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司祺爽快的答应下来:“可以啊!如果她性格好,咱们志趣相投,也可以交朋友。”
“行,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过司祺很快冒出新的困惑:“可人家是千金小姐,应该也不轻易出门吧?”
“咱们怎么去结识人家?”
这时,楚芸立即主动说道:“我可以给林小姐写信!约她出来见面。”
“阿笛不是有一个小吃店么?可以找个缘由请她到小吃店。”
“我记得当时我邀请阿笛去宫里煮麻辣烫,她也去了。对麻辣烫也赞不绝口。”
“只是她跟三公主楚瑶比较熟悉。她们年纪相仿,可能比较好相处。我与阿瑶很要好。林小姐跟楚玥也有些交情。”
司祺恍然大悟:“对喔,芸姐不说我都忘了!阿笛还有一个小店呢!说起来是不是挺长时间没有开门了?”她们一直在忙,到处跑。沈音笛都很久没去店里了。
沈音笛笑着说道:“谁说的,一直都有开啊,只是福婶在做,开五天休息两天。”
“那咱们明天就去店里!研究新的好吃的食物!”司祺忽然找到新的事情做,瞬间又打起精神来。
“嗯。”
这时沈音笛提醒道:“芸姐,刚才我们也说了,现在皇后有意让林小姐做太子妃,如果你这封信写出去了,皇后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你就完全站在她的对立面了。”
“她可能会在皇上面前拿你做文章!”
楚芸扯了扯嘴角,然后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我不在意了,当时我求你把我从宫里带出来,我的立场已经很明确。”
“我之前养在太后膝下,她帮我跟父皇要了一些恩典。只要不回皇宫,我想她应该都不能拿我如何。”
显然楚芸也很清醒。
“芸姐,你就别回去了呗,皇宫有什么好的,跟牢笼一样!我一点都不稀罕,像我这样,行走江湖多逍遥自在!”司祺掐着腰,理直气壮的说道。
“如果可以,我确实不想回去了!”
就怕到最后,依旧身不由己。
“阿笛,你点子多,帮芸姐好好想想!”司祺看向沈音笛,最信任她,也最看重她。
“行。既然祺儿都这么说了,我肯定要好好想想。”
楚芸轻轻叹息,司祺好奇问道:“云姐,阿笛都答应给你想办法了,你怎么还叹气啊?”
“我只是有点担心阿瑶,不知道我出宫以后,她过得怎么样?”
“以前我在皇宫里,都是她找我玩的。她跟楚玥也玩不到一块儿,平时话又很少,父皇也不宠她……”
沈音笛拍拍楚芸的手,安慰道:“芸姐别担心,下次我进宫帮你去看看她。三公主楚瑶是吗?”
“是的。她母妃身份低微,去年才因病过世。身边只有一个嬷嬷,两个宫女照顾。”
沈音笛点点头,其实她听楚琰说过一次。
楚瑶应该算这些皇子公主里最不爱说话的。她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觉得如此就不会给自己招惹来祸患。
但后宫原本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只是看有没有利用价值。
“我知道,到时候我帮你去看她。”
“多谢阿笛。”
“芸姐不必客气,只要我能做的,我肯定会尽力而为。”
提到楚瑶,沐大人的脸色有发生微妙的变化,再次被沈音笛逮住。
“沐大人,你跟三公主熟吗?”她直接问道。单纯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沐大人有些崩溃,怎么总是被她发现。这镇北王妃眼神未免也太好了吧?
司祺转头看向他,没等他说,她已经惊呼出来:“沐大哥,该不会你娘觉得三公主也不错吧?”
“不是,是皇上。他曾问过我三公主如何?像是有意要赐婚。”沐宁渊如实说道。
“哇,那你岂不是要变成驸马了?”
沐大人欲哭无泪,再次麻了。
“我拒绝了。皇上通情达理,并不想勉强我。”
“沐大哥还挺抢手的。”司祺咕哝了一声。
这时镇北王殿下觉得必须要给自家兄弟说点好话。
“宁渊文韬武略,仪表堂堂,是我大楚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帝都心仪他的女子可不在少数。”
沐宁渊看向楚琰,那眼神分明在说:兄弟,你确定是在帮我吗?
楚琰坚定点头:那必须是,必须让她知道你的魅力!
大概司祺真的没有开窍,对待感情比较迟钝。
“希望沐大哥能找日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
沐大人自闭了。
沈音笛磕着瓜子看热闹。
“阿笛,下午咱们做什么?”
“去店里玩呗,我确实挺长时间没去了。”沈音笛主动说道。看她确实很无聊。
“好耶!”
“那我待会儿就给林小姐修书一封?”楚芸也问道。
“写吧,事不宜迟!”沈音笛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皇宫。
楚兴的寝宫。
他昨天碰见楚琰以后,一直都气急败坏,心里一股怒火一直在烧着。
连夜去找母妃说这个事情,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被她训斥了一顿。
之后还警告他不许轻举妄动。
这段时间楚皇对楚琰的态度转变已经很明显,如果这个时候去动楚琰,不但给楚恒当枪使,还会惹怒皇上。
到时候降罪,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保住他的。
他母妃说了许多,他脑子嗡嗡的,也没有真的听进去几句话。
气得他着急上火,嘴角长泡,疼得不行。
他又不敢真的去做什么,不然母妃肯定要抽他。
他现在就盼着楚恒那边快点动手,毕竟他现在是太子,楚琰好起来最担心的应该是他才对!
淑妃依旧不放心自己这大儿子,中午用过午膳,这会儿又过来看望他。
见他嘴角烂了一块,她心疼得不行。
“兴儿,你的嘴角是怎么回事?”她坐在床边。
楚兴此时正躺在床上,心情郁闷,什么都不想做。
“儿臣晚上睡不着觉,心情憋闷。嘴角就长水泡了!”他的声音闷闷的。眼神空洞看着床顶。
淑妃叹气。
“兴儿,你是不是在埋怨母妃管教你太严了?”她语重心长的问道。
“没有,儿臣知道母妃是为了儿臣好!”
“那你在气什么?”
“母妃!难道我们真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儿臣不理解!他现在还是带罪之身,为何行事敢如此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