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门缓缓打开,我注意了一下天色还是夜晚,说明我应该没有昏迷太长时间。
我被一个中年男子解开拴着我的链子,押着来到了一个马戏团的帐篷里,帐篷里坐着马戏团的主持人和几个表演者,还有那个差点把我捂死的大力士。
这时马戏团的主持人突然开口问我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后面的人突然一脚把我踹的倒在了地上,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半天趴在地上起不来。
这时马戏团那个表演轻功的女人走过来把我扶了起来说:“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打坏了可惜了!”
一旁的大力士说:“怎么办?他发现咱们的秘密了,是杀了还是留下来做成猴子?”
旁边另一个我没见过长着一脸淫相的男人说:“这小子来的时候身边还有个女娃娃,那女娃娃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跑了,要不然抓回来让我好好调教调教,最后咱们就又能多一个人面美女蛇。”
这时马戏团的主持人又开口说道:“你不说话也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们就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我记住那个女孩长什么样了,我会把她抓回来陪你的!”。
我气的咬牙切齿的说:“我已经让她报警了,你们跑不了的。”
表演轻功的女人讥笑着说:“跑?我们为什么要跑?!等我们把你做成猴子,警察找不到你,拿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主持人这时候沉声说道:“雄山,先把他和小癞子关到一起,让他好好学学怎么做一只猴。花,你这也准备一下,今晚就把他给做了。花棍,等我把那个小姑娘找到,回来交给你来调教。”
花棍一脸得意的说:“放心吧大哥,保证给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我气的真想站起来跟他们都拼了,可是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被叫雄山的家伙扛着来到了一个拐角的小帐篷里,里面放着两个笼子,我一眼就看到躲在笼子角落里的猴子。
雄山打开笼子把我也丢了进去,临走还说了句:“小癞子,他以后就是你的搭档,你赶紧练练他怎么当一只猴。”说完锁上笼子就走了。
小癞子还是躲在角落里我揉了揉碰的有些红肿的头,对小癞子说:“你别怕,我知道你是人,你几岁了?什么时候被他们抓进来的?”
我边说边试图靠近小癞子。谁知道小癞子居然发出了一声猴叫,张牙舞爪了一下就又缩回了角落里。
正当我准备再次试图和他沟通的时候,耳边传了一声轻轻的摩擦声,接着传来一个很细很尖的声音说:“你别白费力气了,他四岁就被他们抓过来在身上缝上了猴皮,现在他都八岁了,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听到猴皮是缝上去的,我的内心闪过一丝恐惧,可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无穷无尽的愤怒。
起初我还以为猴皮是让小孩穿着的,没想到是一针一针被人硬生生在人皮上缝上去的。
听见有人说话,我赶紧问道:“是谁在说话?”
我听见在我位置右手边的笼子里幽幽的传出一个声音说:“我是你们今天看的美女蛇,是我在和你说话。”
我赶紧问道:“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你的尾巴难道也是缝上去的?”
美女蛇幽幽的说道:“我是被那个花棍给骗来的,我是个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我妈妈病了,急需要用钱,花棍跟我说让我跟着他来马戏团表演,演出一场就给我三千块,我说我是个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什么也不会,来这能表演什么?!他说他想办法给我安排,最后她告诉我让我演人面蛇身的美女蛇。”
“那天晚上他给了我一杯牛奶让我睡前喝,我也没多想,等我醒来就发现我仅剩的一条腿被他们把肉都剔了下来,只剩下了骨头,他们把我的腿骨缝到蛇尾巴里,所以你们今天才能看到我这么真实的美女蛇。”
说完她仿佛自嘲般苦笑了一下,可是没过一会那边就传出了她哽咽的声音。
我赶紧安慰她说:“你放心吧,我同学已经报警了,很快警察就会来抓他们的。”那面传来边哭边敲打铁笼子的声音。
美女蛇痛苦的说:“没用的,他们这里面的头以前是一个江湖术士,会一些布局和方术。他们的帐篷都是他亲手制作的,看见不一样却又区分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以前他们经常会请外来的一些女子在马戏团里跳艳舞,以此吸引更多的人来观看消费。后来人多了,就有人举报了他们,他们老大把跳艳舞的女子都藏到了咱们现在这间屋子,警察来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说到这,我就回想起我刚进马戏团的时候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当时就觉得每个小帐篷看似不一样,但看起来又好像一摸一样,有点分不清楚,非常奇怪。只是当时没有细想那么多而已。
随着帐篷被掀起来,最先走进来的是他们称做“花”的女人,我看到这个女人手的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各种工具。
接着走进来的是他们称作“雄山”的人,也就是那个扛起磨盘的大力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帐篷里。
雄山打开了笼子的门,一把将我从笼子里拽了出来。我拽着笼子拼命的反抗,想要拖延时间,无奈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实在太小。
他把我从笼子里拽出来,我对着他又打又踢,试图想从他手里挣脱束缚。
他怒目圆睁的对着我吼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的双腿打断”。我根本没有理会他,我还在挣扎。
他突然两只手抓起我一把将我举过头顶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瞬间我感觉头晕目眩,浑身上下的疼痛差点让我又晕了过去。
我瘫倒在地上一时间根本爬不起来。他拖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拖到一个台子上,旁边的花这时已经将工具摆到了桌子上。
我侧过头去看到满桌子的各种刀具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缕缕寒光,我不由得心里觉得一阵胆寒。我害怕急了,他们这是要给我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