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林诺再羞怯也得继续下去。
她仰头,粉嫩的唇瓣贴上男人的薄唇,像上次一样,舌尖伸出来,往里探进。
封夜宸配合地启唇,小小的舌就滑了进来,很软,很湿,水润润的像蜜糖一样。
她动作很轻,也很慢,触到他的舌头都会惊诧地后退一下。
封夜宸被折磨得口干舌燥。
这让他怎么忍?
他压着嗓子,骂出一个脏字,然后伸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勺,密密地吻上来。
薄唇和手上同时动作,想让她尽快适应。
林诺脸上潮红一片,想躲也躲不开,被动的承受着他有些粗暴的吻。
渐入佳境。
突然,一串急促的震动,打破了迷乱的氛围。
林诺余光看到是自己的手机,在沙发边的茶几上震动着。
“唔……停……”
她抬手推他,“停一下……”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不爽。
特别是在看到手机上备注的人名后,封夜宸心口的不爽达到了极致。
林诺好不容易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伸手想要拿手机,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她莫名抬头,澄澈的眼睛里,散发着亮亮的水光。
封夜宸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只能看向他,语气听不出情绪地问:“第五次了,你说他找你这么急,是什么事?”
林诺怔了怔。
反应过来,沈知礼已经打了她好几通电话。
她有些生气,“你怎么不告诉我?”
“所以你是没联系上那个男人,才找的我?”
封夜宸眸光黑漆漆的,里面隐藏着某种危险,震得林诺不敢直视。
就在她昏迷时,沈知礼打来电话,他就有所怀疑,此刻不过是验证了。
怒火在这一刻到底顶点。
“林诺,你、还、真、是、可、以!”封夜宸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他真是太小瞧她了。
原来小骗子不仅会骗人,就连玩弄人心也是一把好手。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沦为别人二选一的玩具。
好!
真是好得很!
“我、不是……没有、对不起……”
林诺被他的样子吓到,浑身一激灵,话都说不完整了。
“迟了。”
他吐出字,冷白好看的手指,抽开碍事的阻挡,没有丝毫怜惜,猛地将人按下。
“嗯啊……”
林诺痛呼出声,潮红的小脸,转为苍白。
她又疼又慌,揪着他衬衣抽抽噎噎的哭泣:“别,好疼……”
“疼?”封夜宸冷哼一声,“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疼?”
林诺没听懂他的一语双关,小脸拧到一起。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林诺挣扎得更加厉害,低着声呜呜咽咽抽泣。
见她越哭越伤心,止不住的势头。
他冷笑一声,拿起手机,语气恶劣道:“别哭了,听听他找你干嘛?”
“不要!”
林诺瞪大眼,来不及制止,手机已经被滑到接通。
“小诺,我刚下飞机,你下午找我什么事?”沈知礼温润的声音传来。
林诺整个人僵住!
下秒,眼泪瀑布一样狂飙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封夜宸压着火,恨不得把她那双眼挖出来,省得她总为别的男人哭,让他败兴还心烦。
“说话!”他掌着她的脸,不让她逃避,咬牙道,“告诉他你在“做”什么?”
说到那个“做”字时,男人还故意颠了下。
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小诺,你怎么了,在听吗?”
“是遇到危险了吗?”
沈知礼的声音透过手机,听得出的着急。
林诺怕他担心,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在……睡觉……”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你找我什么事?”沈知礼问。
“没事,没事了,知礼哥,我挂了……”
林诺不敢多说,身体被男人掌控着,浑身都在颤。
沈知礼紧着说了一句,“那好,我后天回去,回去找你。”
手机终于被挂断。
林诺还没来得及缓和心情,就被男人握着腰翻过身,趴在沙发上。
头顶传来封夜宸冷淡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都敢玩我了,还委屈什么?”
“我没有…玩你,我能不能不要了……”林诺哭得很凶。
她后悔了,就是很怕,很后悔跟这个男人做交易。
瞬时,一股熊熊怒火从封夜宸的胸膛里烧了起来。
他捏住她后颈,让她翻不了身,冷笑道:“交易已经在进行了,怎么不要?”
林诺的脸深陷在沙发里,声音呜呜咽咽破碎的似嘤咛。
“你给我记住,你已经跟我交易了,再找别人我弄死你!”
封夜宸眉眼冷峭,握紧她的腰,不容她喘息的大力鞑伐。
他已经放过她一次了。
是她自己求上来,那就断没有再放第二次的道理。
除非他玩腻了。
……
翌日,许是心里记挂着事情。
林诺早早就醒了。
看了下手机,才六点半。
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都做了什么。
瞬间,全身跟火炉一样滚烫。
昨晚她没能承受住,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缓缓坐起来,发现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林诺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是封夜宸帮她洗干净的?
她巡视了一圈,没发现男人的身影,这个房间也不似昨晚的那个主卧,看起来更像个客卧。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赶紧起身,找出自己昨天的衣服穿上。
拉开门。
她就看到正在落地窗前健身区域锻炼的封夜宸。
他没穿上衣,浑身只有一条运动裤,能清楚看到紧实的胸肌,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不可否认,封夜宸天生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起衣服来禁欲高冷,脱了衣服身材惹眼得要命。
林诺眼热地扭开头,有些不自在。
男人一圈跑完,扫了她一眼,什么话没说,就自顾自去冲凉。
林诺心里着急,但也只能等着。
还好,冲了几分钟,他就出来了,这会运动裤都没有,只系了条浴巾,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格外欲气。
他走到餐桌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后目光凉凉地看她,“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