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趁人之危的狗男人!

我像飘荡在云端一样,感觉风都变得温柔,呼吸都要比在包间里的时候顺畅了不少。

睡得正香,脑袋猛地磕到了什么东西上,我感受不到疼,但足矣让我微微清醒。

不过只是微微,我很快又闭上眼,又有人掐我的脸。

我挥动着软烂的手,无意识地呢喃,“沈平安沈平安求你了上班。”

我脸上蓦然一痛,周身温度骤降,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安心,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我睁开眼睛,霍聿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那双湛黑的眸子注视着我,沉静中带着股炙热,像梦境一般。

“老公?”我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他,“老公,老公,沈平安太坏了,帮我打他,打他!”

我脑袋往他脖颈里拱,急的快要哭出来,“你怎么不回应我?”

他黑眸透着审视,把我按在车窗上很认真的端详我,“安心,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有你觉得我是养不起你了,需要你出去工作?还是在沈平安手底下?”

他声音冷酷的没有任何波动,“上班有什么好?累还赚不到钱。”

“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我哪件少你了?你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能买得起一件吗?”

霍聿珩阴鸷的声音贴在我耳畔,“安心,你真的惹我生气了!”

他隐忍的情绪全都通过手上的力道传递给我,我感觉下巴要被他捏碎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他视线犹如刀锋,一刀一刀割裂着我的肌肤。

我听不清他的声音,只看见他的唇瓣一张一合,表情好凶好凶。

“我爸爸没了,妈妈也不爱我。”

“没人要我了。”我忍不住哭出来,“好疼,我这里疼啊!”

我困顿着敲着心口。

——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大床上醒来,我看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头痛欲裂。

我是怎么回到海苑别墅的呢?

我指尖往身侧探了探,早已没了任何温度,不像是有人跟我一起过夜的样子。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腰,那为什么这么酸?

王姨蹑手蹑脚地趴在门边,看见我醒了后立即给我端来了醒酒茶,“先生说您昨天喝多了,特意让我给您备着的,您快趁热喝。”

我起身接过杯子问她,“先生呢?”

“院子里,陪小小姐玩呢。”

“嗯。”

我已经能很平淡的直视霍聿珩对曲云烟就是比对我好这个事情了。

我清清淡淡地哼了一声,端着茶杯下楼。

霍聿珩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他应该是个好爸爸,对于他喜欢的人来说,看得出来他愿意花很多时间陪伴。

花园里,曲云烟就像一只兔子一样在霍聿珩身边跑来跑去,时而整个人扑进霍聿珩怀里,时而双腿夹着他的腰在他面前大笑。

他们两个一个在笑,一个在闹,画面很养眼。

可这不能作为他们出轨的证据,他们是兄妹。

在我心里我从来没觉得霍聿珩和曲云烟两个会有修成正果的那一天,不知道以后谁能有那个福气给他生孩子,也不知道到时候曲云烟要何去何从。

我也要走。

如果我留下来,不过是一种妥协和委曲求全,反而给了霍聿珩同时伤害两个女人的机会。

我对爱情有幻想,但我也无比清楚什么叫做豪门联姻,爱情和忠贞很难会出现在我们这样的圈层里。

我宁可他公然搂住曲云烟在我面前接吻,说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没有爱情,我都会坦然面对自己四年来的一厢情愿。

可如今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脚踏两条船还不承认的事情,让我难以接受他的不坦荡。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见曲云烟眼里溢出的占有欲。

她还是一副很乖巧懂事的样子,腻歪在霍聿珩怀里,“哥哥你昨天怎么没回老宅?你一直和安心在一起吗?”

霍聿珩侧头向房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我们的视线在虚无的前方对上。

挂在男人身上的曲云烟也露出很欣喜的表情,对我招了招手,我没有给她回以任何动作,她显然也并不在意。

曲云烟用力拍着霍聿珩的肩膀,兴高采烈地道,“哥哥,冲鸭,带我回去!我们去找安心。”

“不能再这样没大没小了。”

霍聿珩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还是抱着曲云烟往房子这边走了。

我仓皇逃走,只一眼,昨天晚上遗失的某些思绪渐渐回笼。

电动座椅靠后,我被他拽到腿上。

布料摩擦的声音暧昧又危险,沙沙的声音更像是某些事情的前奏。

我的腰被他单手掌控,上身艰难地压在方向盘上。

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他灼热的身体,他耸动着腰腹,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苏醒

“霍聿珩!”

我只能本能地告诉他,“我难受。”

我难耐的声音,更像是催情的药,让本就不打算克制的男人更加放肆。

他伸手把车里的后视镜调整了一个角度,我正好能看见我的身体被他打开成了一个羞耻的角度。

他的东西咯的我难耐,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地问我,“男人赚钱养家不就够了吗?”

我哪有意识回答他,他就压着我一遍一遍地问。

他的手在我腰间游走,还绕到前面不断往上,我把身子紧紧压在方向盘上也阻止不了他钻空子。

他轻轻咬着我的后颈和我说,“闭眼,感受我在你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我无力地闭上眼,觉得羞耻又难堪,我讨厌他的触碰,却还是没办法逃避身体上他带给我的愉悦。

我端着茶杯狼狈地往楼上走,那些以为被遗忘了的记忆,正在侵占我的大脑,告诉我昨晚有多疯狂。

他的吻不是温柔的,是有些力道的撕咬,他隔着布料小口小口咬在我后背上,痛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很快就溃不成军。

地下车库,在只有我和他的昏暗车厢里,我们彼此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他手腕不断在我腹部抽动。

我红着眼睛求饶,“别这样。”

他腕上的珠子晃动得哗哗响,直到我身子忍不住在他怀里痉挛,胸口撞上了喇叭!

我被惊得心里一跳,抬起头正好看见车灯亮了两下,玻璃上我看见了我红透了的脸颊

不知道多少次。

霍聿珩把我送回到副驾驶的时候,他大腿上一大块水渍蔓延至小腿裤管,让我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