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钓鱼行动
现在阮凌和对方的间距,又拉近到了十米左右,不过他才刚一悬停下来。
敌人并没有给阮凌丝毫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腾空而起,飞身朝着他扑了过去。
可结果却是依然如故,就在对手冲上来的同时,阮凌又故技重施,也向后飞退。
当这名敌人修士飞跃到他原先的位置时,阮凌已经向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然而,刚才对方尽管没能一板斧砍中阮凌,将他从上到下直接劈成二片。
但是目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明显的缩短了,眼下仅仅只有五米左右。
如果这名姓刑的筑基期巅峰修士,再继续飞扑一次,估计就能追上阮凌了。
果然敌人在扑空后,仍然没有给阮凌喘口气的机会,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
紧接着又腾空而起,飞身而上,瞬息之间,就跨越了五米的距离,到了阮凌的面前。
同时双手高举巨型开山斧,朝着阮凌当头直劈而下,没有一星半点的犹豫不决。
亦或者优柔寡断,更没有心慈手软,看他那副龇牙咧嘴,面容扭曲的样子。
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凶神恶煞,既暴戾恣睢,又邪恶无比,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混世魔王。
此外再看他那气势汹汹,雷霆万钧的架势,就知道敌人心中的怒火,已经飙升到了极致。
誓要将阮凌一斧两片,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绝不可能心怀仁慈,放他一马。
说实话刚才这一板斧,既势大力沉,又势不可挡,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真正的无坚不摧。
而且是如影随形,形影相吊着阮凌,当前他乃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所以只能咬紧牙关,卯足了劲,硬着头皮顶上去,真的没有第二种办法可行。
“铛”。
的一声,既尖锐又刺耳的大铡刀与开山斧,硬碰硬的金属交击声传来的同时。
一股宛如波浪似的能量涟漪,以碰撞的中心点为轴,朝着四面八方扩散。
速度之快,无与伦比,仅一瞬,也就是十分之一的刹那,直径便超过了十米。
层层叠叠的能量冲击波,仿佛是一下子将整个空间,都切割成了上下两个部分。
由此可见,刚才敌人怒火中烧,用尽全力的一板斧,力量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根据速度与破坏力的综合估测,这一斧的劈砍力,至少超过了一千吨。
不过这股力沉如山,势如破竹,几乎可以摧毁一切的能量冲击波,并不是唯一画面。
此外还看到一片飞火流星,骤然绽放,如同升起了一株火树银花般,火星漫天飞舞,煞是好看。
然而可惜的是,阮凌现在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心情去欣赏。
当然了,大家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虽然刚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敌人,这一板斧的力量大得出奇。
估计少说也有一千吨以上的劈砍力,但是说实话,就这么一点点的撞击力。
还无法对阮凌形成实质性的威胁,更不可能对他造成真正的伤害。
不过,既然是为了诱敌,那演戏还得演全套,一定要给敌人一种错觉。
以为自己力有不逮,无法抗衡,已经是筋疲力尽,强弩之末,真的不行了。
否则就会被敌人看出破绽,因此阮凌借着强大的反震之力,迅速的向后飞退。
一直倒飞了十几米远,才堪堪稳住了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的悬停了下来。
同时握着刀柄的双手,还在不停的微微颤抖,给人一种仅仅是差了一点,大铡刀便要脱手而飞的感觉。
不过让人略感意外的是,此时敌我双方的距离,虽然又拉到了十米远。
但是却不知道,这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敌人,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紧跟而上。
直接冲过去用尽力气,再给他补上一板斧,以期将阮凌劈成两半,斩杀当场。
而是悬停在了十米之外,就这样火气冲天,怒目而视着他,并没有追击。
原来刚才就在敌人腾空而起,倾尽全力,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瞬间飞到了阮凌的头顶上空,紧接着居高临下,朝着他当头一板斧,怒劈而下的时候。
其实阮凌距离屋顶的边缘处,还仅剩不到五米了,再加上他刚刚借着反震之力,一下子飞退了十几米。
所以阮凌此刻已经不在地下城堡的屋顶范围之内了,至少超过了十米远。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然间距微型六级能量结界,达到了十米以上的距离。
故而敌人才没有继续追击,看来这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修士,一点都不傻。
他心如明镜,清楚的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可能这么巧,刚好砸在自己的头上。
这个人来得本就蹊跷,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巧八级灵能扫描探测仪。
突然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爆炸后,此人仿佛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忽然就现身了,而且是没有半点的犹豫或迟疑,更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和胆怯。
就这样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简直就是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进行公然挑衅,可他明明只是一个六等灵根,筑基期中级境界的修士。
他这么做岂不是太过气焰嚣张,真正的不知死活,嫌命长自己找死?
然而,这个人不管是从上到下,还是从左到右,亦或者里里外外,边边角角。
总之就是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傻子,反而是处处透着机灵。
因此结果乃是显而易见,不言而喻的,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
不过这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敌人修士,悬停在地下赌场屋脊的边缘处。
心思电转,一闪念刚想到这里时,忽然就被别人给强行打断了思路。
但是大家千万不要误会,并非阮凌,因为他此刻还在戏中,不可能这么快发起反击。
要不然就演砸了,这不是明着告诉对手,自己就是在诱惑他,阮凌可没那么蠢。
其实是另有其人,原来就在这时,那名身高近三米,如同金刚巨猿般的大个子。
也已经冲到了敌人的身旁,并且没有任何的犹豫,端着大炮就想给阮凌来一炮。
不过却是被筑基期巅峰境界的修士给阻止了,同时他还偷偷的脑电波传音道:
“虎兄!稍安勿躁!这个臭小子他跑不掉,我一定要亲手劈了他,以雪戏弄羞辱之仇”。
手里端着大炮,被称为虎兄的筑基期高级境界修士,听了同伴的话后。
忽然眉头一皱,露出了一个有点为难的表情,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的犹豫。
立刻脑电波传音,瓮声瓮气的回复道:
“可是刑兄,我看这个臭小子恐怕是不简单,他肯定有同党,绝不会孤身一人前来闹事。
毕竟就凭他一个六等灵根的修士,区区筑基期中级境界的修为实力。
怎么可能有如此胆量,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更不可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所以刑兄,要不还是让兄弟我给他一炮,将这只蝼蚁轰成渣渣,就此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这么做岂不是更省力,更安全,同样也能为刑兄出口气,报了大仇……
不过如同金刚巨猿般,人高马大的虎姓筑基期高级境界修士,有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谓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的大费精神力,脑电波传音刚劝说到这里时。
忽然,脑海里就传来了同伴的声音,一下子强行打断了自己的话语。
只听刑姓筑基期巅峰境界修士,态度非常坚决,用脑电波传音毅然决然道:
“行了,虎兄!谢谢你的一片好意!兄弟心领了,不过请你别再说下去了。
我意已决!必须亲自出马,亲手宰了这个既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死活。
更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早就该下地狱的臭小子,否则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虎姓修士听了同伴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的话后,不由得脸色微变,心中一惊。
不过他其实非常清楚,这位刑兄的脾气性格,所以他也没有再继续劝说什么。
而是深感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接着脑电波传音问道:
“那行吧!刑兄!不知道你想怎么做”?
“谢谢虎兄的理解!要不这样,就请虎兄帮我掠阵,可别着了敌人的道。
而兄弟我去去就回,先取了这个臭小子的狗命再说,不知虎兄意下如何,拜托了”?
刑姓修士听了金刚巨猿的话后,几乎想都没想,立刻脑电波传音道。
听他这自以为是,大言不惭的屁话,好像阮凌早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能等着受尽羞辱,还有百般折磨,最后无比屈辱,既卑微又凄惨的死去了。
不过这肯定是痴人说梦,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显然这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敌人想多了。
其实他自己马上就要被阮凌一刀了结,命丧当场的可能性反而是更大。
并且还会落得个身首异处,死无全尸,甚至是真正的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可惜的是,他直到现在仍然是浑浑噩噩,懵懂无知,被盲目自信,蒙蔽了双眼。
竟然还有心思,在此刻做着那既荒诞不经,又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
不过就在他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的时候,忽然脑海里传来了一声惊呼道:
“刑兄!小心……
这一声震耳欲聋,犹如惊雷一般的大喊,不由得吓了他一跳,浑身猛的一哆嗦。
差点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险些一个没站稳,直接从地下城堡的屋顶滚下去。
原来刚才是悬停在他身旁的虎姓修士猛然发现,阮凌突然腾空而起。
仅用了十分之一秒的刹那,就跨越了十米的距离,一下子飞到了他的头顶上空。
然后双手挥动着八等大铡刀,居高临下,朝着他的头顶心,一刀狠狠的劈了下来。
当然阮凌看似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好像是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一刀。
依然只是虚张声势,装模作样,他并没有使出自己十二成的力量,仅用了三成而已。
阮凌之所以刚一稳住身形,还不到半秒钟的时间,更是没等敌人主动追击自己。
就忽然急不可耐的发起了反击,那是因为阮凌感觉,这两个敌人肩并肩的悬停着一动不动。
似乎是正在悄悄的脑电波传音,偷偷的商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但是阮凌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绝不能让敌人秘密的互相交流协商。
否则他们俩一定会看出端倪,发现不对劲,甚至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
倘若果真如此,那么自己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苦思冥想出来的诱敌计划。
不是就要彻底的破产了吗?自己无论如何,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因此现在绝不能给他们时间交谈,必须主动发起进攻,打乱敌人的思路。
否则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不但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就这样前功尽弃,付之东流。
而且是显得那么的可笑,自己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既可悲又可叹的跳梁小丑。
正是阮凌心里有如此奇怪的想法,所以他才会骤然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铛”。
的一声,既尖锐又刺耳的金属碰撞交击声传来的同时,还传来了一道破口大骂声:
“你这只该死的臭虫,蝼蚁,爷……老子本想让你多活几秒钟,再来收拾你。
没想到你如此的嫌命长,迫不及待的自动送上门来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筑基期巅峰境界的刑姓修士,在仓促之间,已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只能举起自己的巨型开山斧,朝着从天而降的大铡刀,硬杠了上去。
而且他一边竭尽全力,招架格挡的同时,一边嘴上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
不过刑姓修士刚说到这里,就被阮凌给打断了,他强行插嘴调侃道:
“乖孙!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更是不懂事,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礼,看来一会儿要打屁股了……
可是阮凌也跟对方差不多,他一口气刚说到这里,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这个筑基期巅峰境界的敌人给强制阻断了。
不过并不是被对手的辱骂声,而是被刑姓修士的猛烈反击给强行打断了。
原来刚才阮凌一刀劈下后,并没有连续出刀,而是又借着反震之力。
忽然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仅一瞬,也就是十分之一秒的刹那,又飞回到了十米之外。
不过令阮凌略感意外,还有措手不及的是,敌人居然如影随形的追了上来。
没有给自己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当头一斧,朝着自己的天灵盖直劈而下。
现在自己刚一飞退到原地,根本就没想到,敌人会寸步不离的紧跟而来。
还以为又和之前一样,他只是奋力格挡,绝不会飞出微型六级能量结界,五米的范围之外。
自己原本还在伤脑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将敌人引出来。
如今可好,突然而至的惊喜,来得实在是太快了,让自己都有点猝不及防了。
目前敌人的斧刃离着自个的头顶,仅仅还有不到五十公分的间距了。
根据当下的速度,最多百分之一秒,不对,应该是千分之一秒,就能劈中自己了。
到时候即便是不能将自己一劈两片,那这套灵能铠甲,肯定也得报废了。
本来这么远的距离,凭借自己真正的实力,完全来得及举刀格挡,轻松化解。
甚至还可以进行强而有力的反击,说实话这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现在却不同,因为自己必须隐藏原有的实力,以此来迷惑敌人。
务必将他骗离微型六级能量结界,至少达到三十米以上,否则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也正是基于此,自己目前最多只能使出三成的力量,多了可不行。
因为只有这样的力量水平,才符合一名六等灵根,筑基期中级境界修士的标准。
所以自己的挥刀速度,少说也要比正常情况下,慢了好几倍,真的是来不及。
如今可谓是火烧眉毛,九鼎一丝,真正到了间不容发,刻不容缓的地步。
甚至可以说是命悬一线,生死存亡之际,生与死仅在毫厘跟喘息之间。
当然了,阮凌就算是在万般无奈,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暴露了自己原有的实力。
他也不可能真的以身试险,完全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故意让敌人劈上一斧。
以此来测试一下六等灵根,筑基期中级境界的灵能锐甲,到底有多坚固?
不过这肯定是不可能了,纵然阮凌自己心甘情愿,冒着生命危险也想这么干。
但是张东林绝不会同意的,他一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一枪爆头,灭了敌人。
哪怕是明知另一名敌人,在听到枪声后,立刻就会钻回微型六级能量结界,逃之夭夭。
再想灭了他,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自己和阮凌的完美计划,也要跟着泡汤。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必然选择这么做,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迟疑。
因为在张东林的心里,应该没有比阮凌的生命安全,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不过就在阮凌心思电转,胡思乱想的时候,开山斧却并没有因此稍作停顿。
而是以一个极其恐怖的速度,朝着他的头顶直劈而下,简直比闪电还快。
目前斧刃离着阮凌的天灵盖,还仅仅只剩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了。
根据这个速度估测,最多千分之一秒后,斧口就要跟阮凌的灵能铠甲,来一次零距离的接触了。
如果真的不幸被对手劈中,尽管阮凌的实力远超敌人,但是他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毕竟阮凌此刻身上所穿的,只不过是一套六等灵根,筑基期中级境界的灵能铠甲。
它的防御力确实是稍微差了一点,跟一套三等灵根,筑基期中级境界修士。
所使用的灵能铠甲真是没法比,两者之间,相差甚远,如隔天渊,云泥之别。
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此间差距,少说也有十万八千里,甚至还不止。
所以结果真是很难预料,简直不堪设想,故而阮凌绝不会让对手得逞。
就在锋芒毕露,重达百吨的巨型开山斧,距离他的头顶,还有不到二十公分的时候。
只见阮凌奋力一扭身,瞬间转体九十度,就这样险之又险,差之毫厘的避了开去。
“呼……
的一声传来的同时,一股强劲无比的寒芒刀气,擦着阮凌的鼻尖一闪而下。
虽然看上去非常危险,可谓是惊险万分,不由得让人替他捏了一把汗。
但是阮凌并没有令张东林失望,他还是在这岌岌可危,千钧一发之际。
成功的躲过了这势大力沉,力达千吨,既势不可挡,又无坚不摧的致命一斧。
不过就在阮凌使出浑身解数,异常凶险的避开了势如破竹,力沉如山的一斧。
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感到庆幸的时候,敌人的第二斧,就已经劈了过来。
原来这名筑基期巅峰境界的修士,刚才貌似毫无保留,不遗余力的一斧。
其实只是一个虚招,尽管他看上去好像是竭尽所能,全力以赴了。
但这些实际上都只是表面功夫,装模作样给阮凌看的,就是为了迷惑和欺骗他。
其实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毕竟敌人也不傻,他不但不蠢,反而很聪明。
知道仅凭自己的一招,绝不可能将阮凌灭了,因为对手并没有那么弱。
所以他的开山斧,只劈到了一半,忽然中途变招,斧头一转,一个横劈。
径直朝着阮凌的右腰呼啸而来,现在他也不想跟阮凌对骂,争那口舌之快了。
心里只想着拦腰一斧,直接将阮凌这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劈成上下两段。
然后碎尸万段,看你这只该千刀万剐,油烹水煮的小蚂蚱,还能蹦达几下……
与此同时,阮凌由于刚才麻痹大意,掉以轻心,自己有点过于轻敌了。
因此失了先机,比敌人慢了一拍,现在陷入了被动挨打,疲于应付的困境中。
阮凌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了,感觉不管往哪个方向跑,都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就在阮凌即将陷入绝望时,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手里的八等大铡刀。
由于敌人的开山斧,乃是横劈过来的,自己并不需要将刀举过头顶。
所以也就不耍要太长的时间,现在八等大铡刀就握在自己的右手中。
正好在对手开山斧的必经之路上,只需稍微偏转一点角度,就能挡住它了。
阮凌心思电转,一闪念想到这里,赶紧手臂一弯,将八等大铡刀挡在了身体右侧。
不过,这说起来话长,事实也并非如此,其实这一切都是本能反应,阮凌压根就没有思考。
“噗嚓”。
一声既清脆又沉重的怪音传来,感觉不像是金属剧烈碰撞摩擦后,产生的噪音。
只见巨型开山斧锋利无比的刀口,与八等大铡刀的刀柄,硬碰硬的对撞在了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它们仿佛是彻底的融合了,就这样交叉相抵,纹丝不动。
不过这种一动不动的状态,仅仅保持了十分之一秒,诡异的场景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