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环顾四周,迅速找到了一根绳子。
他将绳子的一端紧紧地绕在野骸台的手腕上,接着,将野骸台的双手并拢在一起,大拇指紧紧相贴,再用绳子将这两只大拇指牢牢地绑在一起,使得野骸台无法张开手掌,更无法挣脱。
白羽并没就此罢休,而是继续用绳子将野骸台的双臂紧紧捆绑在一起。他绕了几圈,用力拉紧,使得野骸台的双臂无法动弹。
至此,野骸台彻底失去反抗之力——如今匈奴兵未退,野骸台这个单于还有大用,暂时不能杀。
澹台听雪紧握长剑,在野骸台边上押着他走,以防他趁机逃脱或耍什么花招。
白羽转过身,托起澹台雄的遗体,背在背上。他神情庄重,仿佛背负的不仅是一具遗体,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彭玉瑾见状,主动上前,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温妃的遗体背了起来,这不仅让白羽看了她一眼,而澹台听雪见状则很是感激。
四人组成的奇特队伍就这样缓缓前行。地道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盏夜明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原来干燥的岩壁也变得湿漉漉的,不时有水珠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地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白羽走在最前面,他步伐稳健,时刻警惕着前后可能出现的危险。
澹台听雪紧随其后,她长剑在手,一直注意着野骸台的动作,如果这家伙不老实,就给他一剑!彭玉瑾背着温妃的遗体走在后面,她的力量小,很是艰辛,背上都是血迹。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野骸台出乎意料地老实,没有制造任何麻烦。
然而,彭玉瑾却渐渐顶不住了。她背着温妃的遗体,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辛。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力不从心,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澹台听雪见状,立刻上前扶起彭玉瑾,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需要休息一下吗?”彭玉瑾点了点头,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白羽也转过身来,看到彭玉瑾的背上已经被血迹染红了一片。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让彭玉瑾休息一下。
于是,他环顾四周,找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说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喝点水,吃点东西。”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走到空旷处坐下,白羽则走到野骸台身边,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不一会儿,他就从野骸台身上搜出了水囊、酒壶、烙饼和羊肉等食物。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毒之后,才分给澹台听雪和彭玉瑾。
彭玉瑾接过食物,柔柔地看了白羽一眼。她拿出自己身上的奶糕,递给澹台听雪,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奶糕,你尝尝看。”澹台听雪接过奶糕,咬了一口,顿时觉得香甜可口,不禁对彭玉瑾露出了笑容。
白羽吃了半块饼和羊肉,感觉体力渐渐恢复,他咀嚼着食物,目光却暗暗观察着旁边的野骸台。
此时,野骸台坐在地上,低着头,但双眼却露出恶狠狠地目光。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脸色也狰狞可怖,肌肉紧绷,一副随时都会挣脱束缚,扑上来与白羽拼命的架势。
白羽感受到野骸台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敌意和杀气,这让他更加警惕。
野骸台瞪完白羽,目光又转向了彭玉瑾,他的眼神在彭玉瑾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中透露着一丝淫邪和邪恶,仿佛要将她吞噬。
彭玉瑾也感受到野骸台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而当野骸台看向澹台听雪时,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无比,透露着对澹台听雪的占有欲和渴望,仿佛要将她据为己有。
澹台听雪感受到野骸台的目光,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和愤怒,她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瞪了野骸台一眼,冷冷地说道:“你最好老实点,别逼我对你动手。”
野骸台闻言,愤怒地哼了一声,但却没有再说什么。他现在处于劣势,必须保持冷静等待机会。
白羽被野骸台的神态和眼神彻底激怒了。他心中暗骂,这个王八蛋,被绑住了还不老实,真是欠收拾!
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野骸台身边,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野骸台被白羽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挣扎着想要挣脱白羽的束缚,但无奈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动弹。
白羽用力将野骸台往地上一摔,点了他腿上的穴道,让他跪在了自己面前,然后紧紧地揪住野骸台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野骸台气得大叫,但白羽却冷笑地看着他。
“野骸台大单于,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白羽扬起手来,狠狠地打了野骸台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地道中回荡,野骸台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注意点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白羽道,“你现在不是什么草原狼,就是一条狗,记住你的身份,我们北疆也有匈奴人,他们都管我叫龙神,在我面前你能当狗是你的荣幸。”
说实话,白羽就左右开弓,狠狠的抽野骸台的耳光。
野骸台刚开始还气得哇哇大叫,但他反抗不了,很快就被打得眼冒金星,最后也只能不甘地闭上眼,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只能忍气吞声地忍受着白羽的羞辱和殴打。
对付这种恶人,就得不择手段。白羽打了一会,直到把野骸台的脸抽成猪头,才松开手,让野骸台瘫坐在地上。
然后,他转过身去,对澹台听雪和彭玉瑾说道:“轮到你们了,打不打?千万别跟我客气,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