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听到这件事可能和于爱丽有关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是老于家的种,从根儿上烂了!”郑老师愤恨的说了一句。
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但是郑老师并不喜欢于爱丽,这个孩子,从小除了自私一些,倒是没有别的。
可她就是觉得这个女娃娃不大气。
尤其是被于家老头子举报后,她现在看到于家人就厌烦。
“郑奶奶,隔墙有耳。”韩七月忙说。
“我不怕,难不成,那损了阴德的东西,还能将我们两把老骨头再送走?”
想起这几年的遭遇,郑老师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件事,我肯定要管一管,要不然,真以为,京航是于家的了。”
韩七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引出这么多的眉眼官司。
她劝说:“郑奶奶,我只是觉得,暂时避其锋芒,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相信,只要放纵下去,于爱丽肯定还会干点儿别的。”
“而且,我也想让您和费爷爷游离于这件事情之外,原本,这件事就和你们没关系。”
虽然不知道老一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按照费爷爷和郑奶奶的性格,根本不是于家老头子的对手。
韩七月不想让两位好不容易回来的老人再次被折腾。
于家一个于爱丽都已经是这种性格,她可不相信于家的上梁有多么端正。
郑老师瞬间就明白了韩七月心里的想法,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七月猜测的没错,她和老头子都是很方正的人,根本不懂尔虞我诈,根本不是于家那阴险之人的对手。
她点头:“行,就按照你说的来。七月啊,有什么事儿,你就和郑奶奶说,能帮你的,郑奶奶肯定帮你。”
她和老费都是学校里的老人了,且还算有些话语权的,要不是性格上太端正,也不至于吃亏。
不能明面上帮忙谁时候不能私底下帮忙了?
他们老两口明面上和韩七月没关系,有什么事帮忙说话那就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会更好。
韩七月当天晚上在郑老师家里吃的饭。
之后,郑老师和费老师给她布置了不少功课,才让她回去,还说这两三天复习功课就好,不用来回跑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陆景明骑着自行车送韩七月回到楼底下。
“能不能自已走?要是走不了,我找宿管阿姨说一声,送你上去。”
韩七月的腿其实还挺疼的,只是都这个时候了,要是真的让陆景明送上楼,或许会看到其他女同学,不太方便。
“没事,我慢慢走就行了,大夫也说了,只是外伤,小心一点就无碍。”
陆景明也知道韩七月的顾忌,他都差点儿说,让韩七月去自己那边住了。
他有一间单独的宿舍,让七月住进去,他这些日子和建设挤一挤就行。
就在这时候,马安梅和胡园园两个人跑了过来。
“七月,今天受伤的是不是你?”
“我们听说有人遇到坏人,一个人对付七八个混混,猜着是你。”
“你真的受伤了吗?伤势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胡园园和马安梅两个人跑到韩七月跟前,就是一串连珠炮一样的问。
韩七月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她们的哪个问题了。
“两位同学,韩七月同学腿受伤了,劳烦你们送她上去。”
这两个学生,陆景明也很熟悉,她们总是和七月在一起。
不知道名字是,他上课不点名也不提问,根本没有关注过学生的姓名这个问题。
“陆老师……”胡园园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竟然是陆老师送韩七月回来的?
陆老师对韩七月是真的很好啊,只可惜,两个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
韩七月可不知道胡园园脑子里想的这些,她向陆景明介绍。
“陆老师,这是马安梅,这是胡园园,我们都是在一个宿舍里住着的。”
“韩七月同学就劳烦你们照顾了。”陆景明一本正经的开口说。
当着其他人的面,陆景明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如此说。
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又说:“我把自行车留下吧,韩七月同志腿受伤了,不方便走路,有自行车带着方便一点。”
啥?
胡园园更加惊讶了,这连自行车都留下了?
她长大嘴巴不说话,马安梅已经反应过来了。
“陆老师,您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韩七月同志的。”
她并没有推辞,而是推着自行车去找宿管阿姨。
宿舍距离教室有好一段距离呢,要是靠七月自己蹦蹦跳的过去,够呛。
有一辆自行车就方便多了,她们可以带着七月去。
也不知道马安梅是怎么和宿管阿姨沟通的,反正自行车留在了宿管阿姨的值班室里。
“陆老师,我和宿管阿姨商量好了,这些天自行车早晚就放在宿管阿姨这里。”
陆景明对马安梅的做法很满意。
“马安梅同学,辛苦你们了。”
陆景明叮嘱完之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马安梅和胡园园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韩七月上楼。
为了避免伤口再次裂开,韩七月不敢用劲,单腿跳着上楼。
三个人走的有点艰难,但好在楼层不高,很快就上去了。
到了宿舍,其他几个人也正等着他们呢。
看到韩七月单腿跳着进来,忙围拢过来。
有给韩七月倒水的,有问情况的。
今天的事,他们大概也都听说了,也想到了可能是韩七月受伤。
只是,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现场了,她们只能回到宿舍等着。
“早知道,我们今天跟着你一起去了,还以为,钱明那些人抓起来之后,就没危险了。”段春晓十分自责。
前段时间,她们总有人跟着韩七月,这些日子,想着人都已经进去了,谁知道,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要是她们跟着,说不定,七月就不会吃这样的亏了。
韩七月忍痛笑着说:“谁也不知道会有社会上的人混进来,就是我自己,不是也没有意识到有风险吗。”
“疼不疼啊,七月。”李晓菲看着韩七月被包扎起来的小腿,心疼的说。
“还行,大夫说,就是皮外伤,骨头没伤到,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韩七月这么说,众人才略微放心一点。
“我们听说有人受伤了,到处找你,也没找到。”胡园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