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宁渊直接说道:“她没说,那个老妪嘴巴很硬,已经用过两次刑了,依旧守口如瓶,只说不知道。”
“问到的线索是,他们确实把之前的姑娘送出去了。也说是去军营。”
“至于去哪个军营,他们都不知道。”
“她们最近确实是准备关门,准备回江南。这些都是从销魂坊出来的姑娘,还有苏州的青楼。”
“幕后老板原本确实是赵老板,但他被追杀,已经跑了!”
沐宁渊把审问到的干货都说出来。
“还有,原本住在温柔乡里面的那些外邦人士,并不是跑了,而是都被灭口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现在听命于一个很神秘的人!这人就在帝都,平时都是秋妈妈去招呼。”
沈音笛听着,眉头微微蹙起来。
“那看来,还是得撬开那个秋妈妈的嘴巴,可能才会获得更加有用的消息。”她若有所思的说道。
沉吟片刻,她忽然提议道:“沐大人,不如中午,我跟王爷一起过去,我亲自去审一审那个秋妈妈,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她一边说着,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沐宁渊很爽快的答应了。
“好,多谢阿笛姑娘。”
“如果祺儿要跟我去,沐大人说我带不带她?”沈音笛了解祺儿,如果她知道,肯定会想要跟着一起去。
“带吧,祺儿不是外人。”
沈音笛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现在应该是内人!”
沐大人有些局促,但并没有否定,在他心里,祺儿可不就是她的内人。
沐宁渊说完事情,起身跟他们告辞,要去看看司祺,然后回大理寺。
沈音笛说得没错,此时的司祺确实还在睡觉,并且还在熟睡。
她昨晚喝醉了,不到日上三竿,想必是醒不过来。
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两颊还带着红晕,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看上去就非常诱人。
他坐在旁边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现在跟她在一起总感觉不够真实。
担心一切只是一场美梦。
幸好,都是真的。
沐宁渊没有吵醒她,而是让她安稳的睡觉,反正中午能见到。
临近中午,司祺才醒。
沈音笛跟她说,早上沐宁渊过来看她,司祺非常高兴。
有些害羞,但比起高兴,这点害臊的小情绪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本就是不拘小节的人。
沈音笛又告诉她说,待会儿去大理寺,审问犯人。
司祺听了以后,瞬间兴奋起来。
“阿笛,我也要去!”果然如沈音笛所料,她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沈音笛就等着她这句话呢。
“当然可以,沐大人特意说了,带上你,你不是外人。”
“我说对啊,我们祺儿哪里是外人,分明是内人。”
司祺的脸有些红,雄鹰般的女孩儿也禁不起这么调侃啊!
“哎呀,阿笛,你就不要调侃我了!”她抓着沈音笛的小臂,轻轻的晃着。
“好,好好,难得见我们祺儿害羞了,我就不说了。不过沐大人说得也没毛病。”
“咱们吃过午饭就去吧,今天的目标是撬开秋妈妈的嘴!”沈音笛信誓旦旦,势在必行。
“一定可以的!”司祺也很有信心!
吃完午饭以后,他们就出发了。
王府距离大理寺还挺远的,他们要坐马车去。
楚琰叫邹诚跟着一起去,至于言书,让他在家保护楚芸。
毕竟他们都出门了,只留下楚芸一个人在府上,会很不安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总算赶车到大理寺。
那些人都关押在地牢里。
外面的差役进去通报以后,沐宁渊很快就出来了,脚步很快,一来就看向他家祺儿。
“沐大哥,你吃过饭没?”司祺跟以前一样热情活泼。
跟他接吻过以后,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司祺会不由自主的握住沐宁渊的手,亲昵蹭了蹭他的肩膀。
沐宁渊捏了捏她的手:“吃过了,祺儿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日可有感到头疼?”
沐大人跟她说话的语气简直温柔得滴出水来。
“没有头疼,阿笛的醒酒药很厉害的!”
沈音笛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姨母笑。
真好啊!
看到他们在一起,感觉心里也暖暖的。跟着一起开心。
不过今日过来到底不是看他们腻歪的。
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
沐宁渊显然也很有分寸。立即带着他们进去。
他一直握着司祺的手,不忘跟他们提到:“前两日有人试图混进地牢,可能是要对温柔乡这些人灭口,但被发现了,跑得很快,没有扎到。”
楚琰声音低沉:“看来这些人嘴里确实有些有用的消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着急?”
“今天一定要问出来。”沈音笛对自己很有信心。
很快,沐宁渊把他们带到地牢,真的是守卫森严。
楚琰依旧戴着面具,沈音笛戴着面纱。
看守的官兵也知道他们的身份。
除了几个重要的人,其他的都是关在一起的。
这样提谁去审问,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是一个很好的震慑作用。
秋妈妈是单独关押的。
沐宁渊带她们去了她的牢房。
甚至都没有叫人把她提到审讯的地方来。
沈音笛说了,没必要。
在牢房里照样能审。
之前沐宁渊说,她已经被用刑了两次,此时她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手上,脚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看上去确实挺惨的,可就是这样,她竟然还没招供,骨头确实硬。
其实沐宁渊还有别的手段,还没来及用呢。
既然阿笛姑娘说,让她来试试,那他自然会满足她的愿望。
此时的秋妈妈人是醒着的。
只不过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见到他们进来,她眼里划过一抹错愕。
“秋妈妈,今日我来看你,你要是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可以免受很多痛苦。不然,啧啧,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音笛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给她看,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可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