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因素很少的,既然南小姐一定要在我这里要一个答案,那我不妨告诉你,南氏的舆论风波,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局内人。”
“曲清清打晕我,用南家的关系把我送到酒店楼上套房,这类话你们也就只能骗一骗小孩子了。”林雾盯着南念知的眼睛,口吻很淡:“介意薄砚的人,是你们南家。”
“其实你离开了五年,心里已经不确定薄砚还爱不爱你,所以才会对南闲识对我的针对视若无睹。南念知,男人的心很难赌,我劝你爱他还不如多爱自己一点。”
“我就不送了,门在那里。”
南念知不想再自取其辱,她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
脑海里浮现很多想法,她想假装不在意,可是她和薄砚在一起的时候是她最青涩的时候,他们之间没有亲密的举动。
而大哥给她的那些资料里,薄砚和林雾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青梅打得过天降吗?
何况这个天降,某总意义上而言,都算不上是天降。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南念知情绪崩盘,她口吻还算的上平稳:“你和阿砚在一起三年,住在不危楼里。”
南念知垂眸那一瞬间,敛住了眼睫里的崩溃和落寞。
“可是不危楼才建立了多久呢?”南念知口吻很淡:“阿砚只会娶我一个人,你们的关系最多到这里,我回来了你就要挪出来,因为那是他为我建造的,我们以后的婚房。”
“阿砚带你住进去,无非是当初我幻想的布局,他很喜欢罢了。我们的合拍,合适,都能表达出你做薄太太有多么的不合格。”
林雾头都没抬,笑了一声:“南念知,我和你不一样的。”
“我喜欢薄砚,是因为他有钱大方,年轻俊美,我们在一起三年里,我从来没想过要做薄太太。”
林雾半蹲下,捡起地面上一块敲下的墙皮,“你搞错了假想敌,你可笑的安全感不是告诉我这些就能维持的。我们分开的关键在薄砚,主要他告诉我让我走,我绝对不会赖着不走的。”
“我只是怕他为难我的养母。”
她现在对薄砚而言的定位,无非是一个可心的玩具。
薄砚爱不释手,不会转赠给任何人的。
他是天之骄子,更不会容忍任何觊觎他的东西。
林雾说中了南念知的心事。
她几乎狼狈地离开了W行政大楼。
一下楼,那辆熟悉的车子停在路边,银灰色宾利,低调奢华。
但是车边站着的男人似乎更加的抢眼,宽肩窄腰,流畅的身体曲线,还有那张俊美到让人不敢直视的脸。
“你来这里干什么?”
南念知看着他,五年,她其实已经不太了解他了。
“我来找林雾做反黑。”
薄砚蹙眉,他脸上染上几分情绪仍旧不影响他的俊逸,反而让人心驰神往。
“你明知道她不会接单的。”
“是,你似乎很了解她。”南念知盯着薄砚,她的眼底浮现了泪光。
“传闻不是传闻,我们分开的五年里,你三年都和林雾在一起,对吗?”
薄砚不想和南念知讨论这个话题,南念知却抓着不放。
“你之前建造不危楼,是为了娶我……”
薄砚点了她的方向,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止住了南念知接下来的话。
“不危楼的地皮早在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买了下来,我早就有建造的打算。”
“我们在一起后,你似乎误会了,我也无意多做解释。但现在……念念,你陷在里面走不出来了。”
南念知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不要再去找林雾,她从未打扰过你。”
薄砚不会哄女人,他朝楼上看了一眼,站在楼下,阳光刺目,其实薄砚什么都看不到。
“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让仲鸿送你。”
薄砚丢下这句话,人就坐进了车子里,发动引擎,车子飞驰而去。
南念知的眼泪汹涌而出,仲鸿也噤了声,她始终盯着薄砚离开的方向。
从她回国那一刻起,支撑她的信念就是薄砚,她想和薄砚在一起,即便是在国外五年,这个想法也从来没有动摇过。
可是五年过去了,不确定因素太多,她和薄砚的一些想法相悖。
“南小姐,今天冯姨回不危楼,您不是早就想念她的手艺吗?我们先回去吧。”
南念知没有动静,而是口中喃喃着:“阿砚之前说过,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的。”
仲鸿:“……”
可是男人多薄幸。
薄砚对南念知已经仁至义尽了。
她一回国,南闲识就对林小姐下手,林小姐也威胁不到南小姐的地位,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仲鸿觉得,这大概就是佛学中所说的,着相。
……
林雾就站在窗边,薄砚仰头往上时,她几乎以为薄砚知道她站在这里。
那个眼神太远了,林雾其实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但他来接南念知,两个人说的什么其实多少她也能猜出来一点。
无非是南念知告状,薄砚不乐意她欺负她的小青梅罢了。
她现在忙的要命,没空和薄砚南念知纠缠。
自从入驻W行政大楼之后,林雾距离姜影摇更近了,她最近在国内,一直在W办公。
林雾在W行政大楼有一点特别好,可以直接去W总部蹭饭。
W行政大楼里面有一层是美食入驻,隶属于W,八个菜系的名厨还有米其林三星级厨师。
W饮食用的餐卡,姜影摇是让艺人自己充值一部分,公司补一部分。
林雾是她的养女,从她在W行政大楼租下来两层之后,姜影摇就从财政部帮她充了一张卡,让她忙完可以上楼吃饭。
这几天林雾都和姜影摇一起用的餐。
林雾饿了,但是还没到饭点,她记得楼上有卖小蛋糕的,就乘坐电梯上了楼。
要了一份卡兹卡兹,打包到了姜影摇的办公室去吃。
W里面的人都认识林雾,不会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