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苏苏:我真的很愧疚,我是一个会被舆论引导的人,之前发布的一切攻击L的言论,我现在要公开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芋泥奶贝:看得真的挺伤心的,一直觉得网上不是法外之地,LW很惨,姗姗和小兰花也很惨,网上这些造谣的人,造谣永远都是那么一套,漂亮的女人靠造谣上位,他们到底有没有妈妈?看到莫家大小姐发的短视频,我真的很羡慕LW,她是一个缩影,她是被救赎的人,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个LW,她们没有莫家,她们被恶意中伤,甚至有很多人死在流言下。】
【咸鱼又打工一天:人已经哭到吐了。LW一定很好吧,在这个时候,在舆论漩涡的中心,莫家坚定的发声力挺,不论以后林雾和莫少在不在一起,莫家的教育和品行,也够这些网友学一辈子。】
【烛光:听说莫老爷子伤了腿,莫家一直都是老夫人一个女人当家,她的儿子儿媳都为国捐躯,她一个人把孙子孙女拉扯大,不管LW是不是好人,莫家都不欠我们的,谁都不能欺负她们,不能骂LW。】
网上的评论逆转,莫景然一脸惊喜,她抡起粉拳,在谢西光胸口上砸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油腔滑调的,臭点子多。”
谢西光被砸的差点呕出来一口老血,“什么叫臭点子?”
莫景然没空理她,看向林雾,一脸傲娇:“我可不是要帮你,我就是看不上你做我弟妹。”
莫老夫人:“……”
莫景瑜:“……”
林雾抵唇轻轻笑了起来。
“你有什么好笑的,南念知绵里藏针,你这面团性格早晚让她拿捏死!还有薄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阿瑜身家可能比不上,但是专情上甩薄砚八百条街。”
莫景然说着,拿着筷子夹了一大口梅菜扣肉。
林雾做的菜确实很好吃,她嘴上傲娇,也扛不住嘴上的诱惑。
“你这死丫头,这么看不上小雾,你吃人家做的菜干什么?”
莫景然哽住,林雾低声说:“景然姐是很好的人,她敢于说真话,相比较起来,是我不够光明磊落,像是阴沟里面的老鼠。”
“莫奶奶,我该多向景然姐姐学习。”
……
林雾从黄业那里拿到了审批书,工资已经给她结清。
算起来她手里还有两亿多一点。
网络暴力对这个社会造成的不良影响很大,世界上很多人都在搞男女对立。
这个社会抨击女人的容貌,抨击女人的职业,抨击女人的着装。
她没有了工作,也未必需要去做专业对口的工作,可以考虑开一个新的职业。
她想用手里的两个亿,为女人发声。
这第一单,她打算去接兰姗的。
林雾给兰姗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接的倒是很快。
临川的人卸磨杀驴很快,在兰姗有霍成修的加持时,给她最顶级的资源,而现在薄砚微微表态,就给兰姗坐冷板凳。
“你疯了?你是要因为我去和临川对上,和薄砚对上吗?”
兰姗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来一点低落:“我或许不适合这一行呢?其实没有工作被解约也好,我正好能空出来时间多陪陪爸妈不是吗?”
兰姗说得对,她可以空出来时间陪父母,可以退出娱乐圈,但是必须要清清白白的退出。
不蒸馒头,也要争一口气。
“再说,还有霍承修在……”
霍承修和薄砚不一样,他生活在遍地权贵的京都,他的生活比薄砚的更难以操控。
心里有白月光,身侧有佳人,最近家族又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
兰姗这个佳人,是他第一个打算舍弃的。
“霍承修想和我分开,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我的生活安排好。薄砚要拿我开刀,也要看霍承修乐不乐意。”
“你劝一下霍承修,薄霍两家对上,对京都对林城的经济都不好。”
林雾小声开口:“我怀疑是南家挑拨关系,想转移薄霍两家的怒火。”
兰姗:“……”
这么一说,霍家还真的就是这么下作的人。
“我试试。”
林雾在壹号苑等了薄砚一夜,男人都没有回来。
她这一天经历的格外精彩,即便是做过心理干预,仍旧是害怕,心里还有渺小的渴望,希望薄砚能回来陪她。
这样不行的,姜影摇说得对,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靠人不如靠己。
林雾后半夜怕的不行,一闭上眼睛就觉得窗户上贴着一张大脸。
她干脆抱着被子下了楼,敲开了冯姨的门。
冯姨床两米宽,自然不如薄砚的豪华,可是睡在上面身边有人,至少林雾能感觉到十足的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林雾抓了片面包就出了门。
林城的IT行业盛行,胜过京都,林雾用钱敲响了一个黑客的门,对方破译了“山外山,青外蓝”的IP地址,通过她的IP找到了她的家。
兰姗自己也确认过这个人的粉籍。
据她的描述,“山外山,青外蓝”其人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阳光向上的人,因为兰姗就是林城人,她们其实见过不止一次面,为了让偶像记住自己,她在告诉兰姗自己的ID之后,就没有改过名字。
她会追她的行程,给兰姗拍图,每次有什么活动积极参与。
所以才会成为林城后援会会长。
黑客给的地址在青河附近,林雾去了商店,买了宽松的衣服、帽子和口罩。
她的做法是疯狂的,尤其是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
林雾还是去了“山外山,青外蓝”的家。
她敲了门,应该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住的久了,对方并未开门,而是在里面问是谁。
“你家水表异常了,水费超两千了,水务局工作人员,看一眼水表就走。”
林雾操着地地道道的林城口音,成功把门给骗开。
“山外山,青外蓝”的家里其实一点都不好,住的位置不朝阳,加上最近天气不好,狭窄的房间里冒着一层潮湿发霉的味道。
两室一厅,其中一个房门紧闭。
开门的应该是“山外山、青外蓝”本人,是一个戴着眼镜清秀的小女孩,大概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