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操作,菲特自打脸?上一个故事定义不能变成“一万张脸”?约书亚这个行为不是踩爆雷区?】
【…突然明白首都盟在发什么疯,去他**的政令!根本不是!菲特故事里我们能看到**级高等会用什么手段勾引阁下。这波、这波是菲特免费大放送**级高等种保密攻略!】
【真敢写啊。】
【见不得阁下掉陷阱,更见不得阁下掉首都盟**级高等种,菲特!撕烂**级高等种的脸!】
【菲特你令我刮目相看,这就给在星际部队服役的兄弟两拳。】
【日经贴:米兰阁下抽的烟什么牌子?阁下请把烟头摁灭在我胸口上~啊♂】
…
@菲特今晚留下来:
[…
我沉默地审视他。
他安静地回望我。
眼神轻颤,小心却又那么执着,仿佛等待某种宣判?定夺?否定?抑或是点头?
当时的我并不因此感到高兴。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
约书亚·华沙年纪轻轻战绩不菲,他是一位再典型不过的明日之星。
谁不想掌握一颗明日之星?
第一军总长要是知晓军团的明日之星主动追逐坠落于第二军某位籍籍无名的军医手里,会愤怒地立刻对第二军发动战争计划。
在1600年军团.系的时代,没虫能拒绝一位明日之星的投诚、追逐、仰望。
可我只觉得压迫。
约书亚身上所有特质都包含我无法反抗的庞然大物。
他戴着诡异又虚假的面具示好,让我深感威胁。]
【立刻做笔记,有一群阁下亲兄弟的菲特表示,面对阁下不可用诡异虚假的首都盟雌虫嘴脸!】
【开播迟到5分钟我错过那么重要的消息??主播菲特真有阁下兄弟??】
【快看这里有个老实虫!!】
…
[我点燃第三根烟,吸至一半,烟雾中我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这种外在形象?”
那时的我年轻,言语犹如手术刀锋利直接,刀尖接触皮肤,一刀便要彻底划开他的皮,横竖要看一眼他躯体内的脏器颜色如何。
如果是现在的我,我会用更好更安全的手段一点一点从他嘴里掏出“未来”。
但那时的我年轻,尖锐、锋利,他威胁到我,而我又的确能感觉到他超乎寻常的在乎,优势在我,我当机立断进攻。
“是谁告诉你?还是在你的未来里,我会爱上这种形象的雌虫?”
约书亚立刻低头,避开我紧盯的视线,成熟得体的面具像张泡水的纸,溶解消失,古里古怪的幼稚气质又回到他身上。
只有虫崽才会用沉默来逃避现实,因为他们对世界无力、无措,不知如何抵挡,最后只剩沉默,祈祷沉默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没兴趣和哑巴交流。]
【无奖竞猜,菲特兄弟里是否真有军医?带我的大导他*的说过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去查查你大导的性别。】
【懂了,阁下喜欢叽叽喳喳的军雌!】
【如果带我的大导是米兰阁下,被、嗯、被骂的时候一定会OO,谁懂啊,军医大导真的会体罚学生!但如果是米兰阁下就完全没问题!!】
【带你的导师知道你在线上这样乱发.情吗?】
【踢出师门!速速踢出师门!】
【大导连夜速学阉割外科手术!】
[我弹掉烟灰,问:“你哥哥是这样,是吗?”
“我未来的雌君?我注定会爱上这样的雌虫?”
我相信我当时的语气和态度足够令虫难堪,可约书亚·华沙竟然没有表露任何被冒犯的愤怒。
他态度堪称诡异的柔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平静温和道:“如果这个态度冒犯到你,我很抱歉,下次会注意调整。”
…
嗯,当时的我感到点儿毛骨悚然。
我管理外科部门,我知道许多军雌从战场回来后需要疏导,我不是精神科军医,对于病理疏导仅停留在操作治疗机器的流程方面,我一时分不清约书亚的不正常是属于战场常见的那种,还是…“重生”所导致?
我没心思继续抽烟了。
约书亚的“重生”到底是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濒死体验就足以摧毁一位战士的品格和过往所有坚持。
我见过太多创伤应激障碍的士兵,他们大部分疯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虫,小部分,盖旗火化。
我问:“你这是什么情况?华沙,你近期从战场回归有没有去做过疏导?”
…
后来我才知道,正是我这句疑惑又让约书亚成功硬撑了一段时日。
我当时说话,医生的那部分职业病态度上线,警惕变得不伦不类,糅杂进了往日在手术里对待笨蛋学生们的严格。
嗯,我当时正在新带一批学生,实验动物都比他们聪明,我那两周总是在发火。
我声音一严厉,他们就会开始愁眉苦脸,约书亚显然也像我的学生,被这股严厉扫得紧张起来。
他紧张态度很奇妙。
他…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位成年已久且身高超过190的军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当时的我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词,的确是这个。
约书亚突然变得很“乖”。
开会时的成熟矜持的领袖气质还未散去,每一根发丝梳的优雅矜贵,在这无虫打扰的寂静小阳台,我能闻到灰尘、久未打扫的潮湿、空气中的消毒水,还有他身上淡调香水。
他从头到脚是再标准不过的特权样,偏偏我一问,这“模样”就乱了,仿佛有另外一个更真挚更笨拙的虫跑出来回答问题。
约书亚说:“没有什么情况。最近一次开战甲出巡是三天前,疏导做过了,就在胡蜂军的第三疏导区,用的是30061号疏导室,疏导治疗师是卡尔·波特。”
说话时不对视是失礼行为。
约书亚那会儿无法直视我,所以他把头抬起来,又轻轻撇到一边,用半张英俊的脸面向我,偏偏说话时睫毛颤得厉害,银睫毛像两片蝶翅,上下翻飞,在月光下泛着令虫心烦的光辉。
他没有停,仿佛想证明自己有多正常,约书亚主动说起此次胡蜂基地星转移调动的重点流程,利落快速地汇报清楚,一件接一件,还将胡蜂军团未来几件重大历史节点转折一同交代清楚。
…
…
…
约书亚说未来十年大事件说到一半突然对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
在一众足以让世界变得天翻地覆的话题里,约书亚横插.进一句关于我的事情。
约书亚偏着头,轻声说:“你的烟要烧完了,小心烫手指。”
那只戴着礼仪白手套的手伸过来,掌心朝上,他示意我可以将烟摁在他手心里。
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自然到仿佛理应如此。
我没有摁,将烟蒂随意丢到地上用靴底碾了碾,从烟盒里咬出第四支烟,请他继续说。
约书亚很敏感,立刻把手收回去,甚至把那只手背到身后,他在我面前站起了军姿。
严肃的情况突蹦这一小细节,令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莫名。
我何德何能有了第一军总长的短期体验。
他继续说。
我用心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
关于胡蜂军团的未来转折我就不在此赘述,你回去查查资料补充吧。
我接着说。
…
约书亚说未来时,我能察觉他刻意避开了“米兰·克莱门”的未来,只说现阶段和未来对我、对胡蜂军团都有益的事情。
这令当时的我感到舒适。有时“固有印象”和“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会成为思想镣铐,我一向更偏爱自己探索和亲自冒险。
我那时年轻,有一手出众的外科手术本事,我那时觉得,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才是选择,被预言的“选择”是一场败仗。
等我抽到第五支烟时,约书亚把我用得上的未来说完,条理清晰,清清楚楚。
他温和的语调里出现歉意:“…抱歉,我只能拿出这些,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我只记得那么多。”
“我只活到39岁,再往后的事情我无从知晓。”
我听到39岁,手指抖了一下。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他的脸。
他现在瞧上去最多不过25,25岁的少将,未来一定能当上总长。当上总长后就不再需要频繁进入星海与异兽战斗,他怎么可能只活到39?
我紧皱眉头,思索到一个可能性,脸色微变。
约书亚虽偏着脸,但余光肯定一直在注视我,我脸色一变,他马上开口。
他说,“重生前我活到39岁,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虫能干涉我的选择,我的死亡地点在黑洞之门,战死星海,绝对的战士选择。”
我说,是吗。
他坚定地说:“是的。米…克莱门医生,请您相信我。”
他甚至用了敬语。
一个特权种对中等种军医?
我笑了一声。
前面全程我都眉头紧皱,态度冰冷带刺,这突然一声轻笑不出所料吓到他。
约书亚下意识后退半步,颤动翻飞的眉间银蝴蝶都静止了。
我说,“你说信任却紧闭双眼?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着我说?”
我没有用什么手段,只是起个话头,约书亚就倒豆子似的把胡蜂军团相关未来交代清楚,我得想办法从他嘴里掏“雄主”的情况。
约书亚偏着头,没有睁眼,他似乎也清楚我的步步紧逼是为何。
就用那副窝囊样轻声解释:“医生,您所担心的那部分已没有实现的任何可能。”
“我哥哥已经和另外一位军团.系出身的阁下结婚,他从未听说过您的名字。”
“您很安全。”
…
我沉默片刻,我说…
…
什么?
嗯,你也觉得我会说“但还有你知道”这句?
真巧,当年的约书亚也这样觉得。
这句话不好。
一旦说出口,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当年的我都确信,约书亚会走极端。]
…
【米兰阁下,一款会对军雌心软的仙品…】
【心软个****!!活着的约书亚价值更大,米兰阁下有点脑子都不会言语诱导他自/杀。】
【记个重点,菲特·怀恩代表热情,约书亚算是代表诚实?】
[…
我先说了一句,是吗。
当时的我和约书亚都是成年虫,他能戴起一张虚伪面具演讲,理应知道我平静回应之下的潜台词。
他应该知道,如果继续站着,继续听,我会说出让他难做的话。
就比如笔者你认为的诱导自/杀言论。
但,他没走。
约书亚硬站着那儿,等我未脱口而出的言论。
坚持一种我并不想懂的坚持。
这荒谬可悲的坚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术台上的军雌。
他们总在生命最后一刻坚持说,救救我,医生,我不想死。
明明他们也知活不了了,却仍然祈求缥缈一丝的希望。
于是我说,“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
约书亚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双眼瞪大,满脸的意外。
他呆滞喃喃:“我哥哥结婚了。”
那时,我觉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离长时间和我接触过,我可没忘记他第一次来救我时的大胆冒犯。
结果听听他说了什么?我难道还会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已婚雌虫有任何念头?
神经。
我当即冷笑,“是啊,你告诉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杀他。”
约书亚又想低头。
我说,抬头。
他僵住,成熟和温和这次没了,声音变得更小。
“…乔什科·华沙。”
我听得费劲,便跟着念了一句,“约舒?约舒什么?”
约书亚耳朵红了。
我当时表情古怪,所以约书亚很快又大声说了一遍:“是乔什科·华沙,我的第三位哥哥,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我们长得很像,我的雄父很喜欢这个生物奇迹,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我…”
我说,“停。”
约书亚抿唇,抿得唇色发白。但突然地就在下一秒,他无措的微表情消失,瞳孔兽化,面露凶相。
我被他这番变脸惊起颈后一片鸡皮疙瘩。
约书亚倏然转头,盯向阳台走廊一侧,我来开会前才灌了四罐强效提神冲剂,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时段,我立刻跟上约书亚的视线,发现是走廊那边来虫了。
约书亚很敏感,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那副硬装的成熟和真实的笨拙消失,触须起立,神情狰狞如兽,凶到丑陋。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天哪,他一定会杀了那个无意间路过的虫!
约书亚往后退一步,军靴在地板上踩出脆响,他要往那边攻击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礼仪领带,拽得太猛,领带针崩飞,整条领带都被我从第一军深蓝色的军装里抽了出来。
他浑身紧绷硬得像座石山,我根本拽不动他,反而因为力的作用,我自己撞进他怀里,他崩飞的领带针直接划破我的手心。
我也戴着手套,我需要仔细保养手,我的手套是黑色的韧性皮革,有优秀的防刺性。
但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
那根领带针扎穿我的手套,我的血从手套撕裂的地方飞溅出来。
约书亚闻到血腥味立刻回头,不夸张地说,他的表情完全能满足魂飞魄散一词,他第一个动作是立刻抓住我的手,去吻我手心的伤口和血,用舌唇.吸.吮破开的血肉,吸干暴露在空气里的血液。
我当时也吓到了。雄虫的荷尔蒙素依靠血检甄别,约书亚的反应堪称紧急救援。
他再抬起头,眼泪从那双蓝眼睛里滑落,像大海孕育出的珍珠,随眼泪一同出现的是他的翅膀。
后来我猜测,他的“百万次”记忆里应该是有过类似的情况,“我”受伤要暴露了,所以他必须不顾一切地带我离开。
所以,当时约书亚直接在禁飞的会议城阳台张开鳞翅,一把抱着我,向月下飞去,
果断避开有虫巡逻的阳台长廊。
…
什么?
哦,当然可以透露。
约书亚是蝶族。
他的鳞翅展开足有4米长,翼尖有双爪钩,是闪光系的蝶族,翅膀非常漂亮。]
【蝶族!起立!!!】
【诚实是真能舔到雄虫阁下?约书亚实操!真舔??这一口血里多少荷尔蒙素…米兰阁下等级又高,约书亚这样一口下去发.情.期都被淦出来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我突然舔阁下手只会被法庭监察骂飞,菲特你干点虫事吧,好绝望,为什么约书亚抽中地狱试卷还能入学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