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喜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的厨师做的比明叔还要好吃。
看着她嘴角边的笑容以及眼眸之中惊讶的神情,笑着开口问道:“怎么样?还和你胃口吗?”
女人重重的点头,也因为吃到美食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司禾殇将切成小块的牛排推到了她的面前:“尝尝看?”
倪昭插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牛肉混合着汁水的味道在嘴巴里面绽放开来。
“好吃,司总的眼光果然不错。”
……
饭后,倪昭看着身侧的男人道:“感谢司总今天的款待,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话毕,司禾殇突然间靠近,扯了一张纸要帮她擦嘴。
倪昭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尴尬地笑了笑d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送她上了车。
倪昭回到家看着空荡的客厅,秀气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明叔,阿琛他还没有回来吗?”
“我给少爷打电话他也没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话倪昭瞬间慌了,立马给方回又打了一个电话:“方特助,你跟阿琛在一起吗?”
方回听着着急的声音,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景彦琛。
他原本是不想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女人的,但是眼下的这种情况,要是不告诉她的话,她肯定更加的担心。
景彦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过了电话道:“昭昭,出了一点意外,我现在在医院里。”
话音落地,倪昭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忙不迭的问他:“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景彦琛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开口道:“我让方回去接你,你别担心。”
十几分钟后,方回的车停在了景家门口,倪昭迫不及待地上了车。
“方特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琛怎么会住院呢?”
方回花到嘴边就说不出来,透过后视镜看着女人着急的脸色,道:“少夫人,这个您还是自己问少爷吧。”
听他这么说,倪昭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达医院。
……
医院。
倪昭着急的下车就往楼上跑,方回吓得追了上去,急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少夫人,你小心一点,别伤到了身子。”
倪昭眼下哪里能够慢下来,着急忙慌得赶到了病房,见到了脸色苍白的男人。
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了上一世,她清楚的记得景彦琛为了救她最终抱憾而终的场面。
景彦琛的脸也是这么苍白,毫无血色……
女人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泪水,声音颤抖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端端的,怎么就住院了呢?”
她带着哭腔来到了景彦琛身边,注意到他身上缠着的绷带,指尖颤抖着不敢去触碰。
景彦琛怕她担心,特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扬起了笑容安抚道:“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能好了。”
倪昭知道他这话是安慰自己的,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很快就好?
她将眼里的情绪压了下去,深吸口气说道:“阿琛,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们是夫妻,这些事情我应当知道!”
景彦琛看她的语气有些激动,忙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昭昭,我就是怕你太担心了,所以没敢让方回告诉你。”
倪昭的眼里布满了心疼凑上前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闷声开口:“阿琛,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我回去的话也不会放心的。”
景彦琛看到了她眼睛里面透出坚定的光芒,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夜色漫长,星光璀璨……
病房内二人相拥在一起,倪昭的眼下是带着未干的泪痕。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医生前来查房,给景彦琛检查了一番脸色凝重。
倪昭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忙不迭的开口问道:“医生,阿琛的伤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注意到她殷切的目光,低声开口:“景总的伤还是有些严重,一定要小心静养。”
倪昭颔首应下,目送着他远去。
她轻柔的将景彦琛扶了起来,道:“阿琛,我帮你换点药吧,免得伤口感染了。”
闻言,男人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还是让方回来吧,你在一旁休息就好。”
倪昭不忍心让他担忧自己,这才停住了动作在一旁坐下。
………
风声鹤唳,天公有些不作美。
司家。
管豪将车停在了门口,上前扣响了门。
司禾殇似乎已经料到来的人是谁,淡色道:“进来吧。”
“司总,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眼下得罪了景彦琛,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司禾殇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画架,手腕带动着的画笔转动,一个女人的脸在上面缓缓显现出来。
男人画好了她的眉眼,这才将目光移到了管豪的身上。
“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我会安排人将你送出国,他就算手在长,也管不到国外的事情。”
管豪这才笑了起来,心跟着放了下来,一脸谄媚的开口说道:“还是司总你想的周到,希望未来我们能合作愉快。”
男人徐徐颔首,金丝眼镜后面透露出他凶狠的目光,声音温文尔雅道:“管总,我希望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我,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管豪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浑身毛骨悚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连连点头道:“当然,我怎么可能会背叛司总你呢,你替我想得这么周到,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司禾殇凉薄的嘴角边扯出了一道笑容,冲他摆了摆手道:“管总能这么想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有机会再见。”
管豪颔首退出了他的家,一路疾驰,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然而,而他的车刚刚停在机场门口,一群彪形大汉便将他拦了下来,二话不说塞进了一辆车里。
管豪还未反应过来,一阵特殊的香味就传到了鼻尖,接着失去了意识。
一个小时后,他在一张破烂的椅子上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浑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