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密室中,星星点点的微光照着白羽与澹台听雪。
他们在红色帷幔中,澹台听雪在喝水,发出咕咕地声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白羽看着澹台听雪,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密室的石墙上,斑驳的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而他们所在的这个空间,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静谧而孤寂。
密室之外,一条狭窄的楼梯蜿蜒向上,楼梯的拐角处,隐约可见层层岩层的轮廓,它们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仿佛是一道岁月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再往上,便是澹台雄的御书房。房门紧闭,透出一股威严而神秘的气息。
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窗外的天空,云层翻涌,映衬着皇宫的金碧辉煌,却又透露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皇宫之外,是南阳城的街道。此刻的街道上只有肃杀的士兵,在一队一队地走过,风在巷子里低声呼啸。
在远处的城墙上,血迹斑斑,仿佛被一层暗红色的雾气所笼罩。
战旗在狂风中飘扬,发出猎猎声响,宛如战争的号角,城墙之上,北匈奴城的士兵们面容狰狞,目光凶狠。
若从天空中俯视,两军如同潮水般汹涌冲撞、厮杀。士兵们的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如海浪般澎湃,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战场画卷。
城墙下,堆积着无数尸体和残破的武器。断肢、头颅、破损的盾牌和折断的长矛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城头上,一名南阳城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与一名北匈奴城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剑光闪烁,身影交错,突然,南阳城士兵一个猛烈的劈砍,将北匈奴城士兵的长剑斩断,顺势一剑刺入对方的胸膛。
北匈奴城士兵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几米外,一名北匈奴城士兵手握长矛,奋力向一名南阳城士兵刺去。南阳士兵侧身躲过了长矛,但旁边又有一个匈奴兵刀划过他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那南阳士兵瞪大眼睛,倒在了城墙之上。
战场上,不断有士兵从城墙上跌落。他们或是因为受伤失去平衡,或是因为力竭不支。
伴随着惨叫和尘土飞扬,城墙下的尸体越堆越高,形成了一座座小山丘,有南阳兵,也有匈奴兵。
......
在一处高耸且坚固的城墙上,这里是匈奴人还无法攻破的堡垒,澹台雄一身戎装,目光如炬。
他身边的两个将领,一个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另一个虽然眼中也有忧虑,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果敢。
“现在的战况如何?”澹台雄的声音低沉。
“回禀陛下,目前战况极为惨烈,北匈奴攻得极猛,助攻方向是南段和东段,每个时辰都要攻上来三轮,很明显是在寻找我方防守的弱点,有几次已经出现了缺口,但幸好都被补足,但目前城防的压力很大。”
将领顿了一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道:“对方的将领极为狡猾,他们不断变换攻势,时而集中兵力猛攻一点,时而分散兵力进行骚扰。”
“我们的防线在对方的猛攻下已经出现了多处漏洞,幸好我们的士兵迅速进行补位和反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们的体力和意志都受到极大的考验,一旦哪个地方反应不及,后果不堪设想。”
澹台雄听后,面色更加凝重。他深知此时危局,形势十分严峻,然而,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流露出丝毫的慌乱和退缩。
这时,第二个将领上前一步,声音坚定:“陛下,我们已经派人前往阳山防线调遣南阳剑骑,他们是精锐,只要仇将军他们能够及时赶回,必定能够扭转战局。”
澹台雄微微点头,转身对那个将领说:“传令下去,让所有的士兵坚持住。告诉他们,只要南阳剑骑一到,就是我们反攻的时刻。同时,加强城防,严密监视敌人的动向,随时做好应对准备。”
澹台雄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太大把握,南阳剑骑要从阳山防线返回救援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而这两天里,南阳随时可能被攻破。
在南阳城外,北匈奴大军的单于野骸台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嗜血地盯着南阳城的方向,眼中透露出杀戮的兴奋。
野骸台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大声地发布着命令,指挥着大军攻城。
在他的指挥下,匈奴大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南阳城,一次又一次地发起猛烈的攻击。
与此同时,在野骸台的怀里,彭玉瑾如同一只小鸟般依偎着,野骸台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肆意揉捏。
野骸台的目光时不时地从南阳城的方向转移到彭玉瑾的身上,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在战场上肆意妄为的感觉,这是一种扭曲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
他幻想着已经攻破了南阳城,那巍峨的城墙在他的铁蹄下崩塌,城内的士兵和百姓在他的威严下瑟瑟发抖。他走进了南阳宫,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坐在龙椅上,感受着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他的幻想中,南阳公主也成了他的俘虏......她穿着华贵的衣裳,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惊恐和无助......野骸台走到她的面前,欣赏着她的美貌和绝望,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南阳公主在他的触碰下颤抖着,却无力反抗。
他想象着自己撕碎南阳公主的华服,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自己的玩物,让她在自己的掌控下生不如死。他要将她的尊严和骄傲一一摧毁,让她成为自己征服欲望的羔羊。
而野骸台没想到的是,南阳公主此时却是和另一个男人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