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蛊惑姜少东家

617蛊惑姜少东家

617蛊惑姜少东家

617

(下午就一更)

风鸣和白乔墨乘坐骨舟,前往他们打听到的离五行岛海域战场最近的一座城池。

那里正打得激烈,肯定有许多人留在那座城里围观战况,指不定还能等到机会,再捞上一笔。

风鸣觉得,姜星河那样的性子,此刻可能还留在那里观望,近距离吃瓜。

风鸣猜得不错,姜星河和赵叔逃离那片海域后,并没第一时间就跑回家去,而是留在这最近的城池中,方便自己近距离围观战况。

此外,他还存着一个念头,就是看有没有可能,等到风鸣与白乔墨二人的出现,就是后面那只鸟大人露个面也好啊。

风鸣和白乔墨在他们前面前往那片海域的,然而一直到现在,姜星河就再没见到这二人露过面,这让他十分好奇,这两人究竟跑哪里去了。

“赵叔,你说那俩人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在我们没看到的时候,被那两个长老给弄死了?”

赵叔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的吧。”

“那赵叔你说,两宗的涅槃境太上长老怎还没露面?他们如果出来,这边的混战局面很快就能得到缓解的,再拖下去,其他涅槃境强者就要来了。”

赵叔无语道:“少爷问赵叔,赵叔又该去问谁。”

两人是坐在城中最好的酒楼里,就在赵叔刚说完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应该来问我们,我们知道他们为何没有出现在战场上。”

这有些耳熟的声音让姜星河顿露喜色,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等待的人么。

姜星河和赵叔抬头朝声音的主人看去,果然就见风鸣和白乔墨朝他们这桌走来。

姜星河伸手招呼他们:“原来是二位道友,二位来得太好了,自那日一别,姜某甚是想念二位。”

风鸣嗤笑了一声,想他们干嘛?是想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吧。

风鸣和白乔墨走到桌前落坐,姜星河正要继续与风鸣二人说话,就看到风鸣肩头站了只五彩的鹦鹉。

把鹦鹉当宠兽本就奇怪了,更诡异的是,这五彩鹦鹉看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眼熟,那鄙视之色都不加掩饰的。

金子不想进空间,要留在外面看热闹,于是开动脑袋,就将自己变成了只五彩的鹦鹉。

灵感来自五行焰,继金色后,她喜欢上了这样的五彩颜色。

还有一个,鹦鹉开口吐人言不会让人觉得太奇怪,鹦鹉能说话太正常了。

姜星河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问了出来:“白道友,风道友,这只五彩鹦鹉似乎有点眼熟,姜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赵叔也怀疑地看向这鹦鹉,难道五行岛最初混乱的源头,跟这二位有关?

说实话,风鸣也觉得五彩鹦鹉的卖相挺好看的,摸摸鹦鹉道:“是吗?那姜道友以前见过的,肯定没我这只好看又神俊,世上独此一只。”

白乔墨失笑,鸣弟有心情胡说八道了就好。

姜星河听得差点喷了,更别提风鸣这么夸的时候,那五彩鹦鹉还特得瑟地昂首挺胸,一只翅膀还挥了挥,意即她就是这样的神鸟。

海龙王也很想出来显摆一下,可是不行,他只能当着他的蛇形手镯。

姜星河都不用风鸣承认了,这只五彩鹦鹉的臭德性,跟那只破鸟一模一样,不是同一只才奇怪。

他现在也明白过来了,为何这破鸟如此臭屁,原来是跟她的主人学的。

当然这话他也只能放在心里腹诽一下,面上微笑道:“二位道友近日去了哪里?这边的海域如此热闹,二位没能亲眼看到现场,实是憾事。”

风鸣点头:“是啊,没能亲眼看到,确实有点遗憾,不过还好,现在不还继续打着么。”

姜星河道:“对了,刚刚风道友说你们知道那两位强者,为何没能出现在战场上?”

风鸣神秘一笑道:“对啊,我们就是知道,因为我们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暂时没空处理外面的事,因为他们要办的事更为紧要。”

姜星河听得惊讶,和赵叔互看了一眼,这双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姜星河试探问道:“可以知道去了哪里吗?”

风鸣道:“难道到如今还没人猜到五行岛的秘密吗?比如五行岛为何会出现?”

姜星河顿时露出恍然之色,拍了下手掌道:“原来,他们是去了海底?”

白乔墨问道:“姜家也有人进了海里吗?”

姜星河心中暗猜,难道这二位一直没有海面上现身,就是因为他们去了海里?他们早就知道五行岛的秘密?

可从何而知?

姜星河觉得这两人越发神秘了,他点头承认道:“对,姜家有人进海探寻了,而且有不少势力都派人下去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风鸣和白乔墨进这座城后已经打听到一些消息了,多少也猜到姜星河的身份了。

白乔墨问:“姜道友可是姜氏商行的少东家?”

姜星河听到这话挑了挑眉,赵叔则警惕起来,这两人想干什么?

风鸣哈哈笑道:“姜道友又没对我们隐瞒真实姓名,姜氏商行名头比较大,加上姜道友这派头,稍加联系不就能猜测出来了么。再说了,猜错了也没关系。”

姜星河顿时哭笑不得,什么叫猜错了也没关系?还有其他人敢顶着姜氏商行少东家的身份?

他哭笑不得地问道:“二位此次是特意前来寻找姜某的吧,不知二位有何要事。”

风鸣好奇问道:“你对飞凌宗这个宗门是怎么看的?上次听你提起那位曹宗主的独子,似乎没啥好感啊。”

姜星河看这双儿转眼又变成好奇宝宝,无语道:“我还能怎么看?反正就是不太喜欢了,不过做生意嘛,姜氏商行与飞凌宗也有些生意往来,赚谁的元晶不是赚?”

“这与二位道友的来意有关系吗?”

风鸣点头,直截了当道:“有,当然有了,现在有个得罪飞凌宗的事,不知姜少东家愿不愿意干了。”

姜星河听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他道:“做生意的,当然都会以和为善。”

意即,得罪人的事,姜氏商行不太愿意干。

“那如果让飞凌宗名声下跌,甚至臭名昭著呢?对了,姜氏商行目前的生意范围仅限在丰泽大陆内部吧,有没有想过,将生意做到其他大陆,拓展下生意范围?”

姜星河……只能捧着下巴听这二位说话了,这口气不是一般的大。

这两人以为要将生意做出丰泽大陆的范围,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不对,姜星河不敢置信道:“难道二位是给姜家送这个机会来的?”

风鸣哈哈道:“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看姜家自己的了。”

姜星河脑中灵光闪过,惊讶道:“难道二位并非我丰泽大陆的修者?”

不然为何以前从未听闻过这样的年轻才俊?如果他们是从外面来的话,那就容易解释了。

风鸣坦然地点头道:“对,我与白大哥从外面而来,正巧碰上五行岛的现世,赶上这趟热闹了。”

白乔墨默契地接道:“不巧我们又发现了点飞凌宗的秘密,飞凌宗一直与外面有着联系,不过做的事情比较……”

白乔墨还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飞凌宗的勾当,风鸣就跟上了:“卑鄙无耻,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风鸣一气用了四个词来形容,还有些不满足,觉得这些词,还不能尽数描述飞凌宗的行径。

姜星河和赵叔则听得惊呆了,他俩知道飞凌宗的形象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光明正义,但不到于恶劣到如厮程度吧。

连他们一直生活在丰泽大陆的修者都不知道,两个初来乍到的外来者又从何知晓的?

姜星河吞了口口水道:“二位究竟发现了什么?飞凌宗究竟干了些什么?”

他眼珠转了一圈道:“其实飞凌宗和幽冥宗之间,拿附属势力的修者与宗门中底层弟子来参战,这行为本就够让人垢病的,但似乎二位发现的事情恶劣程度还在这之上?”

风鸣都快忘了这一茬了,点头说:“对,你说得也对,飞凌宗和幽冥宗可以说是一路货色,偏偏自己还打着正道首领的旗号,我们都能看得透两宗这场战斗的真正底细,但外面的大众修者却并不知情,而飞凌宗被我们发现的这件事,我想对于大众修者来说是无法接受的,能够直接将飞凌宗伪善的面目撕扯下来。”

白乔墨取出一块留影石道:“姜道友不如先看看这留影石里的画面。”

这块留影石不是最初拍摄的那一块了,白乔墨将开头毒雾林的画面截取了,只选取矿脉地带的情形,免得先被人这矿脉的位置。

至于姜氏商行会不会以此来讨好飞凌宗,出卖他与风鸣,他和鸣弟觉得倒没有必要。

因为他们打听到姜氏商行可不是普通的中小商行,不然他和鸣弟为何会撺掇姜氏商往将生意开拓到其他大陆?

就因为姜氏商行也有位涅槃境老祖坐镇呢,他这少东家的身份真的很高了。

姜星河心里被勾得痒痒的,飞凌宗到底做了什么勾当,被风鸣如此痛骂。

然后他就看到留影石里的画面,一幅幅场景看得他目瞪口呆,并且他认出那是什么矿脉了:“血阳冥铁矿?他们囚禁了矿奴来替他们挖矿?你俩竟闯进了这地方?”

这种地方想也知道会是飞凌宗绝对隐秘,且保护力量非常强大的地方,这二位到底哪来的神通广大获知的?

姜氏商行生意做遍丰泽大陆,消息够灵通的了,然而他们也不知道飞凌宗手上握有一座明显规模不小的血阳冥铁富矿。

能认出那里是什么矿脉,姜星河自然也知道那一个个表情麻木修为被禁锢的矿奴,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姜星河看到那堆满尸体的尸坑时,脸色也阴沉下来,飞凌宗简直就是拿修者的血肉来替他们获取血阳冥铁。

姜星河看完所有的画面后,脸色更难看了,他是真不知道飞凌宗背后竟是如此的……,只能说风鸣骂飞凌宗的那些词一点不过分。

姜星河将留影石递给赵叔,让他看看,转头问风鸣白乔墨:“飞凌宗私底下强拘修者为奴?”

白乔墨摇头道:“飞凌宗还知道不能打本土修者的主意,他们从空间海盗手里买来大量的奴隶送进矿脉中,死上再多人,也不会有谁为那些修者讨个公道,因为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次连赵叔都惊了,实在难以想像,飞凌宗竟和空间海盗勾结在一起。

说幽冥宗会做如此行径,没人奇怪,可那是飞凌宗啊。

虽然飞凌宗私底下会干些无耻之事,但至少表面上,他们要维持正道的形象。

这件事要曝光出去,飞凌宗的声誉真的会一落千丈。

白乔墨道:“我们就是因为反杀了一伙空间海盗,顺着他们的足迹来到这丰泽大陆的。”

难怪了,这是姜星河和赵叔一致的心声。

风鸣忽然道:“你们姜家有没有想过,联合几个涅槃境强者,将那两宗的老家伙干掉?”

姜星河和赵叔为风鸣的神来之语震得目瞪口呆,白乔墨也失笑起来。

鸣弟不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了,之前在海底时,看鸣弟的眼神,就知道鸣弟很遗憾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风鸣蛊惑道:“要干就要快,再晚就来不及了,指不定他们就从海底深处出来了,现在他们待在海底最深处的一处地底空间中,只要带上足够的爆破物品,将那里给炸了,那两个老家伙肯定要受重创,这不是最好的机会么。”

这时五彩鹦鹉还配合地嘎嘎叫了两声,小表情欢快得很,似乎很想跟着主人一起扛着炸、药包去炸上一通。

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人一宠,绝对是一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