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听说,这次也可能是双人赛制,毕竟之前的比赛都是以奴隶场最后胜出那人当庄,这回也不会变动太大。”
“所以,明天,我可能会跟你一起吗?”宁心安抬头看他,
见他不语,宁心安接着开口。
“我可以的,阿夜。”
阿夜转头看她,眼神定定落在她那双忽闪的双眸。
“如果不是两个人更好,我只是担忧你,你懂我吗?”
他自然不是怕她拖自己后腿,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紫极剑,哪怕他的身份因此暴露,
但是他却怕自己保护不好宁心安,他不能允许宁心安在这种比斗中出任何事情,哪怕他一人一对二。
“阿夜,我相信你,你也该相信我,我不会死的。”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夜看她的眼神,似乎是在怕她死掉。
为何呢?她从未见阿夜有过如此重的担忧。
“我信你。”阿夜转过身去,释然一笑,“或许我们就是多想了,不用想这么多。”
“那好,阿夜,上次你教我的招式,再教一遍吧。”
紫极剑法。
阿夜垂眸看她,并未说话,却也没有拒绝她。
跑去了郊外,练了一遍又一遍的紫极剑法。
第二,宁心安悠悠醒来,准备去找阿夜,却没有找到人影。
“这家伙不会想这样把我丢下吧?”
她脸色有些古怪,是怕她去看他笑话吗?
麻溜收拾完自己,她也赶紧赶往了奴隶场,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但宁心安还是问了好几个人,顺利来到了奴隶场的赛场。
此刻她已经重新换了一张面孔,她之前的身份太过招摇,风险有点大,好在她准备了好几张人皮面具。
一进到赛场,这便像一个斗兽场一般,别人确实也这么称呼的,是一个凹下去的赛台,观众都围在上面,看着底下的比斗。
“是双人赛制……”
宁心安只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了跳,早在之前她的右眼皮就跳过好几次,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双人赛制,但是看样子,但是目前,好像还没人前去挑战,所以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没开始?”
她有些疑惑出声。
旁边的大哥闻言,转头看向她,见她似乎是刚来的,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说道。
“原本是单人对比的,但是临时改成了双人赛制,在此之前单人赛已经斗过一场了,只是可惜,那人输了,听说是杀手榜的第二十三名去的,竟然没打赢。”
“然后现在人又下去了,改了赛制后,还没人前去挑战呢。”
阿夜倒是来晚了一步,他来时,正好改了赛制。
“我一个人可以上去。”阿夜看着面前管事的女人,眼神颇为镇定,但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的不耐烦。
这个女人干什么一直拦着他,他都以少对多了,还不让上去。
“不行的哦,规则就是这样,必须是两个人上去。”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
“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就算你一人赢了他们两个,这奖品也无法给你,更何况……”你不可能赢。
红衣女子看阿夜的眼神有些轻蔑,倒不是他瞧不起阿夜这个无名无分,榜上无名之人,
他可知她们的神秘人谁吗?
“春琴,我来挑战。”
就在阿夜与人争论之时,后面响起一道冷酷的男声。
“我们要挑战。”
阿夜一听这声音,有些怔愣,这……冤家路窄啊。
“不行,我先来的,他们不能上。”阿夜有些焦急地看着面前的红衣女人,不能让这两人把剑给抢了。
寻山的眼神清冷,那双眼一直落在红衣女子上,此时才被阿夜的声音吸引住,垂眸轻轻瞥了他一眼,也只一眼,便毫不在意看向红衣女子。
“寻山,简成闻。”
“二位等着。”
“不行!”阿夜抽出剑来横在女人面前,面色微冷,“我先来的!”
“可你这不是没有搭档吗?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虽说没有,我的搭档已经来了,”
“你别开玩笑啊……”女人看着他周身的气压,顿时也不敢惹他,只是安抚好他的情绪。
“你不是说,便是我一人,赢了也拿不到奖品,我自己不会说谎。”
阿夜冷哼了一声,眼神冷冷扫在刚过来的两人身上,又收回视线。
“如果不让我上场,我看今天谁敢上!”阿夜的威压瞬间释放,连那两个波澜不惊的人也瞬间看向阿夜。
两人心中都有一个念头:此人危矣!
宁心安神色镇定盯着台下,可眼神中的慌忙还是掩饰不住,不知过了多久,
底下的门缓缓打开,只见一名身高九尺,眉眼带疤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袭黑衣,像闲庭信步般缓缓踏入了场内。
是阿夜。
纵使又换了张人皮面具,但他脸上的疤,还是惊人的相似,况且他周身的气质,也很难叫人忽略。
宁心安冲出人群,直见从上面跳了下来,她没有内力,这一跳很是用力,但她知道,阿夜会接住她的。
果然,
阿夜刚进场,便见一女子从高台上跳了下来,他一眼便认出是宁心安,阿夜轻功一跃,揽上她的腰缓缓落地,
她舒了口气,眼神有些不满看向阿夜,似乎在责问他为什么丢下她一个人前来。
“看吧,还不是得等我一起。”
她无奈说道。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如果是双人赛的话,如果被他们当成弱点,我怕……自己有失手的时候,没能护住你。”
“阿夜,我相信你,更何况,我不会让自己死的。”况且,我欠你太多,总该还的。
两人在台上站定,便等着对手上台。
方才还站在宁心安身边的大哥,此时正是一脸懵。
“这小姑娘……没有内力啊,凑什么热闹?”
“该不会是被人一脚踹下去的吧,但是看样子,这两人认识。”
大哥自言自语,感觉世界都迷幻了。
只因为这个小姑娘她没有内力啊,知不知道这比试意味着什么,可是非同小可,她这小命估计要呜呼哀哉喽。
另一扇铁门被缓缓打开,看清楚走出来的人后,宁心安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