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一脸自信道,“我确实有个办法。”
“虽然这个办法扳不倒袁不舆,却能让他难受好一阵子。”
宗柏怕妹妹意气用事,赶忙劝道。
“你别冲动,只有找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你以为我没想过也找杀手去刺杀他给大哥嫂子报仇吗。”
“我问过小赵将军了,宰相府守卫森严,袁不舆身边更是高手如云。”
“平时连一只苍蝇都很难近他的身,他在宰相的位置上做了这么久,恨他的人不止咱们一个,想杀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杀死,咱们家也不会陷入现在的境地了。”
玉莲气呼呼的看着二哥。
“我怎么觉得你当了官后反而畏首畏尾的,成事在人,你这也怕那也怕,当然什么都做不成。”
“别人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我说了,我这个法子扳不倒他,只是让他不好过一阵子而已。”
“报不了仇我还不能做点什么泄愤吗?”
兄妹俩意见发生分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虽然两人从小就吵到大,但这一次却是吵的最厉害的一次,玉莲好一段时间都没理会宗柏。
方锦绣又昏睡了两天,她伤口太深,需要大量的灵泉精华来修复身体,陷入沉睡能更方便修复。
两天后她睁开了眼,身体里好几天水米未进,靠着灵泉确实不会饿死渴死,但嗓子干的厉害,她想开口说话都有些发不出声。
“阿,阿誉。”
她看到靠在床尾的柱子上闭着眼休息的宗誉,用尽全力发出的却是气音。
即便声音很小,宗誉也听见并睁开了眼。
他迅速从浅眠中醒来,看到方锦绣醒了,快步走到她面前,将人抱在怀里。
方锦绣整个上半身都陷入宗誉的怀抱之中,他想用力却不敢,听到方锦绣难受的粗喘气又赶忙把人放开。
抬手捧着她的脸,略显慌张的眼神在她脸上到处搜寻,像是要仔细打量每一根毛孔,每一寸皮肤,确认她真的没事才能放心。
方锦绣本来挺难受的,看到宗誉这么着急可爱的表情,瞬间笑了出来。
难受的感觉也仿佛淡了许多。
“阿誉,我,想喝水。”
她知道自己嗓子还不适应发声,只能逐字逐句把需求说给他听。
宗誉得到指令立马转身去倒水,捧着杯子回来把她抱坐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喂。
方锦绣想抬手自己拿起来喝,却被宗誉拒绝了,他执意要亲手喂,方锦绣很无奈,只好随他。
她记得自己中了一剑,当时她也以为自己要死了,阿誉醒来后看到她倒在地上肯定很害怕。
不过看他行动自如,还能听懂她说话,大脑应该无事,至少肯定没有变痴傻。
有了水的滋润方锦绣感觉嗓子舒服多了,说话也没那么艰难。
她靠在宗誉怀里,这才仔细打量起他。
“我睡了几日了?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宗誉抓着方锦绣抬起的手把脸主动往她掌心里凑,还轻轻蹭了蹭。
方锦绣有些诧异,“我一醒你就撒娇,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宗誉,我还有好多笔账等着找你一一清算呢。”
“你说,你为什么非得一声不吭去找回记忆,就算你想找回记忆,也该跟我商议才对。”
“你怎么能瞒着我!”
方锦绣一想到在武定侯府看到宗誉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当时心里无比的恐慌,那种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宗誉看到她生气,眼神立马没落下来,直把脸一个劲儿的往她手心用力蹭。
他新长出来的胡须刮在方锦绣掌心,硬硬的,又痒又疼。
她意识想缩回手,“好了阿誉,别蹭了,很痒,你胡茬扎疼我了。”
宗誉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躲,只是不想让方锦绣这只手离开自己,便用力抓住。
眼底渐渐涌上一层委屈。
直到这时方锦绣才察觉不对劲,她醒来后到现在,还没听阿誉说过一句话。
她心里咯噔一声,顾不得被宗誉抓疼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搭上他的经脉去查探他的身体。
宗誉却不配合,把方锦绣给他切脉的手也抓住。
方锦绣急的挣扎了一下。
“阿誉,别闹,快让我给你摸个脉,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发不出声音?”
她着急万分,但宗誉却满不在乎,两只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并且越凑越近。
方锦绣的力气哪能比得过宗誉,更何况她昏迷了好几天,全靠空间灵泉在给她身体输送营养,饿不死但手脚也没什么力气。
宗誉轻而易举将方锦绣扑到在床铺中。
她惊讶的看着他。
“阿誉你。”
宗誉却用手解开了她的衣袋,做了他这几日每天都会做的事。
他低下头,朝着方锦绣的嘴唇亲了亲。
亲完了还觉得不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前几天亲的都是昏迷不醒的方锦绣,今日却是睁开眼的,他越发的想更进一步。
也不满足就这样浅尝辄止。
方锦绣心里有一万个疑惑,但此刻的宗誉眼底却涌出了熟悉的情欲。
这里是她熟悉的房间,方锦绣便放松了身体没再抗拒他的靠近。
两人此次算是死里逃生,方锦绣也想开了,生命无常,她不该把时间浪费在生气和闹别扭上。
及时行乐,珍稀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才是她最应该做的事。
她抬手,再宗誉惊讶的眼神中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了拉。
声音喑哑魅惑。
“你以前亲我可不会这般斯文。”
“要是想不起来怎么亲了,我教你。”
说完她便抬起身子,印上了宗誉的唇,两个人的气息瞬间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宗誉的呼吸越发粗重,在情事中他向来是个好学且聪明的学生。
方锦绣不过稍加引诱,一炷香后两人的处境便调换过来,她被阿誉吻的喘不上气,红晕遍布全身。
随着床幔落下,月光透过窗檐静静洒下一片凝辉,夜色似乎也变得更浓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方锦绣累的实在不想睁眼,昨晚上阿誉还算疼惜她,还知道她刚醒过来,身体经不住折腾。
等她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脸红了一大片。
她拉起被子挡住下半边脸,转头一看便是一张刀削似的英俊容颜,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就连唇瓣的形状都长得比一般男人好看。
方锦绣伸出手指隔空细细描绘自家男人的俊脸,这一刻心里无比的满足。
通过昨晚,她想通了很多事,不管阿誉变成什么样,她都接受,就算他不会说话,不记得以前,他也永远是她唯一的爱人。
就在她刚要收回手时,忽然手腕上多了一只大掌,紧接着耳边传来宗誉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
那是男人早上睡醒时独有的音色。
“这就摸够了吗?可以这样,多摸一会,娘子。”
宗誉抓着她的手贴在了颊边蹭了蹭,方锦绣愣了一下,顾不得害羞惊喜交加的坐起身。
“阿誉,你,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