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你怎么样啊?大黄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苏安兰焦急地看着依旧还在痛苦哀嚎的大黄,却只能干着急,什么也干不了。
大黄依旧蜷缩着腹部,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苏安兰!”
苏安兰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快速回头。
“师傅!”
看见张不染的那一刻,苏安兰终于是绷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师傅你终于来了,呜呜呜……我好怕!刚才我差点就死翘翘了!呜呜呜……”
苏安兰娇小的身躯扑在张不染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诉说着。
张不染也没有打断她,任由苏安兰把自己当成一个坚实的倾诉者。
而且,这样一个娇小柔弱的女生哭,总是让人心疼的。
张不染有些于心不忍。
“没事,有师傅在。”张不染鬼使神差地安慰一句,小丫头哭得更凶了。
“呜呜呜……要不是大黄吃了那些虫……我都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大黄他中毒了……呜呜……师傅你能不能救救大黄啊?他好痛苦,我能感受得到,大黄他好痛苦……”
“好好好,哭个够吧,现在有师傅在,没人能欺负你了。”
“先救救大黄……”
苏安兰强忍泪水从张不染身上起来,脸颊微红。
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大胆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师父的怀里很温暖……自己还想多靠一会是怎么回事?
不行,还是得先救大黄!
苏安兰拉着张不染来到大黄身边。
张不染蹲了下来,看着眼前巨大的巨犬,也不由得心生好奇。
“十二生肖印……”
“戌之犬……我记得好像是可以气吞天地吧?”
苏安兰点点头说道:“嗯!大黄吞了很多飞着的虫子都没事,但刚才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放了一条蛇出来,大黄吞到肚子里以后就这样子了。”
“你不认识的女人,放了一条蛇?”张不染十分疑惑。
“嗯!那个疯女人还说要抢我的戌印,要把我的心脏给吃掉呢!师傅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好害怕呀!”
苏安兰现在想起来,都不由得后怕。
但由于张不染现在就在身边,苏安兰感觉底气十足。
“蛇……按理来说,生肖式神免疫大部分毒素,寻常蛇毒不可能对生肖式神造成影响。”
张不染分析道:
“能让召唤出让戌犬都中毒的蛇,难道……那个女人是巳蛇印的拥有者?”
“应该是呢!我看见她脸上有和我肚子上的戌犬印类似的图案,应该就是巳蛇印!”
苏安兰说着,还把自己的衣服拉起来,露出光滑白皙、像豆腐一样嫩滑的肚皮来。
苏安兰敞开的肚皮上,刻画着一个古老的符文图案。
“这就是戌犬印……”
张不染仔细打量着苏安兰肚子上的图案,是一个用古文写的“犬”字。
“师傅……你看清楚了吗?我感觉肚皮有点凉飕飕的,而且,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如果是师傅想看的话,也不是不行……”
苏安兰耳根发红。
张不染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毫无遮拦的肚皮上,让脸皮薄的小姑娘害羞了。
总感觉被一个男人看自己的小肚皮……好羞耻啊。
不过……有一点点小开森是怎么回事?
应该因为是师傅在看自己的小肚皮吧!
苏安兰心中又羞又喜。
“咳咳……为师看够了,穿上衣服吧,万一着凉就不好了。”
张不染说出这句话后,意识到不妥。
苏安兰应该不会想歪的吧?
苏安兰有没有想歪张不染不得而知。
但苏安兰脑袋此刻是晕乎乎的……师傅说看够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师傅喜欢看自己的肚皮吗?
那以后要不要都给师傅看一下呢……
好害羞!好羞耻!
好坏的师傅!好喜欢!
不对,现在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大黄都还很痛苦呢。
“那师傅,你能不能救救大黄啊!”
“大黄应该没有大碍的,它毕竟是生肖式神。”
张不染说着,开始用手掌贴着大黄的腹部。
又就是那个百试不厌的方法——灵力直接灌。
随着灵力输入大黄的身体,它痛苦的神情逐渐减弱。
最后,大黄化成一些黄色光点消失了,光点逐渐化成一些极其细小的光点,没入苏安兰腹部。
“大黄回他该回的地方了,下次你依旧可以把大黄叫出来并肩作战,现在,先让大黄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好哒!”
“那个有巳蛇印的女人,有什么特征吗?”张不染想起来问道。
“那个女的好像可以控制这些飞蝉,而且有点疯疯癫癫的……”苏安兰呆毛一翘一翘地回想着。
“看着有点像神经病?”
张不染看向远方,忽然眉头一皱。
“她是不是有一小半头发扎着辫子,有一大半头发是披散着的?”
“对!”苏安兰点头道。
“是不是踩着一堆飞蝉?”
“嗯嗯!”
“她是不是上半身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下半身是到膝盖的黑色中裙,然后还穿着黑丝?”
“师傅你说对了耶!我当时都没有观察得这么仔细,师傅你竟然全说对了!师傅你简直太神了!”
苏安兰满眼冒着小星星的看向张不染。
所有的一切都能被猜中,师傅简直太神了!神乎其神!
然而,张不染的目光逐渐冰冷,却是看向苏安兰身后。
“那个女人,就在你后面。”
“诶?”苏安兰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转头,便看见脚踩一群飞蝉的莫千愁,一脸狞笑地盯着这儿。
她咧着嘴,笑得有些癫狂。
苏安兰的小心脏被吓一大跳,呆毛都被吓直了,蹦起来躲到张不染身后。
苏安兰露出半个脑袋,扯着张不染的衣角,唯唯诺诺地说道:“师…师傅……就…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说要挖我的心脏吃……太变态了!”
莫千愁看见张不染两眼放光,露出一丝病态的喜悦,怪笑着说道:
“张不染,嘿嘿嘿……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哈哈哈!”
张不染看着眼前这个女神经,不悦道:
“你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