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听到胡巴一的警告,眉头一皱,不解地抬头看去。
当他看到那条锦鳞蚺时,也是吓得连连后退,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烟道的另一端。
锦鳞蚺的身体粗壮而长,它的身躯在狭窄的烟道中显得尤为庞大,肌肉紧绷,似乎随时都准备发动攻击。
它的眼神冷酷而残忍,仿佛已经将两人视为囊中之物。
下一秒,锦鳞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两人扑来。
王胖子和胡巴一几乎是本能地做出反应,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但他们知道,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他们很难有太多的活动空间,必须尽快找到办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胡巴一和王胖子拼尽全力逃出了烟筒,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不可名状的恐惧在追逐。
一到炉灶外面,两人连忙合力关上了炉灶门,心脏砰砰直跳,脸上满是惊骇。
锦鳞蚺对着加固的门猛撞了几下,但门坚固异常,并没有轻易被破开。
王胖子靠在墙上,气喘吁吁,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轻轻问道:“那东西是不是走了?”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期待。
胡巴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确实没有了锦鳞蚺的动静。
他点了点头,深呼吸试图平复心绪:“看样子,它应该是走了。我们安全了。”
两人相视而笑,虽然笑容中带着后怕,但至少他们知道,暂时他们是安全的。
然而,就在胡巴一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道黑烟从炉灶门的缝隙中悄然飘出,弥漫在他们的视线中。
“这是怎么回事?”王胖子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胡巴一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他知道在这未知的环境中,任何不寻常的现象都可能是潜在的威胁。
“我们得小心,这烟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话音刚落,两人便开始咳嗽起来,黑烟刺激着他们的呼吸道,迫使他们寻找新鲜的空气。
老羊皮的经验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宝贵,他一眼就认出了黑雾中含有毒素。
“快,捂住口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紧迫,“这是毒雾,不能吸入!”
众人闻言立刻采取行动,纷纷用手帕或衣物遮住了面部,尽量避免吸入那些令人窒息的黑烟。
但补给站的空气流通性极差,毒雾迅速弥漫开来,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使得他们根本无处可避。
“这怎么办?”王胖子焦急地问道,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慌,即使是用手捂着口鼻,也难掩他脸上的焦虑。
“我们得找到通风的地方。”
胡巴一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不断扫视着四周,寻找可能的逃生之路。
丁忆苦则紧盯着老羊皮。
老羊皮的经验或许能提供一线生机。
“老羊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老羊皮的面容显得异常严肃,摇了摇头,“这里空间太狭窄,没有办法。”
就在此时,顾寒召唤出了他的鹰王。
“鹰王,吹散毒雾。”
鹰王拥有强大的风系能力,它振翅高飞,卷起了一阵狂风。
鹰王的双翼如同两把锋利的刀锋,在狭窄的空间中切割着空气,发出呼啸声。
随着它的飞翔,一股股强劲的气流将毒雾推向四周,逐渐将其稀释。
然而,这种方法只能暂时缓解危机,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毒雾仍在不断释放,而且似乎越来越浓。
顾寒意识到,他们必须找到毒雾的源头,才能彻底阻止这场灾难。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炉灶门上,那里是锦鳞蚺最后出现的地方。
顾寒决定尝试收服这条地级的锦鳞蚺,如果能够控制它,或许就能让它停止释放毒素。
顾寒深吸一口气,开始凝聚自己的精神力。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双手缓缓抬起,开始绘制复杂的符咒。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充满了命令的力量。
随着顾寒的咒语越来越响亮,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出现了一圈圈淡淡的光芒。
这些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向炉灶门靠近,试图与锦鳞蚺建立联系。
顾寒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这种精神力的耗费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负担,但他没有放弃的意思。
顾寒见尝试收服锦鳞蚺行不通,他深知必须采取更为直接的手段。
他的目光转向了那扇紧闭的炉灶门,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
“看来我们只能用火攻了。”顾寒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危险的赌博,但别无选择。
“火攻?”王胖子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随即理解了顾寒的意图,“你是想用火把那条锦鳞蚺逼出来?”
顾寒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是的,现在我只能打开炉灶门,然后我们需要制造足够的火焰,将蚺逼出来。”
胡巴一闻言,立刻从背包中取出了几颗燃烧弹,这是他们探险时常用的引火工具,威力巨大。
“这些应该够了。”他说着,递给顾寒。
顾寒接过燃烧弹,深呼吸准备行动。
他知道,一旦炉灶门打开,他们将直面锦鳞蚺,那将是一场生死较量。
“准备好了吗?”顾寒看向胡巴一和王胖子,他们点头表示准备就绪。
顾寒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拉开了炉灶门。
几乎在同一时间,胡巴一准确无误地扔出了燃烧弹,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入炉灶内部。
瞬间,燃烧弹引燃,爆发出炽热的火焰,火海在炉灶内燃起。
鼓风之下,火焰的势头越来越大,整个补给站的温度急剧上升。
锦鳞蚺被困在炉灶内,无处可逃,它的身体在火焰中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嚎。
它的鳞片开始脱落,皮肤焦黑,痛苦不堪。
“求你们,停下!”锦鳞蚺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它向顾寒求饶,“我再也不放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