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师傅永远都在

可以说,这一切真的都是他们自作自受的。

但是这要让主母怎么能去接受,怎么能去接受这个事。

主母看着虞挽歌,霎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挽歌,娘真的知道错了,娘之前就该相信你的,娘不该……”

虞挽歌直接出声打断了主母的话,“行了,你不用在这里和我承认这些错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认不认错都和我无关,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记住这一点,你不要用这种装可怜的方式来对我道德绑架。”

虞挽歌哪里不知道主母现在在这装可怜,就是想博取她的同情,但是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虞挽歌了。

如果这事情是发生在她离开虞府之前,那么她可能会有恻隐之心,但是现在,她不会有了。

对她来说,虞府的人,除了虞老太太,其他的人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所以哪怕主母现在表现的再可怜,她都不会有所触动,因为她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

她的偏心,她的无情,都还像一根针一样扎在虞挽歌心中,而这根针,永远也不会消失。

主母听着虞挽歌冷漠无情的话语,只觉得十分的受伤,受伤的看着虞挽歌,“挽歌。”

虞挽歌看着主母这一副受伤的样子,眉头微拧,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传来了一道声音,“小挽。”

虞挽歌一听到这声音顿了一下,看向了声音来源,在看到蒋澜的时候轻轻一笑,同蒋澜打着招呼。

“师傅。”

虞挽歌直接就走到了蒋澜的身边,蒋澜看着虞挽歌来到了她的身边后,才看向了主母,微微点头,“虞夫人,找小挽有事?”

主母看着虞挽歌和蒋澜亲密的样子,再看着蒋澜对虞挽歌的维护,心里有些难受,她怎么能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自己才是她的娘亲啊。

“我找我的女儿。”

蒋澜听着主母的话只是轻轻一笑,面色从容的说着,“据我所知,小挽似乎已经和虞府断绝关系了,你是哪里来的女儿。”

蒋澜平静从容的一句话让主母噎了下,似乎没想到蒋澜会这么说,她见虞挽歌听着蒋澜的话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这让主母的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挽歌。”

虞挽歌见主母在喊自己,才朝她投去目光,神色淡漠,“师傅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没明白吗?”

主母听着虞挽歌的话微微一噎,求助般的看向了一旁的虞宥平,虞宥平见主母被虞挽歌这般对待,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悦,“挽歌,你怎么能这么说?”

虞挽歌看着虞宥平为主母抱不平的样子面色微冷,嘲讽的看着他,“我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吗?我说的都是事实。”

虞挽歌说着看向了主母,继续道,“你身为一个母亲,却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不仅如此,还都要用母亲的标准去指责我,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做这些事情的?”

虞挽歌冷漠的话语犹如一把刀一样,深深的扎在了主母的心上,主母听着虞挽歌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因为虞挽歌说的话,确实是她做的事情。

可是这要让她看着她的女儿和别的女人如同母女般相处,让她怎么受得了。

蒋澜自然是知道虞挽歌的委屈的,所以面对主母,她是没有给一点面子,因为她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给的面子。

“虞夫人和虞少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离开吧,你们这样在女院门口,会给女院的女官造成影响的。”

蒋澜却是不想再和他们再多说废话下去,对于虞府这些冥顽不灵的人来说,说再多,也不过都是浪费时间而已。

主母没想到蒋澜竟然对自己下着逐客令,这让主母有些气恼,她看向了虞挽歌,却见虞挽歌也是道,“你们回去吧,不必再来找我了。”

虞挽歌说完也不管主母和虞宥平的想法,直接跟着蒋澜进去了。

主母见此想要追上去,却在到那个门槛的时候被女院的女侍卫拦了下来。

“外人不得入院。”

女侍卫冷漠的一句话直接让主母停下了脚步,主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虞挽歌和蒋澜一同离开,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主母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远去。

虞宥平看着主母被拦下来的画面,心里有些气恼,上前拉住了主母,“母亲,我们今天先回去吧,改日再来想想办法。”

主母听着虞宥平的话,虽然心里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如此了,她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好。”

现在也只能等下次再见虞挽歌了。

在回去的路上,主母整个人都是有些失神的,“宥平,她好像和那个女官大人的关系很好,就像母女一样……”

虞宥平听着主母这话顿了顿,再看主母有些失神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母亲,她都生活在宫里,自然和蒋女官的关系会好一些了。”

主母听着虞宥平的这话并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是觉得更加的难受了。

这一切的局面好像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只是她怎么能甘心啊,甘心让虞挽歌和别人有如母女的情谊。

“宥平,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虞宥平看着主母这无措的样子,整个人也有些慌乱,因为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虞挽歌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摆弄的虞挽歌了。

并不是他说一句话就能听的。

“回去和父亲研究一下吧。”

现在一切只能从长计议了。

主母听着虞宥平的话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在他们这边愁眉苦脸的时候,虞挽歌那边,蒋澜却是心疼的看着她。

“小挽,受苦了。”

虞挽歌本来委屈没有那么大的,现在听着蒋澜的这话,她突然就觉得委屈涌上了心头,轻轻摇了摇头,“不会的,一切都过去了。”

至少在虞挽歌看来,这一切是已经过去了。

蒋澜听着虞挽歌这话心里触动更大,看着虞挽歌缓声道,“以后受了什么委屈,直接和师傅说,师傅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