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朱诚志对于此事十分不爽,但对于其他人来说,明显朱鹮志这样凶了朱诚志一遍后。所有人的耳根子便也都清静了许多。
沈芳慧这边的进展便也迅速了很多。
沈芳慧只继续对那左撇子道了一句“你大可以继续嘴硬,反正给你留疤的人就是我的侍女,我现在就可以让她过来辨认这个伤疤,若这是她留下的伤疤。你只要被她认出来,那你定然是没有好下场的!相反你现在如果承认你做的错事,没准你受到的处罚还要轻一些。我数一二三,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吧。”
沈芳慧此时只也对着对方玩起了软硬兼施的手段。
那左撇子此时本就被吓得不轻,如今沈芳慧这样轻轻一吓,那左撇子果然被吓坏了,而且人们甚至只还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当人们顺着那气味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只毫不意外的看到那左撇子居然被吓得尿了一裤子。
瞬间众人的目光便也跟着意味深长了起来。
不过那左撇子已经被吓傻了,所以当下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如何的意味深长,他只也立刻扑跪在了地上“您说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不过我也是被人威胁的!您还是饶了我吧。”
一听这左撇子终于松了口,沈芳慧便也立刻出言追问道“谁威胁你了,你赶紧告诉我!我可以保你平安。”
听到沈芳慧的保证,那左撇子便也终于准备开口。
然而此时的朱诚志却是突然高声
怒吼道“你赶紧给我闭嘴!你要是敢乱说我杀了你!”
朱诚志这一声大吼不止是吓到了那左撇子,就连沈芳慧等人只也被他这一声大吼吓得不轻。
而等意识到出言威胁他人的是朱诚志,朱鹮志便也不禁目光沉沉的看向朱诚志道“你赶紧给我闭嘴。”
随后似乎是觉得如此还不足以威慑到朱诚志,所以朱鹮志随后只又立刻对自己身边人道了一句“你们先将他带走。”
听到朱鹮志的吩咐,朱鹮志身边的人自然便也立刻准备将朱诚志带走。
然而朱诚志在此刻却是突然扭了起来“你们别想带走我!我不跟你们走!”
然而朱鹮志却是仍旧毫不留情的道了一句“来人!你们赶紧将他直接带走!”
而随着朱鹮志的话音落下,刚才的几人自然便也对朱诚志不再客气。
而当下无论朱诚志如何挣扎,他只也挣扎不出朱鹮志的手掌心。
很快朱诚志便骂骂咧咧的被人请走了,而将朱诚志送走了之后,当下的现场便更加平静了。
沈芳慧随后只继续对那左撇子道了一句“你现在可以说了。”
听到沈芳慧的话,然而那左撇子却是不敢开口了。
朱鹮志当下也没有什么耐心继续与他们耗下去了。
故而朱鹮志只毫不客气的道了一句“赶紧说!”
然而那左撇子除了发抖,别的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沈芳慧只能走到左撇子的面前,随后她温柔的道了一句“现在他们都
已经走了,你不用害怕。”
然而那左撇子却还是恐惧的抬起头道“不……不敢说……少爷会杀了我的!绝对会的。”
说这话时,他的牙齿只也咯咯作响。
看着那左撇子害怕的模样,沈芳慧只得低声安慰道“不会的,他不敢的,只要你告诉我威胁你的人是谁,我便送你出去。”
在沈芳慧的安慰之下,左撇子当下便也终于平复了一些。
他轻声道“是,威胁我的人是……”
“威胁我们的人是朱诚志朱少爷!”没等左撇子把话说完,其他跟左撇子一起过来的人便也立刻高声喊了出来。
很明显他们是觉得自己这边多半也会露馅,所以他们只也干脆齐齐选择了直接开口。
听到他们说朱诚志是主谋,沈芳慧已经并不觉得意外了。或者说其他人对此也不意外,毕竟朱诚志这一路上的骚操作也实在太多了。
所以当下就算有人说他没有做过什么,大家反而是不相信的。
“是诚志少爷逼我们去西厢的,他说沈姑娘那里有很多金银珠宝,咱们只要进去随便偷上一些,便是一辈子也花不完了。我们当然不相信,可是我们没有办法,他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如果不答应,他可能会直接处置了我们。所以我们只能按照诚志少爷说的话照做。”
“是啊,而且我们以为只是去偷,我们根本没想要放火,一切都是诚志少爷要求我们干的,我们实在是骑虎难下。
”
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还原着当时的情形,不止是朱鹮志,便是朱赞郇的脸色只也变得十分难堪。
毕竟如果不是他们说,谁能想到昨日的事情会是朱诚志做的呢。
而朱赞郇更是一直觉得自己这弟弟虽然混不吝,但他的性子应该是不坏的,可现在看来这小子做的事情才真是让人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跳。
不过即使如此,在朱赞郇看来,自己这弟弟也不可能主动做出这种事情来,他只直觉就算自己弟弟果真做出了这种事情,那也定然是朱月武在从中挑唆。
毕竟不管怎么想,他只也觉得自己的弟弟与沈芳慧是没有什么矛盾的。而且朱月武如今管着朱府的安保防卫工作,昨夜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如果没有朱月武的默许。他那点动静也定然会直接惊动朱月武。
可朱月武对此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所以他只越加觉得是朱月武撺掇了自己的弟弟,只可惜他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朱月武在背后做了什么。
所以当下的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而另一边的朱鹮志此刻也正是怒气冲冲,他只对身边人十分不满的吩咐道“你们赶紧将朱诚志这个逆子给我带过来,我定要好好问一问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丑事来。”
然而听到朱鹮志这话,朱赞郇却是第一个站出来“父亲,我以为三弟是定然没脑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挑唆他。”
然而听
到朱赞郇这话,朱鹮志却以为朱赞郇是准备偏袒自己的弟弟。
故而他只十分不满道“你用不着偏袒那逆子!他如此这般还不是因为你过于袒护于他!”
听着自己父亲的训斥,朱鹮志只低声解释道“我并没有袒护我二弟,这么多人作证,他确实是在昨夜纵火烧了西厢,可是我以为这做恶的人应该不止他一个,毕竟他与慧娘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恰好此时朱诚志也被人带过来了,他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可看着自己院子里的人只都跪了一地,他便知道自己是大势已去。
而且他也恰好听到了自己大哥替自己求情的说辞,故而他只也立刻道了一句“是啊,我与嫂子无冤无仇,我有什么理由要对她下手呢。”
听到朱诚志这话。朱鹮志立刻冷笑连连“你要理由?好!那我就给你一个理由!”
话音落下,朱鹮志只立刻对身边人道了一句“你们去将那兰月赌坊的人给我带过来。”
一听朱鹮志这话,朱诚志的脸色立刻苍白一片。
“什么兰月赌坊?”而朱赞郇只也满脸茫然。
很显然他对于自己弟弟做的那些事情是什么也不清楚的。
没有人回答朱赞郇的话,可当兰月赌坊那几个讨债的人被带上来的时候,他们其实便已经回答了朱赞郇的问话。
朱赞郇只看这几人是越看越眼熟。
而仔细回想起来,似乎上一次他与朱诚志在门口
说话时,这群人便一直在看着这里,而且他们之前只也在自家门前没少晃悠。
可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将这些人往赌坊上想。
如今看来,这些人既然能寻上门来,那想来自己这弟弟定然是去赌博了,而且他只怕还赌了很多钱,如今这赌债还不上了,这小子便也知道害怕了。所以便想方设法的去搞钱。
沈芳慧对外是说有一笔丰厚的嫁妆的,而真正知道她的嫁妆被劫匪劫持了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
而这几个少数人里显然是不包括自己这弟弟的。
所以他去偷那笔嫁妆还自己身上的赌债,这倒也似乎能说的通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想,那些兰月坊的人一进来后,便立刻对着朱诚志道了一句“朱三少爷,您欠了我们一千万,您前几日还说什么过几天就还钱给我们,可如今您看看这都几日了,您之后怎么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您可得给看看您欠我们的,如今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们了?”
听到这兰月赌坊的伙计如同连珠炮一般的话语,朱诚志一时也有些哑口无言。
而就在朱诚志不知该如何应答之时,朱鹮志只也终于开了口“行了,你们可以闭嘴了!”
听到朱鹮志的话,这群人便也不敢再多言了。
随后朱鹮志只低声道了一句“整整一千万?你全拿去赌了,你倒是会玩,我倒问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你说过几日后便还钱给他们,
你们又还得是什么钱?用的是什么手段?”
听到朱鹮志这话,朱诚志却是根本不敢吭声。
最后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终于开了口“是,一切都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