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知青霸王硬上弓(十九)

景祈年不说话,就一直盯着桑宁,手心不停的冒汗。

桑宁长呼一口,心里下定了决心,“景祈年你听过一句话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所以你敢欺负我,我就告你耍流氓,让警察把你关起来。”

她奶凶奶凶的模样特别可爱,景祈年没忍住伸出一只手去捏了捏,“宁宁放心,这辈子我心是你的,退伍前身是国家的,以后就都会是你的了。”

“现在,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吗?”景祈年满怀期待的确认道。

桑宁羞涩的低下头,细声细语的回应着,“嗯~”

“唔……”

很快,那软弱的嗓音就被吞进了景祈年的嘴巴里。

激烈的吻像一只狂热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对方的嘴唇,让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在粗犷迷乱的吻中,桑宁的双唇被迫微张,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某人因此趁虚而入,唇舌交缠。

开荤的饿狼尝到了甜头,逐渐上头,景祈年的手开始得寸进尺,逐渐从衣摆下滑进去,娇嫩白皙的躯体让他爱不释手,小弟也开始激动不已。

布满厚茧的双手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桑宁浑身颤栗,开始挣扎,“唔……唔!不行……”

这么一闹,景祈年瞬间清醒,手上动作立马停下,恋恋不舍的松开那娇软的红唇,吃饱了才认错,“宁宁,对不起,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看着对方的唇再次靠近,桑宁赶紧转过头去,“不用。”

景祈年知道她生气了,走向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摸索东西,片刻又折返回去,“宝宝,你看我给你带了啥!”

“哼~”她娇哼一声,表示自己才没有那么好哄。

“宝宝,看一眼嘛!我下次保证轻一点,隔着衣服安抚你。”

景祈年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桑宁的脸彻底红透了,耳朵也在发烫,“你……你…真不要脸。”

“嘿嘿!不要脸,才会有媳妇,不然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他嬉皮笑脸的逗桑宁开心。

桑宁对他的厚脸皮真是无语至极,算了,谁让自己看上了一个糙汉子呐,她抬头看了一眼景祈年手里的东西,“你买的?”

手链一看就不便宜,带有西北的民族特色,红白蓝黄四股线搭配在一起,还有一颗转运珠,这让桑宁想到了敦煌飞天。

景祈年帮她戴在手腕上,白皙的皮肤在彩色的衬托下,更加诱人,他不由得吞咽口水,竭力控制住自己,“喜欢吗?”

桑宁点了点头,她简直爱不释手。

“不是买的,偶然看见当地人在编,就拿了吃的请她们教我,学会后,自己编的。”

“啊!”这个答案,出乎桑宁的意料,“你真厉害。”

她心里的闷气也因此消散了,秒变小迷妹,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己的男人。

“你喜欢就好,我去给你做晚饭。”房子是景祈年修缮的,他清楚桑宁家的布局,正准备去灶房,就被阻止了。

桑宁心疼他日夜兼程的赶回来,而且景母他们也很想念自己的儿子,她实在不好意思让对方留下给自己煮饭,于是就下了逐客令,“不用,我晚上吃的少,煮几根玉米吃就行了,你快回家吧!”

“天也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

景祈年还想说什么都被桑宁给打断了,小兔子威胁道,“你不听我话,我们就……”

“好好好!我走,明天再来找你。”他不想听后面的那几个字,笃定不是什么好话,立马就妥协了。

景祈年回到家时,景家人很是意外,“爹!娘!小妹!”

景母激动的放下碗筷,一把拉过自家儿子,左瞧瞧右瞧瞧,“儿啊!你瘦了,还黑了!”

“娘,我回来帮忙了,最近辛苦你们了。”

景父点了点头,招呼他坐下,景母又添了一副碗筷,“快快快!坐下吃饭。”

二丫看见黑黢黢的大哥哥,一时间还有点害怕,景祈年逗小丫头玩,她完全不理会。

景母还打趣道,“呦!天天念叨想哥哥,现在哥哥回来了,怎么呢?不认识了,哈哈哈……”

二丫眨巴着大眼睛,咬着筷子,一言不发。直到景祈年从包里掏出她爱吃的奶糖,小姑娘才搭理人,甜腻腻的叫了一声“哥哥”。

小丫头好吃的模样,逗得一家子哈哈大笑。

吃完饭后,景母在院门口洗碗,景父就和景祈年就坐在院子里聊天。

“祈年,去部队几个月还适应吗?”

“嗯嗯。”

“那就好,好好训练,照顾好自己,报效国家,家里不用担心。”

男人之间的谈话正经严肃,没聊几句,就沉默了。

收拾完卫生的景母,也加入进来,气氛立马就变了。

“儿啊!娘在信里面提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景母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

景村长听的一脸懵,“你什么时候写的信,我怎么不晓得?”

景母白了他一眼,“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正直的村长。”

景父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自家老婆子,被她的一句话给噎住了。

“娘,你不用担心,我心里都清楚。”景祈年对父母这相爱互怼的画面,早已见怪不怪了,谁也不帮,就在一旁看戏。

景母哪能不急,她把桑宁在村里有多受欢迎,把自己看到的都给景祈年描述了一遍,甚至言语间还有夸大的成分。

听了半天,景父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冒出一句找骂的话,“人家桑宁同志优秀的勒,老婆子你就不要费那心思了,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你哭的时候。”他老人家优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挥动着芭蕉叶扇,闭目养神。

景祈年心里不以为然,“老爹,你儿子能干,桑宁已经是我媳妇了,你老人家就不用多虑了。”

景母被气的站起了身,她将景老头的凳子使劲往后一拉,老头子没注意,一屁股就落在了地上。

锤地哀怨道,“哎呦!你好狠的心。”

“哼!谁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景母说完就转身进屋,还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祈年,你看看你娘,哎……我在这个家连基本的话语权都没有了!”景父唉声叹气的,“看来今晚只能和你凑合一晚了。”

景祈年丝毫不顾忌的笑出声,“爹,你还是要学一学如何哄媳妇,不然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关在门外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