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别在灵堂

现在新帝就在寿康宫等着,那是豺狼的窝巢,娘娘要是回去了,哪里还有活路。

又过半个时辰。

天色完全黑了。

一人影站在了烛台前面,挡住了烛光,高大的黑色阴影笼罩着半个祠堂。

他虎狼一般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后背上。

那细腰虽然被宽大的衣袍包裹着,可还是能够盈盈一握。

里面的风姿,定是十分美妙。

叶云锦只觉得背后发寒。

分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可还是能够感受到,就是那人。

“出去。”

齐修言屏退了所有人。

灵堂内,只剩下叶云锦和齐修言二人。

齐修言缓步朝着她走过去。

听着他细微的脚步声,叶云锦一动不动的,置若罔闻。

“以为自己不回去,就能躲得了朕了?”

“母后,你到底是太天真了。”齐修言嗤笑一声。

叶云锦一动不动。

她本以为在这灵堂待上一两日,便能躲开齐修言,可是,他居然找来了。

当真是已经癫狂到了阴魂不散的地步。

“母后,你可知朕曾经思念你,有多少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吗?你权当是可怜可怜朕,可怜可怜儿臣。”

分明不是母子,甚至叶云锦要比他小三岁。

可是他还是一口一个母后的叫着,试图羞辱她。

说着,他已经蹲下身子,在叶云锦面前,用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她,带着十分的欲念。

叶云锦只觉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得她头有些晕。

“母后……”他眼底晦暗不明,魔爪已经朝着她伸出。

“别碰我!”

叶云锦立刻往后退了一下,摔坐在地上后,又立刻起身。

只是因为起身太猛,眼前一黑,身子不稳朝着一边倒过去。

她连忙伸手扶着那漆黑的棺木站稳身子,心有余悸地看着齐修言。

遭遇了他上辈子的折磨,叶云锦十分清楚明白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母后,父皇的江山,子民,包括一切都是朕的,而母后您,现在也是朕的。”

齐修言起身,带着那浓烈的酒味,朝着她过来。

叶云锦想要逃避,可是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人扯住了手臂,狠狠一拉,拉入了一个热烈的怀抱里,身后,她靠着齐川的棺木。

她只觉得自己被齐修言压得喘息不过来,她拼了命地去推搡她,去挣脱他。

“你放开我,这是你父皇的灵堂,岂容你放肆!”

齐修言喝了酒,再加之好几个月的憋屈,此刻早就已经失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裳,“父皇自然会容我放肆的,否则,他怎么不起来阻止朕,你说呢?”

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去厮磨着她的脖颈,牙齿咬在那细细的肉上,蹭出一片红痕。

“母后,你可不能让儿臣等了,你可知朕等这一日,等了多久吗?朕忍不了了。”

“你想要待在这灵堂避开朕,呵呵,可笑,朕岂会怕这灵堂,母后还真是想错了。”

他将她肩膀的衣服撕扯下来,露出白皙的臂膀。

她很白,白得如同羊脂玉一般,肌肤滑腻,让人摸着不想放手。

此刻那张琼花碧玉一般的脸颊上带着泪痕,瞧着楚楚可怜,像是碎了一地的观音一般。

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下,有些在耳鬓,有些搭在肩上。

楚楚可怜,宛若天人。

“咕咚”

齐修言喉结动了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常猛烈。

他目光下滑,落在她的胸口处。

若隐若现,十分美妙。

很快,她就会是她的了。

不由得,齐修言将她扯进了些,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与他贴合在一起。

叶云锦仰起满脸泪痕的脸,十分排斥地要与他拉开距离。

“齐修言,我是你父皇之妻啊!这天底下你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单单不肯放过我!”

她哭的令人心碎,就连口中说话的声音,也是破碎的一般。

她能感受到齐修言的滚烫,以及他若有若无的厮磨,现在只想拼命的逃离,莫要玷污了齐川的清净。

“可朕只喜欢母后,只想要母后。”

他的喘息声逐渐粗狂,像是要爆发一般。

“齐修言,我求你,你放过我,算我求你,别扰了陛下的清静……”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地抗拒着齐修言,努力的维系自己的清白。

她决不能容忍齐修言在这里。

“可是母后不会觉得刺激吗?让父皇亲眼看看,看看你是怎么成为朕的人,看看朕是如何继承母后的。”

他俯下身子,一手钳制住她的脖颈,直接吻了下去。

含住那两瓣香嫩的唇,吮吸、蹂躏……

“啪!”

就在齐修言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叶云锦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可那娇软无力的手打在他脸上不痛不痒的感觉,反倒是让他更加亢奋。

“母后……”

“齐修言我求你,别在这里,你别在这里!”

她近乎是嘶声力竭地吼着,才能让自己发出一些清晰的声音。

她无法容忍自己在齐川的灵堂上与齐修言苟同1

那是她的丈夫啊!

她可是受此侮辱,可是齐川不能!

她不能羞辱齐川,她不能心安理得在齐川的灵堂前当一个荡妇!

齐修言见她排斥得厉害,只能沉声应了声是,与她稍微拉开一些距离,只是那黏腻的目光像是粘在她身上一般。

瞧着她衣不蔽体,身上的衣服零零碎碎的模样,倒是让他想起夏日的梨花。

而他自己则是衣冠整洁,看不出什么来。

他敛着眉,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将自己身上的玄色斗篷披在她身上,将她包裹起来。

紧接着,将人从腿弯一抱,直接裹挟着出了灵堂。

叶云锦感受到身后的冷风袭来,就好似身后有千万双眼睛在盯着她看一样。

纵然知道这宫里面的人嘴都严实,无人敢对她指点,可是她这心就像是在炭上煎烤一般,是在折磨。

她将脸悄悄往齐修言胸膛那边转了一下,绝望闭上了眼。

齐修言察觉到她主动往自己怀里靠,反倒是心里觉得舒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