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行听着商珏这话后,神色一敛,看着商珏,十分淡定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本王喜欢虞女官,想要让她当本王的王妃。”
商珏这话仿佛说在了谢聿行的命门上一般,直接道,“不行,这件事情没得想,本官劝商小王爷还是放弃这个念头的好。”
商珏听谢聿行拒绝的这么干脆,只觉得好笑,“大司马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那是自然,本官也不怕让商小王爷笑话,挽歌,她是我的人。”
谢聿行在说这话的时候,话里面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商珏听着谢聿行这话后轻轻一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后才道,“看来本王猜对了,既然如此,那本王还是不强人所难了。”
谢聿行听着商珏这话,眼里划过一抹暗芒,十分淡定的出声道,“希望商小王爷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才是,至于商小王爷的其他要求,本官也不是不能帮,就比如,商林,本官似乎也在皇城里见到他了。”
商珏听着谢聿行这话后眸光一闪,眼里划过一抹暗芒,商林?没想到先到皇城的人竟然是他商林,这倒是有些让人没想到。
谢聿行看着商珏不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商珏是听进自己的话了。
“行,本王知道大司马的意思了。”
“本官可以帮商小王爷解决一些麻烦,当然也要请商小王爷帮本王做些事才行,比如永州那边的一些麻烦。”
谢聿行直接了当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商珏听着谢聿行的话轻轻一笑,“既然大司马这么有能耐,怎么还需要本王帮忙?”
谢聿行听着商珏这话,明白了商珏的意思,轻轻点头道,“那是因为本官知道商小王爷的能力。”
“如此说来。本王倒是要感谢大司马的提拔了?”
“那倒是不必。”
两人你来我往的,最后商珏倒也是答应的干脆,“行,既然大司马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也不能拂了大司马的意思,不过大司马倒是也得给本王一个时间吧,总不能让本王就在这皇城之中待到老去吧?”
谢聿行听着商珏的话直接就笑了,面色从容的出声道,“这自然是不能的,七日,只需要商小王爷再继续待七日即可。”
谢聿行也十分爽快的给了商珏一个时间,商珏听着谢聿行的话以后,与他对视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行,本王知道了,希望到时候大司马也能履行大司马的诺言才是。”
谢聿行听着商珏的话轻轻点头,“那是自然,本官可不是那种随意诓骗人的。”
“行,那本王就信大司马一次也无妨。”
二人说话间,很快就达成了所谓的交易,谢聿行也信守诺言,面色平静的将棋局给下完,二人平局。
谢聿行也没有多加停留,直接就离开了,只不过他刚刚的位置上,还剩下了一本手札,那本手札像是在和商珏证明,他曾经来过一般。
在谢聿行离开以后,商珏坐在位置上安静了一会,良久以后才从位置上起来,伸手将刚刚谢聿行那个位置上的那本手札拿了过去,直接打开看着,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候眸光一闪,心中冷笑,原来如此。
难怪老家伙会一直那么说,竟然是如此,难怪他想让人找到手札。
呵。
“来人。”
“主子。”
随着商珏的话音落下,外面几个暗卫走了进来。
“回去告诉禹州的人,可以动手了。”
“是。”
既然如此,那么那几个手足,自然是没必要再留着了。
商珏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动手,不过是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现在,他是知道了,那么所有的隐患,就都除去吧。
至于这皇城,再多待几日也不是不可。
谢聿行……真是好样的。
谢聿行从商珏这边离开以后,他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了一趟女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才刚到女院门口,就看到了虞挽歌。
在看到虞挽歌的时候他神色一敛,也没有掩饰,直接迈步走了上去。
“小挽。”
虞挽歌听到动静一愣,看向了声音来源,只见谢聿行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在看到谢聿行的时候她神色一紧,看了一下谢聿行来的方向,似乎是星辰殿那边。
“你怎么来了?”
因为现在是在宫里,周围难免会有来往的人,所以虞挽歌的表现也是十分的从容,和谢聿行说话的时候保持着距离,那个样子,就像是在避嫌一样。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这般自然可以明白虞挽歌的想法,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道,“嗯,我刚刚有点事,要一起走一下?”
虞挽歌看着谢聿行这直接了当的问题噎了下,他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啊。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这不说话的样子轻轻一笑,面色从容,“怎么了?担心人看见?”
虞挽歌闻言一噎,有些无奈的出声道,“自然不是,走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有些无奈,却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行,既然小挽有事情要请教,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谢聿行说完还朝虞挽歌微微挑眉,虞挽歌看着谢聿行这般噎了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过话也已经说出来了,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于是虞挽歌就跟着谢聿行在宫里走着,同时问了谢聿行一些问题。
谢聿行也都如实回答着。
很快,二人在宫里走在一起的事情就直接传到了薛彦北的耳朵里,薛彦北听着底下那些太监的汇报神色一敛,面色有些不悦,“你们说,大司马和虞女官两个人在宫里一块走着?”
之前薛彦北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现在或许是因为心性的不一样,他可不这么想了。
“是。”
那个汇报的人应声道,一旁的严公公听着那个太监的话神色一敛,面上表现的十分的从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不淡定。
“那可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薛彦北并不知道严公公的想法,又继续问着那个太监道。
太监听着薛彦北问题直接答着,“并没有,只是他们二人的举动,十分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