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做不到,月舒倾就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路径。
毕竟是天道给的人和兽,天赋在那里摆着,现在不行,不过是资源和修行的方法没有跟上而已。
天道也不想他们有什么好资源,好方法。
这样岂不是养大了一群专门跟祂作对的人和兽,肯定是不行的。
左右时间还长,倒也不会有什么来不及的。
就这样,月舒倾拿出法屋,住在了森林外围,另外几人几兽就被安排进了森林内部。
这里开了智的灵兽和灵植虽说是有些,却不是多厉害,胜在年限长久,多少算是有些本事的。
对于敖烈霜、胡兰兰、月舒宏轩算不得什么,但是非花和非蛉就抵挡起来有些困难了。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就是了。
而另外一边,叶绾绾在带着两个丫鬟千辛万苦到了大魏国的京都之后,才发现了某些巨大的偏差的事情。
比如曾经早死的贵妃娘娘非但没有早死,反而多活了十多年,然后连带着满门抄斩的沈家消失无踪。
这里面,怎么看怎么怪异。
叶绾绾想尽了办法打听,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现在是人找不到,尸体也没有听说,叶绾绾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
如果真的死了,倒也罢了。
怕就怕,这魔神是死不了的。
看着皇宫的方向,叶绾绾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萃雅,你们守着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萃雅面色一慌,担忧的看着叶绾绾。
“小姐,小姐,你,你要干什么?”
叶绾绾摆摆手,这些事情,跟一个丫鬟也也没有的说。
“萃雅,你只管守好房门就是,多余的事情不用管。”
萃雅见叶绾绾没有明说的意思,也很无奈。
叶家那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们了,看来是已经彻底的放弃她们了。
现在自家小姐,还不知道想做什么。
这以后,怎么办。
萃雅就算是想说什么,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婢,她也不敢说什么。
前车之鉴还在那里,现在死,还是过后死,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是,小姐。”
萃雅听话的守在门外,敛眉垂目,就当自已是一个死人。
有一个不安分的主子,跟着的下人早晚也是一个死字。
叶绾绾自已在房间之后,盘膝坐在床上,手上开始掐诀。
往常,她也只不过取些自已身上的血,就可以将事情给解决了。
可如今,她要做的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完成的。
所以,她不得不动用早前封印在自已神魂之中的本命法器。
想要以凡人之身动用神器,少不得是要受些苦的,
最重要的是,会对自已的未来有很大的影响。
叶绾绾也想过不动用,可是这半年在大魏国京都查到的事情,让她的侥幸只能是侥幸。
很快,一道繁复的法诀掐完,叶绾绾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叶绾绾面色苍白的接住自已的本命法器,那是一把月牙状的琴,既可以音攻,也可以从中抽出宝剑杀敌。
最重要的是,本命法器是神器,内力蕴含空间,她前世的修行资源大都在里面。
很快,一枚丹药下肚,叶绾绾的面色好看了许多。
本命法器取出,在这凡界也是有所压制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叶绾绾是够用了。
她也不相信,在这凡界,还有人的修为能在神器
此后半个月,叶绾绾一直深居浅出,只为早日修行有成,可以动用修行者的实力去查自已想要的东西。
至于被魔神发现自已是有修为的,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叶绾绾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重头修炼,又有大把的资源,叶绾绾的身体又是千挑万选的,很快就有了元婴期的实力。
有了实力,叶绾绾再做什么的时候,就方便的很多。
这个时候,就不方便带着萃雅她们二个了。
“萃雅,你二人回赵国找二哥吧。”
萃雅二人一听这话,立即跪下磕头。
“小姐,请不要赶奴走,奴一定好好伺候小姐。”*2
叶绾绾听了这话,眉头微皱。
她以后不知会去往何处,脚程迅速,不是萃雅二个凡人能跟的上的。
打发她们回赵国,也是为了她们的安全。
“萃雅,我有事要办,带上你们不方便。”
萃雅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知道今天这话是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不如,搏一场。
成了,还能活,就算是重新发卖也没有关系。
不成,也不过是一个死字。
战战兢兢过了这么久,她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小姐,二少爷大半年前就没有联系过我们了。
小姐让寄回去的信件,也一封都没有收到回信。”
“什么?”
叶绾绾大吃一惊,她只以为是萃雅二人懈怠了,欺瞒她并未将信件寄回叶家。
可是,现在告诉她,其实叶家早就已经放弃她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萃雅叹息一声,她以为叶绾绾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有想到直到今天,她还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
“小姐非要离开赵国国都的时候,叶家已经宣布叶家二小姐偶感风寒去了。
再后来,二少爷写信催小姐回去,小姐都不回去。
再然后,二少爷就再也没有派人来联系小姐了。”
“为什么?
我不过是外出有事,二哥为何这般狠心,竟然连我叶家人的身份都要剥夺?
难道,我就不是二哥的亲妹妹了吗?”
叶绾绾只觉得自已的心很痛,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前世的她是一个孤儿,这一次能有家人亲朋,所以分外的珍惜。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她的亲人亲自放弃了她。
萃雅不知道叶绾绾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主子有疑问,做下人的自然是要解释清楚的。
“小姐,你独自跑出来,有碍叶家女儿的名声,对于叶氏族人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叶家,只能牺牲你。
要是小姐当初不是执意要走,在京都再怎么肆意,也是叶家女儿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家张扬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