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摆了摆手,说着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她离开以后,安玄一把将张雅抱在怀里。
张雅觉得不妥,挣扎了两下,偏偏安玄的胳膊,就像是锁链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最终索性放弃了,老老实实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轻哼一声,“你倒是挺招人的。”
安玄听后,如临大敌,连忙解释,“我和她真的没关系,这个人脑子有病,非要缠上我,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她有这种错觉,这次还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我知道,无非就是你现在的身份,树大招风,对了,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张雅倒是没有真的和安玄生气,安玄大直男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若不是上次有霍总提醒,安玄怕是都认识不到,这个实习生对他有所图。
“我这不是惦记你,来看看你吗,没想到碰巧看到姐姐在这里偷听,我就……”安玄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张雅听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个意外,倒是给自己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个小插曲,几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下班,安澜都没有等到萧以何的电话。
萧以何如此沉得住气,是安澜没有想到的。
霍战霆下班的时候,在车上告诉了安澜一个让人意料之外的消息,“萧以何前天晚上去了一家私人医院看病,至于看的是什么,还没有调查出来,据说是男科。”
男科?安澜忍不住瞪大眼睛。
接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靠在椅背上猜测。
“该不会是坏事做的太多了,所以不举了吧,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他活该了,难怪他那天还表现的,对常娇不以为意,对常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在乎的态度,现在突然这么在乎这个孩子了。”
如果这个孩子,可能是萧以何以后唯一的一个孩子,那就很正常了,安澜想想就忍不住高兴。
车厢里回荡着安澜清脆的笑声。
霍战霆宠溺的刮了刮安澜的鼻子,口中没有丝毫责备。
“小坏蛋,不过至于是不是真的,还要调查,这件事确实是停蹊跷,萧以何是深夜去检查的,要不是张铎查的深,怕是不一定能够查的到,而且,据说他回去就发了好一通脾气。”
“那应该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安澜若有所思的说道,接着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果然,人不能做太多的坏事,现世报这不就来了,也不知道欧阳家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应该是不知道的。”霍战霆思索片刻,摇头说道。
也是,就算是欧阳妍不受欧阳家的宠爱,可关于子嗣的问题,若是欧阳家的人知道,虽然不至于闹得人尽皆知,可一定会在萧以何这里讨到一定的好处,这一家子,可像是吸血鬼一样。
“既然欧阳家的人不知道,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他们,他们应该会感谢我们的。”安澜说着,对着霍战霆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霍战霆看着安澜古灵精怪的模样,心头一动。
“好,到时候我们就坐观虎斗,反正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谁输谁赢,对我们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知道了萧以何身体上可能出问题后,安澜心情大好,晚上回家,霍战霆在吃完饭后,拉着安澜上了楼。
“澜澜,你不是想暮暮和朝阳了吗,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现在打电话,二十分钟时间,给你。”霍战霆将手机递了过去,手机上有一串陌生号码。
今天的事情太多,要不是霍战霆提起来,安澜怕是都将这件事忘记了,她连忙将手机接过来,拨通了这个号码,电话嘟了一声,那边立马接了起来,就像是守在电话前等着她的电话一样。
电话刚刚接通,冯暮暮软乎乎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喂喂喂,是漂亮姐姐吗,我是暮暮呀,暮暮好想漂亮姐姐和小弟弟。”
软萌的声音,让安澜的心化成了一汪水。
“暮暮,阿姨也很想你,旺仔已经会说话了,等到你和哥哥下次回来,旺仔应该会叫姐姐了。”
“真的吗,暮暮现在就想听弟弟叫姐姐,不过弟弟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着了吧,算了,还是不打扰弟弟休息了,让弟弟好好休息,漂亮姐姐,我过几天就回去啦,到时候我要陪着弟弟好好玩。”
冯暮暮先是自问自答了一通,根本就没有给安澜说话的机会,安澜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冯暮暮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冬季夏令营的事情,她知道暮暮在那边过的不错,并且还认识了不少好朋友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眼看着二十分钟已经过了大半,安澜有不少的话还想问朝阳。
“暮暮,阿姨还有点事情想问你哥哥,能不能把电话给你哥哥?”
“对哦,差点忘记哥哥了!”冯暮暮乖巧的把手机给了哥哥。
安澜这才知道,冯朝阳就在旁边。
冯朝阳比暮暮大,并且小小年纪,就有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稳重,所以安澜对朝阳更加放心,一些问题和嘱咐,也更愿意给朝阳说。
安澜先是询问了冯朝阳在冬季夏令营的情况,得知一切都好,又询问了一下他们平日里做的事情,问到最后,眼看着马上到了二十分钟,安澜又叮嘱他们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她害怕超过二十分钟,被人发现,然后给冬季夏令营的老师们惹了麻烦,所以掐着这个点,绕是有再多的不舍,也只能挂断电话。
虽然朝阳和暮暮只在他们家生活了一年,可安澜早就把这两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该有的担忧,她一点也不少,挂断电话后,安澜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霍战霆坐在她的身侧,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安澜心里在想什么,他主动伸出手,将安澜搂在怀里。
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味让人安心,安澜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