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在一旁殷勤解释:“我们老大之前被臭道士抓了,是大师您把他救出来的,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老大背后有一个实力高深的大师,所以都想投靠。”
郁柠无语片刻:“救你的是付姐姐,我根本没出手。”
山大王豪迈道:“嗨,她是你的鬼,出手的那个也是你师弟,由此看来,你肯定更厉害。”
郁柠:“……”
大山也谄媚道:“这年头鬼也不好混,特别是我们这些孤魂野鬼,有个靠山比谁都强。”
郁柠:“……”
“我给你一个更大的靠山要不要?”
山大王顿时激动了:“什么靠山?”
“幽王。”郁柠指了指一旁的司惟牧。
“幽王?战神幽王?”山大王和大山以及周围的鬼们不可思议地盯着司惟牧,像是要将他盯出一朵花来。
司惟牧配合着点点头,道:“你们在这山里占地为营这么久,不知道底下那座别院就是本王的吗?”
山大王呐呐道:“那别院里的人一身杀气,偶尔上个山我们都要躲起来才感觉舒服点,谁敢靠近啊?也只有冬天那里的人出来得少了我们才敢去周围转转。”
司惟牧:“……”
山大王继续盯着
司惟牧:“你真是幽王?”
司惟牧点点头,拿出一枚令牌:“如假包换。”
山大王激动了,山大王兴奋了,山大王恨不得去隔壁山头捣乱三圈。
“那啥,幽王您为何要当我一个小小的鬼的靠山?”激动过后,山大王总算想起了正事。
司惟牧严肃地说:“千夜国正值多事之秋,上次抓你的邪道你也看到了,京城现在涌现出各种各样的邪道,其它地方估计也有,况且现在草原蠢蠢欲动,他们的国师会些玄学之术,因此,本王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来应对有可能到来的危险。”
山大王迟疑道:“让我给你卖命?”
“准确的说,是领兵打仗。”司惟牧直直地看向他,“你想要阴兵令吗?”
山大王顿时瞪大眼睛:“你居然有阴兵令?”
那可是在阴间鬼界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阴兵令,据说只有神秘的酆都才有,且酆都可不是一般鬼能进去的。
传说阴兵令可以号令万千阴兵,酆都的阴兵,那可是让地府阎王都眼馋的宝贝。
山大王坐不住了,他搓了搓手,垂涎地问:“你真的有阴兵令?”
“当然。”司惟牧自信道。
山大王还是有些怀
疑,阴兵令,那可不是寻常人能拿到的,司惟牧虽然是战神,但也只是阳间的,阴间可不承认,他上哪儿去弄的阴兵令,别不是假的吧?
郁柠见他还如此怀疑,便说:“我可以给你看一眼阴兵令,但这令牌我们不会轻易给人看的,看了之后,你就必须要加入我们。”
山大王咬了咬牙,破釜沉舟道:“好,只要确定阴兵令是真的,我就答应你们。”
郁柠朝司惟牧使了个眼色,司惟牧会意,朝山大王伸出手,手心中多了一个盒子,他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黑色令牌,上面是一个繁体的‘陰’字。
山大王在看到令牌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货真价实的阴兵令,阴间的鬼基本上都有这种独特的直觉。
山大王激动得无以复加:“真是阴兵令,不愧是战神,这都能弄到!”
司惟牧将盒子重新盖上收好,有些得意地说:“这都是我家夫人的功劳。”
山大王顿时对郁柠肃然起敬:“大师,没想到您不仅仅是本事高强,鬼脉也很广。”
郁柠:“……”
严格来说,她确实鬼脉挺广的,毕竟酆都大帝严浣是她师兄。
“既然你已经看了阴兵令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表个态了?”郁柠挑眉。
山大王毫不迟疑道:“既然你们手里有阴兵令,那我丰戟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幽王在上,请受属下一拜。”
他一拜,身后的鬼一个个跟着全部跪下来,显然很会审时度势。
又添一员麾下,司惟牧心情非常好,他唇角带着笑容,对丰戟道:“请起。”
丰戟站起来,兴奋地对司惟牧说:“王爷,您想要做什么,我丰戟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然,他们也是一样。”
丰戟顿了顿,转身对这些跟随他的鬼说道:“我以后就跟着幽王了,你们若是不愿意的,可以现在就退出,我也不为难你们。”
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到司惟牧手里的阴兵令,到最后竟然一个都没有退出。
丰戟特别满意,司惟牧和郁柠也很满意。
这些鬼,训练好了又是一支素质极强的阴兵啊。
“现在确实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司惟牧对丰戟道,“你刚才不是说隔壁山头的鬼也想投奔你吗,我正好缺鬼得很。”
丰戟顿时会意:“请王爷放心,我一定将我的手下发展壮大。”
司惟牧满意地点点头:“阴兵令只有等正式
开战的时候才会给你,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欺骗你,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以后不仅要将队伍发展壮大,还要好好练兵,争取给本王练一支精锐的队伍出来。”
丰戟将胸膛拍得“啪啪”响:“王爷您就放心吧,我丰戟虽然没参过军,但死后还是去军营转悠过几圈的。”
司惟牧点点头:“回头我叫一个将军来教你。”
丰戟愣了愣,还是答道:“好。”
他觉得肯定还是王爷对他的能力不信任,趁这段时间他要再去军营转转,争取让王爷看到不一样的他!
从山上下来,司惟牧和郁柠在别院吃了午饭,便在走廊里转悠消食。
一名暗卫匆匆跑过来:“王爷,王妃,那个老头有反应了。”
司惟牧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老头?”
暗卫:“之前您让夜江送过来的那位,脑子傻了的那个。”
司惟牧顿时想起来了,意外道:“他居然有反应了?”
那老头一直呆呆傻傻的,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他将人丢到别院也是想着能治好就治好,不能治好就这样养着的想法,根本对他没什么期待,毕竟大夫都说治愈几乎不可能,没想到现在居然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