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以何是怎么知道,霍战霆没办法按时来呢?
安澜顾不得想这个,对着电话里的霍战霆说道,“不用了,同学聚会开的差不多了,我现在自己回去就行,你没必要来接我的。”
安澜是不想霍战霆太累,再加上,同学聚会也并不是太愉快,可霍战霆却以为安澜是生气了,他有些紧张的问道。
“澜澜,你是不是生气了,抱歉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我肯定说到做到,澜澜,我现在就过来接你,你等我。”
霍战霆说着,不等安澜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安澜听着电话那边嘟嘟嘟的忙音,一时间有些无语,自己没生气,为什么他不能听自己把话说完呢。
算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在这里等着霍战霆吧。
“我等着战霆过来一起走,你呢。”安澜收起手机看向一旁的林子成,林子成立马表示,跟着安澜一起等着霍战霆。
安澜能感觉到,林子成有多想让他们公司这个项目成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没必要,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算了,如果这样能让林子成心安的话,就随他吧,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安澜脚步一顿,“你先回去,我去个卫生间。”
林子成点了点头,安澜刚进入卫生间,就听到卫生间外面又进来两个人,本以为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可从两人叽叽喳喳中,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安澜有些无语,在卫生间中不要说别人坏话的道理,她们都不明白吗,听出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正是贺文娟的,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她没听出来。
“呵呵,几年没见,安澜的变化还真大,以前被安语娴欺负成那样了,也不还嘴,现在拽的恨不得上天,果然,穷人乍富的丑恶嘴脸,在她身上体现的清清楚楚。”
贺文娟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依旧尤为明显,安澜很想说,她这样容易分辨的声音,就别背后说人坏话了。
而且,她当初被安语娴欺负,是因为自己一旦没有顺着安语娴的意思,回去安语娴就回给安国华还有周慧敏两人颠倒黑白,周慧敏给安国华一吹枕边风,安国华就用断绝母亲治疗来威胁自己。
那个时候,虽然自己拼命打工,已经能够勉强支付母亲的医药费,可安国华却有资格断了母亲的治疗,有一次,甚至安国华为了给自己教训,真的断了母亲的治疗,给医院说不治了。
她自然不会用母亲的安危去和安语娴置气,至于穷人乍富,自己小时候虽然没有享受安家的富贵,可也算是见多识广,应该不算是什么穷人乍富,只是自己站在了自己应该站在的位置上。
紧接着,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不过,安澜这么多年过去了,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了,她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敢认,果然嫁给了爱情就显年轻。”
“什么嫁给了爱情,明明是嫁给了钱,人家多有钱啊,只要随便包养一下,就十几万二十几万,诶呦喂,这个钱花出去,就算是癞蛤蟆也变漂亮了,我觉得安澜那个脸上恐怕是动刀子了。”
自己脸上动刀子了?安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忍不住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只要给贺文娟一张嘴,她什么都敢说。
“啊,真的吗?”
“肯定啊,我感觉她和学生时候长的不一样了,肯定是动刀子了,还有,她说的好听,什么霍总一会儿就过来了,一直到现在别说是霍总,她人影都不见了,肯定马上找个理由就跑路了,你等着吧。”
贺文娟自信的样子,安澜就算是看不到,都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表情,她站在卫生间里面,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而门外的聊天还在继续。
“我觉得,他们的感情应该还挺好的,不然安澜也不能当霍安集团的副总吧,毕竟好多男人,有钱了以后,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想让她们回归家庭。”
又是这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安澜对这个声音升起了好奇心,她说话倒是还算是诚恳,可贺文娟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倔强的想要让别人同意自己的想法。
“霍总还不是为了安氏集团,安澜还傻傻的以为,霍总真的是为了霍安集团好,才会和安氏集团合并,当初霍氏集团倒闭的事情那么沸沸扬扬,他肯定是为了吞并安氏集团,就她自己还在那里傻乐。”
“原本她可是安氏集团的总裁,现在好了,成副总了,她在公司里肯定没有话语权,顶多就是一个吉祥物,表面风光罢了,而且,谁知道霍总私底下有多少女人,前几年霍总可没有公开过,这是爱吗?”
贺文娟说的振振有词,要不是安澜昨天还掌管着项目的生杀大权,恐怕还真的会相信她的话了,自己是一个吉祥物,还真是张口就来。
“啊,这样的吗,贺文娟同学,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当然是我猜的,不过我一般看人很准的,像霍总那样,长相帅气优秀多金的男人,安澜可拿捏不住。”贺文娟轻哼一声。
“那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拿捏住霍总吗,安澜长得漂亮,能力优秀,而且还厉害这样的人都配不上霍总,那谁能配得上霍总?贺文娟同学,我怎么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怪怪的。”
贺文娟被堵的哑口无言,卫生间里的安澜,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紧接着她听到贺文娟还准备说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直接摁下冲水键,哗啦啦的冲水声,让外面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安澜在这个时候推门走了出去,在贺文娟惊恐的目光中,对着两人微微一笑。
“贺文娟,我还是第一次得知我在霍安集团过的如履薄冰,既然你觉得,战霆娶我,不过是为了安氏集团,那等一会儿,战霆来了,你亲口问问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如何?”
贺文娟脸色一变,哪里还见刚刚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