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黑衣人不会是玄烨的手下吧!
这王八蛋想要报仇,所以在自己伤了他的地方,也伤了陆墨辰。
叶淮青气的胸脯起伏不定。
下次再见到他,她一定要将那王八蛋大卸八块!
“阿嚏~”
陆墨辰的鼻子痒痒,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上完药,叶淮青走出门就看见小河踩着一个人,那人躺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搐。
“阿姐,我抓到一个活口。”
小河脸上满是得意。
“做的好。”
叶淮青泄愤般对着地上的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弄好他,我倒是要问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打劫我。”
一针下去,刚才还抽搐到口吐白沫的人瞬间恢复了清醒。
小河粗暴的将人拉起来,一脚踹向他的膝窝,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谁派你来的,要是不说实话,我……”
叶淮青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这群蠢货真的只是山匪。
“你们是怎么盯上我们的。”
叶淮青可记得,他们刚刚从悦来酒楼出来这些人就一直在跟着他们。
“回,回夫人的话,我们都是在各个客栈外面转悠,散播悦来酒楼饭菜好吃,谁听了我们的话去悦来酒楼吃饭,那就是第一次来鹤城的外乡人,而且悦来酒楼的饭菜很贵,能吃得起的都是有钱人。”
听到这话,小河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奶奶个熊!你们竟然骗小爷!”
看着小河又准备给他塞药,叶淮青连忙制止,“刚才那个拿刀伤人的黑衣人,和你们也是一伙的?”
这人楞了一下。茫然的摇摇头。
他们这一行人,没有穿黑衣的啊。
叶淮青心中暗道果然。
那人不管是功夫,还是说话的口音都和这人不同,肯定不是一起的。
想来想去,只有玄烨那个王八蛋了!
叶淮青气的咬牙。
“明日我们走的时候将他丢到衙门。”叶淮青不想多生事端,刚才她听到这群山匪要将陆墨辰卖到南风馆,一时气急杀了一个山匪。
要是追究起来也是麻烦。
叶淮青翻出纸笔,用左手写了一张歪歪扭扭的罪状书,折吧折吧,塞进了山匪的怀里。
让小河将人带走,叶淮青疲惫的躺在床上。
说来也真是奇怪,为什么禹州离京城这么近,匪患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这皇上就不怕这些山匪哪天形成气候,到时候拥兵自立,剑指京城?
或者,有人故意不将这里的事情告诉皇上。
想到庄子里藏着的那些兵,叶淮青就觉得现在这位晋帝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否则,能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异样?
想着想着,叶淮青觉得眼皮有些沉,不知不觉间,呼吸变得平稳。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过了不知道多久,门闩,轻轻动了一下。
又动了一下。
房门被推开,一道白色身影如一阵风一样的飘进。
看着床上的人,一道幽幽的叹息声缓缓传来。
“傻子,忘记一旬已到,要吃药了吗?”
一颗药丸被塞进嘴里,睡梦中的叶淮青紧皱眉头,嘴唇嘟嘟囔囔的不肯将药丸咽下去。
陆墨辰无奈,坐在床边,将人轻轻扶起,重新将药丸送进叶淮青的嘴里。
“再不咽下去,我就要吻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那颗药还真的被叶淮青咽了下去。
陆墨辰深感遗憾。
将人重新放回床上,贴心地盖好被子后,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陆墨辰嘴角的笑还没有落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另外一扇门,无声打开。
第二天一早,叶淮青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
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最近怎么睡地越来越沉了。
不放心,她还给自己搭了个脉,健康的能打死一头牛。
可能是累了吧。
没有多想,叶淮青起身出门,楼下,小河,阿楚和文竹三人已经在吃早点了。
洗漱完,陆墨辰刚好也走出房门,两人一起下楼。
“阿姐,事情办妥了。”小河将温度刚刚好的小馄饨放在了叶淮青面前。
文竹也急忙将一碗小馄饨放在了陆墨辰面前。
陆墨辰吃了一个,感叹一声,“不如淮青给我做的好吃。”
“阿姐还会做小馄饨?”
小河震惊的看着叶淮青。
“那当然,不仅好吃还好看,皮薄大馅,就连调出来的汤都很浓厚。怎么,你和阿楚公子都没有吃过吗?”
“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