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府为宁七月夫妇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席,刚吃完饭,郝秋月和严书卿,苗心柔就拉着宁七月去看她们准备的礼物去了。
李之衍则是被叶鸿阳拉走了。
“月儿,你看,这是娘给你准备的成衣,这边是给之衍的,听你二哥说,之衍跟他差不多高。”
“这些是娘给你准备的首饰,这些则是你出生这些年来每年的生辰礼物。”
“听你二哥二嫂说了你原本娘家的事情,这么好的闺女,那家人简直就是瞎了眼了。”
郝秋月这个侯夫人提及宁家人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宁七月连忙安抚:“阿娘,已经都过去了,现在我有三位爹爹,三位娘亲,我很幸福啦。”
“三位爹娘?”郝秋月不解,宁七月就将认宁炳根夫妇的事情告知了她们。
郝秋月连连到:“应当的,应当的。”
“那两口子都是好人,我们月儿真的是好姑娘。”郝秋月更加喜欢宁七月了。
苗心柔也赶忙拉着宁七月看她准备的东西:“这是二嫂给你补的嫁妆,京城城郊的一座庄子,还有一百亩地。”
“这是京城繁华街道上的三个铺子,你可以用来做点心铺子,开酒楼都可以的。”
“二嫂,这些太贵重了。”宁七月连忙拒绝。
苗心柔却是直接放在她手中,严书卿也不好意思的上前来:“这是大嫂给你的,没有你二嫂大手笔。”
宁七月接过一看,也是两间铺子,城南郊的一座庄子,同样是一百亩地。
“你就拿着吧!”郝秋月笑眯眯的开口,也拿出一个小盒子来。
里头放着地契,房契。
房契就离承恩侯府不远,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宁七月哭笑不得,最后也没客气,全部收下了,跟着,她也送上了祝福。
“愿娘,大嫂,二嫂一辈子平平安安,幸福美满。”随着话落,祁灵直接赐福。
“我感觉我浑身都轻松了,太神奇了吧!”郝秋月惊喜的出声,宛若一个开心的小姑娘般。
严书卿也是不住的点头,苗心柔已经见识过一次,倒是好上许多。
“是祁灵给你们赐福了。”宁七月如实的说道。
“就是先前那位小姑娘?”吃过饭,祁灵就溜了。
宁七月点头,郝秋月突然想起什么:“初九是外婆六十大寿,你们留下来一起参加吧!”
“好,那我们就参加完外婆的大寿再回去。”宁七月笑眯眯的点头。
婆媳三个又陪了宁七月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让宁七月好好休息,她们刚走没多久,李之衍也被石磊引着过来了。
“爹他们跟你说什么了?”宁七月好奇的问道。
李之衍拉着她的手,坐在窗前,看着外头的景色,一边道:“爹考了考我,大哥送了我两幅名家的字画。”
“二哥拉着我陪他下了几局棋,但他是个烂棋篓子。”
“哈哈哈……”宁七月开心的笑起来,跟承恩侯府的人相处真的很舒服。
好似她本来就是承恩侯府的人般,没有丝毫违和感。
……
严家。
严书眉气呼呼的回到家中,直奔她娘的院子。
“娘,您要给女儿做主啊,娘在承恩侯府被欺负了!呜呜呜……”
听到闺女被欺负了,严夫人念佛的手顿了顿。
随后睁开眼睛看向她:“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看你阿姊去了吗?”
“别提了,承恩侯府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三小姐来。”
“听闻是叶鸿阳在外头认得妹妹,女儿就多嘴说了几句。”
“没想到,承恩侯直接就开口赶我回家,严书卿更是一句话都没为我说。”
“太过分了!”严夫人听完也怒了。
眉宇间染上严厉之色,愠怒道:“承恩侯府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呵斥你?”
“不止呢!”严书眉擦了擦泪,哭泣着道:“我说那女人是外人,承恩侯府的人却都说我才是那个外人。”
“什么!”严夫人这下子坐不住了,随后她又坐了下去。
冷哼道:“哼,严书卿这个贱人,自打平顺的嫁入承恩侯府开始,就越发不将娘家放在眼中了。”
“你若当初再大一些,那门姻缘如何也落不到她身上去。”这门婚事是那死鬼为那小贱人定下的,当初但凡她闺女及笄了,都轮不到她出嫁。
如今她闺女想入承恩侯府的门,却是比登天都难了。
当初就该毒死那个小贱人,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越想严夫人便越气,手中的佛珠都断了。
可见其心不静。
严书眉得意的看着散落的珠子,严书卿,苗心柔,我娘生气了呢。
第二天,宁七月就和李之衍还有叶鸿阳出去看了看铺子的位置,原本是做什么的。
查看过后,准备年后把镇上的铺子开业了,再来处理京城的铺子。
这三个铺子,一个是卖胭脂水粉的,一个原本就是糕点铺子,还有一个是一间三层的酒楼。
本身生意都很不错,宁七月就准备暂时保持原样经营,到时候她再培养一些人送过来。
卖属于她特色的糕点,菜系。
承恩侯府也一直在忙碌准备宴席的事情,请帖已经都散了出去。
初五这天,承恩侯府难得的热闹起来。
一辆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门庭前的平地上,贵妇贵女们对着丈夫来到承恩侯府。
“娘,我听说这位承恩侯府的小姐,是二公子在乡下认回来的,粗鲁的很呢。”一个打扮精致的贵女扶着自家娘亲,一边小声的说道。
那妇人拍了拍她的手:“自己知晓就行,莫要咋呼,免得惹了贵人生气。”
“这样的农家女子,也就是承恩侯府找回来的一个小把戏,玩腻了,就会赶走了。”
“承恩侯夫人一心想要一个闺女,奈何早年伤了身体。”
“这不,正好有个农女撞上来,自然投其所好。”
“你不也说了,她是农女,粗鲁的紧,不用多久,必然会被赶出侯府的,到时候就是整个京城的笑话。”
那贵女听完,眸子一亮,染上了笑意:“娘亲说的是,一个农女也妄想做侯府小姐。”
“嫣儿,你是从哪里听来此女粗鲁的?”夫人又好奇的问道。
程雪嫣也没隐瞒,直接道:“是严家的严书眉说的,那日她正好过来,就说了几句,那女人就沉不住气了。”
“竟是当着承恩侯他们的面,将严书眉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