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面不改色,“这种华而不实的五星级酒店,还是尽快被取代吧,你一个人回去行不行,需不需要我们把你送回去?”
她透过车窗看着金颖问道。
金颖在这时,感受到霍战霆扫过来凉凉的目光,她连连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你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要是没眼色的上车,怕是霍总以后会给她穿小鞋。
金颖说完,小跑离开。
安澜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有些郁闷的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金颖像是谁在后面追她一样,跑的这么快。”
“也许是回去报平安吧。”霍战霆随口说了一句,不满安澜继续关注金颖的事情,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安澜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等她意识到霍战霆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躲不开了。
霍战霆办低下头,吻上安澜的唇,他像是惩罚一样,用牙齿在安澜的唇上轻轻厮磨,酥麻的感觉,让安澜打了一个颤栗。
她哀怨的瞪了霍战霆一眼,可那双含着春光的眸子,没有丝毫震慑力,反而还勾人的很,霍战霆眼底的欲色加重,加深了这个吻,安静的车厢里,回荡着唔唔的声音。
……
另一边,何君从医院包扎回来后,便狼狈的回到了公司里,他回到公司里的时候,陆斌正准备离开公司,看到何君头上围着一圈圈的纱布,白色的衬衣上,都是暗红色血渍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何君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神色严肃的把门关上,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记在门口张望张望,确保外面有没有尾巴。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我不是让你去解决金颖吗,你该不会是……”陆斌心中已经有了最不好的猜测,他思索着要不要连夜将何君送出去,避避风头,不然事情败露,对公司又是不小的打击。
“姐夫,你别乱想,我这头就是金颖那个臭娘们给打的,你看看把我给打成什么样子了,那个臭娘们,真不愧是影后,刚开始把我都给骗过去了。”
何君把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斌听到,他竟然闯到了安澜的包厢里,脸色一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处理一个小明星,你都处理不好,竟然又得罪了安澜和霍战霆,你是觉得最近霍安集团没有针对我们,太轻松了是不是!”
他一脸怒容的对着何君破口大骂。
何君被骂的有些郁闷,心中有些不服,可碍于姐夫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外加饭票,他不敢反抗,只能怯懦的解释。
“姐夫,是我手底下的那些人跟着金颖进了那个包厢,我后面追上去的,事先我也不知道那个包厢里的人是安澜啊,我道歉了,他们应该不会追究了吧。”
“那金颖呢,找到了没有。”陆斌依旧脸色不好看,何君察觉到姐夫心情不好,他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安澜不让我搜查她的包厢里,如果我搜查的话,没有找到人就会追究到底这件事,不过我觉得,金颖在她包厢里的可能性很大,她跑不了的。”
“金颖和安澜认识?”陆斌拧眉问道,因为何琳的隐瞒,所以陆斌并不知道,金颖和安澜是因为孩子有过一面之缘。
“我刚刚让人调查过了,没有发现她们有过牵扯,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上次,我去霍安集团的时候,安澜不是提到过金颖,还说想要从我们手里将金颖签过去,说不定是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何君小声猜测,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陆斌的表情。
陆斌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
“上次,应该是安澜和霍战霆故意为难我们,所以才会开口要我们公司的摇钱树,他们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姐夫,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我越想越觉得,金颖那个贱人就在安澜的包厢里。”何君说话的时候,因为表情夸张,扯到额头上的伤口,疼的他脸色一变,他一只手捂着伤口,消停了一点。
“不管金颖在不在安澜的包厢里,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还能去杀一个回马枪不成,要是真的正好抓到了金颖还好说,要是没有的话,岂不是把霍安集团给得罪的狠了?”
陆斌说着,点燃一支雪茄,猛地吸了一口,“如果安澜想要保住金颖,就算是你真的在安澜的包厢里抓住金颖,也无济于事,硬碰硬,我们根本就碰不过霍安集团。”
“金颖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她可是知道我们想要对付她。”何君还是不甘心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陆斌吐出一个烟圈,斜看了他一眼。
“让你派人过去,只要拍一点视频就行,你非要色胆包天自己上,现在好了,鱼没吃到还惹了一身腥,行了,金颖这边,就不要管了,她要是一个聪明人,就不会乱说什么,反正她也没有证据。”
“她过段时间解约,就让她解约,解约的时候,提醒两句就行,她不会和我们作对的。”陆斌极为自信的开口道。
毕竟陆斌这个时候也不会认为,一个明星,会公然和他的传媒公司叫版作对,金颖虽然是大满贯影后,可也是从陆氏传媒出来的,更何况,陆氏传媒巅峰时期,不知道捧出来多少巨星。
区区一个金颖,陆斌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何君本来就心虚,当然是陆斌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一想到安澜和霍战霆,他又有些不放心,“姐夫,那安澜和霍战霆那边我们就不用管了吗?”
“不用管,你想得美得很。”陆斌冷笑一声,伸手捻灭雪茄。
“明天就带着你那些兄弟,老老实实的过去道歉,道歉完了,听到人家说原谅你们了,再离开,离开的时候,记得把你那些兄弟给开了,一群蠢货,净耽误事。”
何君听了,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自己这些兄弟,虽然不太聪明,可是一心一意效忠自己的,把他们开除了,无异于断了自己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