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霁寒看着容华这般,轻轻点头,“嗯,华儿还是需要给我多一些的信任。”
容华听着薛霁寒这话轻轻一笑,“那你就应该做一些能让人信任的事情。”
“都听华儿的。”
薛霁寒说着就在容华的发顶轻轻亲了一下,在容华看不到的地方,薛霁寒的眼里划过一抹寒芒。
他现在的耐心,可是多的很。
谢聿行接手了这件事情之后,很快就雷厉风行将有关于这件事的人都给抓了。
他也通过虞挽歌说的证据找到了星辰殿的那个公公,将事情查了个清楚,确定了这件事情真的和虞挽歌没有任何关系后,便把虞挽歌给放了出来。
本来要查这件事情是不难,主要是容华一直在旁边干涉,才让这件事情变得有些困难,但是现在谢聿行一回来接手,基本上没人敢拦着他,包括太后也是。
只能任其将虞挽歌给放了出来。
虞挽歌在被放出天牢的时候整个人是有些恍惚的,没想到谢聿行竟然将事情解决的这么快。
她刚踏出天牢,看着外面的阳光整个人都有些不适应,用手挡住了光亮,紧接着便听到了谢聿行的声音,“小挽。”
虞挽歌闻言一顿,看向了声音来源,只见谢聿行正站在阳光里,望着她。
看着眼前这一幕,虞挽歌的心里有些恍然,此刻的谢聿行就像是来自光里的神祇一般,让她忍不住的为之心动。
“兄长。”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轻轻一笑,迈步朝她走了过去,声音里带着心疼,“让你受苦了。”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话语里的心疼轻轻摇头,“不会,都过去了,是我该谢谢兄长助我恢复清白。”
谢聿行能这么快的恢复自己的清白之身足以说明谢聿行是花费了很大的心神,若不然,怎么会自己在牢里的日子没有办法出去呢?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的道谢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你同我说谢谢做什么?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谢聿行自然是不能让虞挽歌平白无故遭受这些冤屈,他是一定要帮虞挽歌讨回一个公道的。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话心里一暖,谢聿行总是这样,给了她许多底气。
“那我先去陛下那一趟?”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思虑了一番后点了点头,“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虞挽歌原本也是想着让谢聿行陪自己一起去的,既然谢聿行说了,她自然是同意的。
于是虞挽歌欣然点头,“好,有劳兄长了。”
谢聿行轻笑着摇头,“不会。”
在谢聿行跟着虞挽歌来到了御书房时候,虞挽歌再次看着这边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突然静止不动的样子,眸光一闪,上前走至她的身边看着她,“怎么了?”
虞挽歌闻言回过神来道,“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瞬间明白了虞挽歌的想法,轻轻点头,“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安抚的话,心里十分的受用,轻轻点头笑着,然后和谢聿行一起进了御书房。
他们进到御书房的时候便看到安平侯也在。
在看到安平侯的时候虞挽歌微微一顿,看了一眼谢聿行,只见谢聿行也正在盯着安平侯看。
在他们看着叶文钦的时候,叶文钦也看了过来,在看到他们二人一起出现的时候嘲讽一笑,“这不是虞女官吗?怎么和大司马在一起呢?”
谢聿行听着叶文钦这话只是冷笑着,“安平侯来找陛下商讨事情?”
叶文钦听着谢聿行的这个问题顿了顿道,“怎么现在大司马管的这么宽了吗?连本侯爷找陛下做什么,也需要和大司马汇报?”
谢聿行闻言眼睛微眯,眼里划过一抹深意,“本官没这个意思,侯爷还真是喜欢乱揣测呢。”
眼看着两人又再次针锋相对起来,薛彦北只觉得头疼,出声打断了他们,“虞女官,谢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朕?”
叶文钦闻言看向了虞挽歌,语气悠悠,“原来虞女官放出来了啊,看来在天牢的日子确实是不怎么样,虞女官看上去是有些消瘦啊。”
谢聿行听着叶文钦这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叶文钦,“看来安平侯也是想去天牢看看了?”
叶文钦听着谢聿行这带着些许威胁的话,有些咬牙切齿,“大司马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行看着叶文钦有些咬牙的样子嘴角一勾,面色从容的看着叶文钦,冷声道,“本官哪里有什么意思,本官就是随意一问罢了。”
叶文钦见此瞳孔微敛,有些咬牙道,“本侯还以为大司马想把本侯也弄到天牢里去呢?”
“呵……”
谢聿行闻言只是冷笑着没有说话,看着叶文钦的眼里划过了一抹暗芒。
薛彦北看着眼前的二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缓声道,“二位大人,朕还有点事想找虞女官,不如二位先到殿外等候?”
有了薛彦北的出声,谢聿行和叶文钦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纷纷点头应着,“是。”
在二人离开以后,殿里便只剩下了薛彦北和虞挽歌二人,以及一些公公。
薛彦北也把那些公公也叫了出去,瞬间大殿里就只剩下了虞挽歌和他了。
虞挽歌这才向薛彦北行礼着,“臣参见陛下。”
薛彦北看向了虞挽歌,轻轻点头,“起来吧,这几日在牢里委屈你了。”
薛彦北说这话的时候也感觉有些无力,这事情确实是他没做好,让虞挽歌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的话心神微颤,缓缓摇头,“这件事情怪不得陛下,是臣没有注意,还让陛下为此中毒。”
虞挽歌的话语里,也带着浓浓的自责。
薛彦北听着虞挽歌的话,眸光微闪,缓缓道,“是朕也没有注意。”
“母后这几日应该是担心朕,所以可能行为举止上会有一些问题,你还是不要放在心里的好。”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陛下言重,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