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鸿前脚出去,薄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仍旧是林雾。
铃声吵的薄砚浮躁,他划了接通,道:“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电话一默,接着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阿砚先生吗?您能不能到轻颜酒吧接一下这位女士,她喝多了。”
薄砚看了一眼手机。
上午十点钟,能找到这么早开门还能喝多,真的是林雾的本事。
“我们不熟,打给别人。”
薄砚说完,掐断了电话。
他揉了揉眉心,最近太忙,没空陪她闹着玩,天都快被她捅破了。
嗤笑一声,薄砚拿出手机,打给宁淮。
快挂断时,对方才接起,他的声音满是暴躁:“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
“出来喝酒。”
宁淮:“?”
“大哥,这才几点,喝酒你能找到地方去?”
“废话少说。”
半小时后,轻颜酒吧。
宁淮看着包厢里喝得烂醉的林雾,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鬼地方?”
宁淮真的是震惊了,震惊于薄砚能在犄角旮旯找到一家酒吧,捡漏一个这么漂亮的美女。
就是这美女,怎么看怎么面熟。
“简衡是要破产了吗?你都开始捡尸了?这种女人不知道干不干净,你想要……”
薄砚扫了他一眼。
大概是灯光问题,让宁淮的脊背发凉。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是上次不危楼见的那位?”
“你伤人家心了?”
“话这么多?”薄砚冷声问。
宁淮拎起酒瓶,扫了两眼,到底没喝。
这酒,他怕喝了拉肚子,薄砚这人,一肚子坏水,根本不是诚心叫他出来喝酒的。
“我可听说了,你都和人主家订婚了,是这位玩腻了吧。”
“这样,林雾这种极品,我还真没见过几个,你要不喜欢,让兄弟追。”
宁家虽然不敌薄家的底蕴,但是实力在林城也是数一数二。
宁淮又是独生子,他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薄砚似笑非笑,问他:“看上多久了?”
宁淮:“……”
“别那么小心眼。”
“一个女人而已。”
宁淮懒得跟薄砚说那么多,“那我带走了。”
说着,宁淮把人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林雾轻飘飘的,抱在怀里基本没什么重量。
宁淮昨晚熬了一个大夜,水月一色来了个极品,他还没看过瘾呢。
他可得回家养足精神。
宁淮抱着林雾上车,中间路过不危楼,直接把林雾丢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宁淮走后不久,薄砚也回了不危楼。
公司刚竞下一块地,简衡虽然实力雄厚,但是商场变数极多,林城一个刚创建没两年的新能源公司竞争力也非常强。
新能源是主流,政府的政策扶持,多种绿色通道,简衡这样人脉广泛、实力超群的大公司反而更加吃亏。
政府显然担心简恒一家独大,
薄砚也想百花齐放,可是这块地,薄砚心心念念多年,竞下之后神经才算放松下来。
他本来想到卧室休息一会儿的,可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就冒了上来。
床上,林雾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