我的院子,你们的胆子不小。”
外面的打斗声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更知道,外面的那些人,能给他们争取的时间有限。
最多不超过五分钟,外面的打斗就会结束了,很快这边也会有人来支援。
他们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内,把鱼慕慕给带走,否则,等着他们的怕是比死还要残酷的对待。
“鱼慕慕,赶紧跟我们走,否则,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这些人可能是怕从称呼上,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直呼鱼慕慕的名字了。
“可是,我不带算跟你们走怎么办?你们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能带走我呢。
极乐岛上可都是我的人,你们觉得自己凭什么能躲过我的人搜查呢,这附近的海域,也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也很想知道,你们的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底气,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来人压根就没想要跟鱼慕慕讲道理,他们就是为了来抓鱼慕慕的。
为此,甚至拿了几十人去做垫脚石,就为了给他们争取时间。
为首的人,当即冲了过来,想要把鱼慕慕给电晕,然后直接抗走。
可惜,他们算计到了所有的一切,却唯独没有算计的到鱼慕慕是有身手的,而且,比他们还要强一些。
从他们踏入到这个客厅的时候,客厅的整个空间,就被小桃桃给封闭了起来,除非是它解除封闭,否则,没人能出得去。
鱼慕慕轻松的躲过了男人的电击攻击,然后侧身,只是一个手刀,就直接把男人的手臂给砍得咔嚓一声。
紧接着,鱼慕慕一个侧踢,一脚就把男人给踢飞了出去,他的肋骨直接断了好几根,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口血,直接吐在了干净的地面上。
“就这点身手,也敢到我面前来撒野。”
其余的几人眼神惊骇的看向鱼慕慕,他们得到的消息,根本就没有鱼慕慕有身手这一条。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鱼慕慕刚才露的一手,把他们给吓到了,这身手干净利落,下手也狠辣无情。
“一起上!”
剩下的人直接冲了过来,鱼慕慕眼神微眯,然后速度更快,化掌为拳,身体更是一个弹跳起来,拳头和膝盖的力道同时落下来。
第二个,第三个……凡是靠近她身边的人呢,都被鱼慕慕两三招就打得五脏六腑移位,骨头断裂,躺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他们中有人被踢飞出去了,离落地窗的位置很近。
可能是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要是他们全都折在这里了,他们身后的人,不知道鱼慕慕的真面目,那是要吃大亏的。
他们就算是死,都不会出卖主子的,但是他们也要想办法,把得到的新消息给传递出去。
当即就有其他的人协助那个离落地窗最近的人,让他逃出去。
鱼慕慕根本就没拦,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今天都休想从这里逃离。
那男人捂住自己的胸口,艰难的爆发出了自己的潜力,冲了出去,结果却被狠狠的弹了回来,而且头还撞出了一个凹下去的伤口。
男人甚至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一大股鲜血直接从他的嘴里流出来,眼神带着不甘,然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