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赞郇的质问,朱鹮志只也低声道了一句“我没说你没资格知道这些,你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可是你为什么要与你二弟打架?”
面对朱鹮志的问话,朱赞郇只直接了当的道了一句“父亲,我并非有意要与他打架,你倒是亲自问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说罢这话,朱赞郇只又怒瞪着朱月武。
朱鹮志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转头看向了朱月武“月武,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自己的问询,朱月武只低声道了一句“儿子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儿子只是与自己的奴仆在前面走路,谁知道大哥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朱月武没有说实话,几乎只等朱月武话音还没落下,朱赞郇便是冷冷道了一句“朱月武,你用不着给我装无辜,你说了什么,你自己都没有胆子再说给父亲听上一次吗?”
面对朱赞郇的质问,朱月武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过了许久之后,朱月武方才低声道了一句“大哥,我什么都没说,你是不是听错了!”
朱赞郇见朱月武不肯说实话,便重新复述了一句“你说你利用父亲陷害于我,使慧娘被当成逆贼抓起来了,你还说陆侯爷也被你当成了敌人,你还说这一次看我要如何接招!如果不是你跟你的仆人说出这般下作之话,我如何能对你们动手?”
面对
朱赞郇的质问,朱月武倒是有些慌神了起来“大哥我真没说过这种话,您是不是听错了。”
说完,他甚至只还问了一遍自己身边的仆人。
那仆人是朱月武的人,自然只也配合着打起了马虎眼。
“二少爷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大少爷,您真是听错了!”
“我听错了?真是笑话!我如今根本就不知道慧娘在何方!更不知道慧娘遭遇了什么,我也只听自己院里的人说慧娘下午被父亲院里的李嬷嬷叫走,至晚未归,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此处寻找!若非遇上二弟你,我更是断然不会知道慧娘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祸事!”
其实当下听到朱赞郇这样口齿清晰的言论,朱鹮志便知有人在说谎了。
故而当下的他也只是将自己的目光转向朱月武。
朱月武还要辩解。
然而朱鹮志便已经先行开口了。
“你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朱鹮志看似是在问询朱月武,然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分明根本已经将此事当真了。
朱月武咽了口吐沫道“父亲,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大哥分明就是在冤枉我啊!”
“冤枉你?若非你亲口说了这种话,我如何知道这些?我今日可是一整个下午都在外边,若非晚上慧娘院里的人来找我,我都不知慧娘不在院里!”朱赞郇当下只继续出言逼问道。
面对着自己大哥的逼问,朱月武当下竟是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来这话他确
实说了,二来这话让朱赞郇听到纯属意外,他被朱赞郇抓到直接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想好要怎么说,而朱赞郇用行动推理自己的逻辑明显更能说服旁人。
故而当下的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大哥,您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些话,您就算想慧娘出来,也用不着这样栽赃于我吧!那慧娘若非是逆徒,那为何她的暗卫却是会与李云澜有所勾结。”
然而听到朱月武这话,朱鹮志却是直接道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在成功让朱月武闭嘴之后,朱鹮志方才对朱月武道了一句“你大哥不可能诬陷你,他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出手打人的个性,他的性格我了解,所以这事定然是你不对,你也别不服,我真要追究起来,你也别以为真会死无对证!”
“行了,你回去闭门思过几天吧。”说完这话,朱鹮志随后只又对朱月武补充了一句“你回去吧。”
朱月武显然并不服气,他还要再说,然而朱鹮志却是直接让朱月武闭嘴。并且他只让其他人将朱月武带走。
朱月武不禁又一次暗中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这好父亲,说话做事可是从来也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他从前是这般,如今更是这般。
想到此处,他心中暗恨非常。
哪怕这是他的错,可他仍旧将这笔仇恨给记到了自己父亲的头上,他只在
心中暗自想着若是等来日,他定然是要让当初欺负过自己的这些人统统都付出代价。
他眼里此刻只看得到仇恨,贪婪与罪恶,故而即使他的父亲已经很偏袒他了,他却仍旧觉得自己的父亲对不起自己。
即使自己的大哥,并没有一句话冤枉了他,然而被人抓到把柄,他并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他更不会认为这是自己做错了,他只是觉得指出自己错误,抓包他的大哥是自己的敌人。
自己被他抓到只是运气不好,他爹不帮他就是不对他好。
不过他心中虽然如此做想,嘴上却是一点情绪也不敢表露。
很快朱月武便被人给带了下去。
朱赞郇见自己父亲还算相信自己,便也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道“爹爹,您应当也看到了吧?我与慧娘就是被人陷害的,爹爹,我也不想说其他的了,我只求您能将慧娘放出来,让我们得婚事继续进行就好了。”
然而面对自己儿子的请求,朱鹮志却是直接出言拒绝道“这事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听到父亲的话,朱赞郇立刻出言追问道“父亲这是为何?您不是都已经知道这不过就是一场误会了吗?”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朱鹮志却是只低声道了一句“你与你二弟或许有些误会,不过关于那陆家的事却是不见得就是误会,你二弟那人我也清楚他的个性,他不过就是有些言过其实,他的话
,你不能全听,可也不能全盘否认。”
“况且空穴不来风,那陆芳慧已经承认自己暗卫的事情了,所以你就不必再管这事了,你放心,我会替你另外再寻一门好婚事的。”朱鹮志只低声对朱赞郇道。
很显然。他此刻只想用这三言两语将自己的儿子打发了去。
然而朱赞郇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
“父亲,您了解二弟?那我也可以说自己了解芳慧,慧娘她怎么可能会是与您作对的,她若是与您作对,她何必来这里,若陆侯爷是您的仇人,他又何必来这里,他等着来这里自投罗网吗?”
然而面对朱赞郇的问询,这一次,朱鹮志却是直接不做回答了。
“好了,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二弟的事情我自然会有我自己的手段,那慧娘的事我也会调查清楚,所以在此之前,我会对外说你与慧娘的婚事推迟几天,至于你那慧娘,你也放心,我不会让她立刻去那水牢,我会让她在一个屋子里住着,等到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我再决定怎么处置她。”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朱赞郇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跟着沉入到了地底。
他知道自己父亲这样说便是心意已决了,当下不管自己说再多的言语,也不可能改变他的态度。
朱赞郇只能退而求其次,他继续追问道“父亲,您调查慧娘也好,她若是清白的,也不必再受人污蔑,只是儿子想恳求您两件事,还望父
亲一定要答应儿子。”
朱鹮志本来就指望着自己的儿子配合自己呢,故而当下对于朱赞郇的提议,他没有直接拒绝,他只是声色平淡的道了一句“说说你的要求吧!”
面对自己父亲的话,朱赞郇便也不禁低声道了一句“儿子想求父亲调查慧娘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可以不要让二弟插手调查此事,不然我怕他怀有私心,反倒是对调查结果不公,影响调查结果。”
面对朱赞郇的恳求,朱鹮志当下自然只是点了点头“你放心,这件事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不打算再用他来调查了,他对你的确有些成见,搞不好的确会影响结果。”
随后朱鹮志只又缓和了语气对朱赞郇低声道了一句“赞郇,父亲其实也不是那等无情之辈,我知道你对那慧娘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如果她真不是敌人,我自然不会对她动手,更会成全你们的婚事,可如果她真是我们的敌人,我希望,你也能在此时不要为儿女私情所绊。”
朱赞郇闻言当即只立刻回答道“若是结果公正,真证明了慧娘是内鬼,那我自然什么都听爹爹的。”
有了朱赞郇这句话,朱鹮志便也不禁道了一句“好。”
而朱赞郇随即只又对自己的父亲道了一句“只是爹爹您打算派谁去调查这件事呢?”
朱鹮志自然心中其实早也已经有了结果,调查这件事只是为了排除隐患,而不是为了结仇,甚至朱鹮志
其实也希望陆之章不是自己的敌人。
故而朱鹮志其实比谁都渴望得到事实的真相。
故而在调查这件事的人选之上,他其实也是有深思熟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