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强迫2

赵文臻哈哈大笑,她可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她表弟口中听到“混蛋”这两个字,倍感荣幸。

“滚开!赵文臻!你这个混蛋!”

韩高止一个用力突然把人从他身上推开,慌张的撤掉眼睛上的巾帕,接着连滚带爬的躲在床里面,手里紧紧的攥着锦被,整张脸通红,眼神里止不住的惊恐。

未被锦被遮住的肌肤白的胜似白雪,本就清丽脱俗的相貌惹上了红霞显得魅惑不已,泛红的眼眶又格外惹人怜惜。

啧啧啧,真是个尤物啊。

赵文臻脱了外衣,爬上床,一把拽住逃跑的韩高止。

一只手把他的双臂禁锢在他的头顶,一条腿用力的压着他的下半身,本就破碎的衣服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韩高止此刻就像是一只小羊羔一样,完全逃不掉,只能在她的身下颤抖着身体,眼神里都是提防和恐惧。

“跑什么?跑得掉吗?”

一语双关。

赵文臻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他的鲜红的唇瓣上,眼神朝着他的唇往下看,修长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还有……

“赵文臻,你是想要逼死我不成?”

她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无视他仇恨的眼神,“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过了今夜,我保证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

“你是说无媒苟合吗?”韩高止侧过头,冷冷的嘲讽。

这四个字太过难听,让她停止侵犯的动作。

“你和那个人不也是无媒苟合?你不是挺高兴的?她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你怎么能厚此薄彼?”

“你这般刚烈,莫不是为她守身不成?”

想到他还为那个人流产过,她的心就是撕扯一般的疼痛。他明明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是她最喜爱的花,是她精心呵护的花,却被别人捷足先登,轻易的糟践。

她越想越是怨恨,压着音调在他耳边道:“也给我生个孩子吧,韩高止。”

话音刚落,大手一挥,韩高止勉强蔽体本也被扔掉。

夜很长,阁楼里的叫喊声和哭泣声久久未歇,让守门的下属都忍不住打颤,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凄惨,太过痛苦。

……

而被留宿在皇宫的林月清手里握着的笔突然就断了,一下子心神不安,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那个人失踪的那天。

她走出寝室,看到清亮满圆的月亮,心里感受不到一丝的慰藉,月亮的周围黑漆漆的,好像随时都可以将月亮吞噬,她不禁苦笑自己还是放不下他。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他,把他记得那么清楚,大约是因为他是她难得第一眼就觉得喜欢的男子,像极了父亲所说的,唯一。

他要是过得好,她便不打扰,他若是过得不好,难道他就愿意接受她?

她想不透,想不清,到底他对她来说算什么。

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换做谁得了这样大的荣誉谁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可她知道她只是因为他才睡不着的。

三年战事中,被征兵的第一年,她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每一次参战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和阎王爷较量。

有一回,她被同一队的士兵给推了出去挡刀,右肩的位置几乎被穿透了,要闭眼的那一刻她想到了他,她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那么想要活下去。

她挣扎着活了下来,而那个推她的士兵死了,她看到她的尸体时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没有怨恨,也没有同情。这就是战争,残酷又冰冷。

也是从那个时候,她才开始努力表现自己,逐渐在军中有了自己的位置。

……

傍晚的时候,女帝任自良拉走了林月清,带着她来到了御书房。

任自良坐下后,指着距离她最近的位置,“爱卿,坐。”

林月清大方的坐下,等着任自良说话。

“爱卿的志向不在做官,可朕还是希望你能够留在朝廷。”

看着林月清沉默不语,任自良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朕只要爱卿三年的时间,之后便会还爱卿自由。”

任自良走下龙椅,径直地挨着林月清坐下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林月清心里稍感不适,太近了这个距离。

“女儿家,总要立一番事业,不然哪里有男子会看得上。”

林月清心中一动,他是不是讨厌她一事无成?毕竟他看到她收保护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鄙夷。

看到林月清的眼神有点变化,任自良心中暗喜,“朕决定册封爱卿为国师,每日只需要去军营中走走即可。”

“国师?”

大盛可没有这样的官职。

“对,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任自良站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野心,“这场仗打了三年之久,不论是大盛还是秦国都是元气大伤。这三年,恐怕不会再有战争,朕希望你能够为朕整顿军队,待到秦国卷土重来之时,一举夺了秦国!”

任自良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月清,“所以爱卿可愿意助朕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