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赏罚分明,言出必行。”
“主公,此人颇有些诡诈,切勿信之,留着必有后患。”望着使者远去,王翦劝诫道。
凯辉不以为意地说道:“无妨,若是他真有反心,我军直接将之格杀便可。”
乌丹城北部,死亡地带。
守将乌丹巴顿,得知麾下的铁骑被王翦灭掉,震怒不已。
此时,他站在营帐内,望向跪在眼前的副官,咬牙切齿地喝斥道:“废物!三千铁骑竟被灭掉?!”
“将军,敌人骁勇异常,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啊!”副官哭丧着脸,苦涩道。
“混账,一群废物!”乌丹巴顿破口骂道,随后转念道:“你速速率领剩余的铁骑绕过敌人防线,前往东面埋伏,务必截杀凯辉和王翦。”
“可是,这样一来,我军腹背受敌,岂不是更加危急?”
乌丹巴顿双拳紧握,恶狠狠地道:“放肆!你觉得凭借三千铁骑,能够打败敌人吗?!”
“属下不敢。”副官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吭声。
“哼,滚吧!”乌丹巴顿没好气地呵斥道。
副官赶忙起身,慌忙跑走。
片刻,副官带着仅存的八百名铁骑,悄悄地离开死亡地带,往西侧迂回包抄。
“将军,他们怎么突然离开营帐,难道发现我们埋伏吗?”副官刚离开不久,就有几名手下凑到他身旁询问。
乌丹巴顿冷漠地道:“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
副官带领的部下纷纷惊呼:“那是……”
话未完毕,一颗颗黑色流弹射入营寨,掀起滔天火海。
死亡地带城墙倒塌,四面环水,城中粮草稀少。
乌丹巴顿大惊,急呼:“速速灭火!”
但火势蔓延极快,难以遏制。乌丹巴顿心中慌乱,此火势非寻常之火,必有蹊跷。
忽闻城外马蹄声疾,尘土飞扬,他惊惧交加,急令部下迎敌。
城外,凯辉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乌丹巴顿率军迎战,但火势愈烈,城中大乱,将士无心恋战。
凯辉挥剑高呼:“破!”
大军奋勇向前,势如破竹。
王翦趁机率部冲击,乌丹巴顿大败,狼狈逃回城内。
凯辉挥军入城,乌丹巴顿率残军退至城内深处,负隅顽抗。
此时,城内粮草已尽,士卒疲惫不堪,士气低落。
心知大势已去,但乌丹巴顿仍勉力支撑,欲与凯辉决一死战。
王翦率军包围死亡地带,下令停止进攻,欲以围城之计逼降敌军。
但乌丹巴顿坚守,拒不投降。
无奈之下,王翦只得下令强攻。
霎时间,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
乌丹巴顿率残军拼死抵抗,然敌军势众,士卒疲敝,难以抵挡。
王翦率军突破城门,直扑死亡地带深处;乌丹巴顿退无可退,只得挥剑与王翦血战。
但王翦大军如潮水般涌来,乌丹巴顿身陷重围,左冲右突,难以突围。
此时,吕布率军赶到,与乌丹巴顿激战。
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但乌丹巴顿终因体力不支,被吕布一剑斩于马下。
副官见主将已死,士卒纷纷投降。
死亡地带遂告破。
凯辉下令安抚百姓,修筑城池,以稳定局势。
吕布和王翦则率军驻扎城外,以防敌军反扑。
战后,王翦向凯辉请罪:“末将未能及时攻破,致使百姓受苦,请主公责罚。”
“将军何罪之有?此战能胜,全赖将军调度有方。且城内百姓所受之苦,非将军之过,乃敌军残暴所致。吾当安抚百姓,恢复生产,以安民心。”
王翦闻言,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是役,凯辉大获全胜,威震四方。
乌丹城因此一役,元气大伤,无力再与凯辉抗衡。但王翦心中却有一事不解,遂向凯辉请教:“主公,末将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公解惑。”
“将军但说无妨。”
“末将调拨士卒之时,所调皆为屯田之卒,此等士卒未经战阵,尚需整训。但末将见此战,士卒勇猛异常,丝毫不逊于精锐之师,敢问主公,此是何故?”
凯辉闻言,拊掌大笑道:“将军所疑,实乃吾之计策也。吾知将军所虑,故特遣精锐之士,混于屯田之卒中,暗中训练。此等士卒,平日虽以屯田为业,然训练之刻,却丝毫不懈怠。故此战之时,能奋勇争先,立下赫赫战功。”
“主公谋略深远,末将佩服之至。”
“将军过誉了。此等计策,实乃吾与亮哥共同谋划。他有言,兵者,诡道也。善用兵者,方能克敌制胜。吾等当以此为鉴,不断进取,方能保我边境安宁。”
王翦点头称是,心中对凯辉的敬意更甚。
此役过后,王翦深受启发,日夜勤练士卒,以备不时之需。
而凯辉亦以此战为鉴,不断完善兵法,提高军力。
见状,吕布勃然变色,厉声道:“此等士卒,皆是吾麾下淘汰之老弱病残,岂堪重用?”
但凯辉神色没变,淡然道:“将军既已接管军务,便当以大局为重。此等士卒,虽非精锐,然若善加训练,未必不能成军。且将军须知,天下之事,无有定数。今日之弱,或可成明日之强。将军当以此为鉴,勿以小视之。”
吕布默然良久,乃长叹道:“主公所言极是,末将领命。”
“吕将军能如此想,实乃吾之幸也。吾知将军勇武过人,然为将者,不仅需勇猛,更需谋略。望将军能以此战为契机,不断进取,终成一代名将。”
吕布目中闪过一抹精光,拱手道:“末将领命,定不负主公所望。”
自此,吕布领命,日夜勤练士卒,以图自强。
其心中仍存疑虑,每每训练之时,见士卒疲敝,不免心生不满。然其亦知,此乃挑战亦是机遇,唯有克服重重困难,方能成就一番事业。
一日,吕布巡视营寨,忽见一士卒跌倒在地,痛苦呻吟。
吕布见状,心中不忍,急令军医救治。
军医诊视后,摇头道:“此士卒劳累过度,需休息数日方能恢复。”
吕布闻言,心中大怒,厉声喝道:“吾等乃武将,岂可因劳累而误战事?此等士卒,岂能成军?”
但凯辉闻讯后,却平静地道:“将军息怒。士卒劳累,实乃训练不足所致。吾等当以此为鉴,加强训练,提高士卒体能。如此,方能成就一支强军。”
自此,吕布更加勤练士卒,不仅注重体能训练,更注重战术训练。
其麾下士卒,虽非精锐,然经此一番训练,已初见成效。
吕布自领北凉军务,每见调拨士卒,皆老弱病残之辈,心中甚是不满。
但是,他亦知此乃挑战亦是机遇,遂隐忍不发,暗自筹谋自强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