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到底什么关系

虞宥安听着虞挽歌这话脸色骤然一白,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虞挽歌看着虞宥安这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可谓是嘲讽不已,这虞宥安,他真是连理由都没想好就来找自己说这些。

现在这般,他竟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面对虞挽歌,虞宥安嘴巴张了张,想解释却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昨夜他看见的那些事情,他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想告诉虞挽歌,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怎么会将那些不知道答案的事情说出来呢?

而且他的本意是想让她们和好,若是自己说了那些话,不就是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吗?

虞挽歌现下看着虞宥安却是没了耐心,淡淡道,“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回去吧。”

虞宥安见虞挽歌一副疲惫的模样,心下更加的愧疚不已,他看着虞挽歌片刻,还是道,“这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

虞挽歌见虞宥安如此坚持,也只是凉凉一笑,“你的道歉,我听到了,但是我不接受,所以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回去吧。”

虞挽歌说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吩咐着柳玉送客。

“柳玉,送客。”

虞宥安看着虞挽歌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走去的样子,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最终只能咬牙离开。

虞宥安从虞挽歌那边离开的时候,在途中遇到了虞老太太,直接就被虞老太太叫去她那了。

至于虞老太太和虞宥安说了什么,无从得知,只知道虞宥安去了虞老太太那里大概有一个时辰,再从虞老太太那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有些失魂落魄的。

……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主母见虞明忠这两日从朝堂上回来心情都有些不太好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关心着他。

虞明忠听到主母的问题心下更加的气愤了,有些不爽的出声道,“还不是上次,你们上次是在亭子里吵些什么东西?肯定是虞挽歌和谢聿行告了状,他这两日在朝堂之上,屡次都在找我的毛病,真是气死了。”

上次他们几个人在亭子里说的那些话虞明忠也没有过问,他以为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罢了,可从那天以后,这两日的时间,谢聿行就一直在朝堂之上处处针对他。

这导致他之前那些较好的同僚也都变了些许,和他都有些疏远。

虞明忠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到主母,他的脑海里突然有个想法,那就是那天他们一定是聊了些什么东西,然后虞挽歌去找谢聿行告状了,才让谢聿行这般处处针对自己。

所以虞明忠在想到这点的时候,便赶紧问着主母。

主母听着虞明忠的问题噎了下,思索了片刻还是将那天他们在亭子里讲的那些话告诉了虞明忠。

虞明忠听着主母的话以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所以你这意思是,虞挽歌前几日因为宥安受伤了?”

主母听着虞明忠的话轻轻点头,“是,宥安也承认了。”

“是什么原因?”

主母闻言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具体没有说。”

虞明忠听着主母这话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漠然道,“我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虞明忠说着就直接甩袖离开,主母看着虞明忠离开的身影,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跟上去。

此刻的虞挽歌正坐在院子里看书,虞明忠来的时候直接就用力的将院子的门给推开,她是听到动静才起身走了出去,在看到虞明忠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眸光一敛,淡漠的望着他,“御史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虞明忠本身就心里不爽,现在再看着虞挽歌的这个态度,心里更加的不爽了,二话不说就指责着虞挽歌,“是不是你到谢聿行的耳边去告什么状了?”

虞挽歌见虞明忠这般无故给自己扣的这个帽子,有些无语,面色冷漠的盯着他,“我听不懂御史大人在说什么?你这是心情不爽要找替罪羊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不奉陪!”

虞挽歌是不会惯着虞明忠的,既然虞明忠自己不懂得做人,那她也没有必要给虞明忠留什么颜面。

虞明忠听着虞挽歌这话心里更加的气恼,愤怒的指着虞挽歌怒斥道,“你这个不孝女,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虞挽歌看着虞明忠这愤怒的样子冷冷一笑,目光不屑的望着他,“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希望你听清楚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请不要硬推到我的身上。”

虞挽歌冷眼望着虞明忠,那个模样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虞明忠面对虞挽歌的冷漠,心里更是气恼不已,盯着虞挽歌有些咬牙切齿,“虞挽歌,老子是你爹!”

虞挽歌听着虞明忠这话直接笑了,面带嘲讽的望着他,“我爹?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爹呢?我看你那偏心的程度,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女儿了吧?”

虞明忠被虞挽歌这话说的一噎,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最后还是怒声道,“你若是听我的话,我会这般吗?”

“听你的话?那御史大人不妨说说,怎么样才算是听你的话?”

虞挽歌现在大有一副要和虞明忠掰扯掰扯的意思。

虞明忠见虞挽歌竟然这般和他较真,心里气恼不已,冷声呵斥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连最起码的父亲二字都不懂得叫?”

“呵,我自幼没有跟在父母身边,没有受过父母的教诲,不懂的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虞挽歌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浓浓的嘲讽,虞明忠听着虞挽歌这话心里是十分的不悦,可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转移话题道,“那你坦白交代,你和谢聿行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待你如此特殊?你们是不是已经暗通款曲了?”

虞挽歌闻言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虞明忠,心里是愤怒不已,“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你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