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诗魁
在耶律舞的注视下,秦柳终究是没敢说谎,而是老老实实的讲起了徐昊在楚国的诸多事情。
只是他这么一说,却是让各国的才子都是不禁有些懵。
这家伙之前不是还说徐昊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吗?
但听其现在所讲,那位秦王徐昊分明就是个厉害得不行的绝顶妖孽啊!
“虽然小人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徐昊,但不得不将的是,这位秦王的确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妖孽。”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柳以这么一句作为结尾。
“你刚才不是说徐昊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吗?怎么这么快就转变口风了?”燕国的才子眼神不善的盯着秦柳,质问道。
“就是,难不成你是在耍着我们玩?”西凉国的才子更是愠怒道。
一会儿一套说辞,这当他们是什么了?当他们是傻子了吗?
而且,他们会觉得这秦柳是看不起他们。
毕竟,耶律舞这位匈奴公主面前,他就实话实话。面对他们呢?直接撒谎。
眼看着是犯了众怒,秦柳忙是小心翼翼的道:
“诸位兄台,并非是在下有意说谎,实在是那徐昊在大楚乃是大逆不道之人,所以若不是耶律公主相逼,在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他说出什么好话的。”
“大逆不道?这话怎么说?”众人都是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道。
秦柳冷哼了声,怒气沉沉的道:“这秦王徐昊啊,虽然有经世之才,但却是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我楚国陛下对他百般呵护,甚至还封其王位,给予军队,以助他在封地站稳脚跟。”
“但他倒好,在封地大肆杀戮,铲除异己,如今更是连朝廷的守军都杀了,意图造反!”
“你们说,他这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此话落下,各国的才子都是楞了下,但旋即便是无比的震惊。
造反?
这个词放在那个国家都是禁忌,是基本只存在于历史中的事情,毕竟如今各国的皇室统治都是极为稳固,从没听说过有谁造反。
但现在,他们听到了,而且造反的还是楚国的王爷。
“不会吧,这好好的王爷不当,竟然造反?”
“说来,这秦王徐昊的确是大逆不道了,子夺父权,当真是不当人子。”
“是啊!纵观历史长河中,还从未有王爷夺
权成功的。”
“啧啧啧,倒是可惜了一身才华啊!”
“值得一提的是,这秦王徐昊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众多才子摇着头,议论纷纷。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耶律舞美眸冰冷,若不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还真得被这秦柳诓骗过去。
不过,她倒也没立即说什么。
而是当议论声逐渐停下来时,她才看着秦柳道:“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据本宫所知,似乎是那楚皇欲逼徐昊造反吧?而且,你口中说徐昊在封地内大肆杀戮,可有证据?”
“前段时间,本宫才听到消息,说是秦王徐昊是在封地内,为百姓做主,铲除那些欺压百姓的世家豪门。”
“怎么一到你口中就变了呢?”
秦柳紧紧皱着眉头,这位匈奴公主怎么回事,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怎么就老是针对他呢?
看着在耶律舞话音落下后,又满脸神色不善的看向自己的各国才子,秦柳心态简直快要炸了。
虽然他是楚国的才子,但身份那里有人家耶律舞高贵。
说的话,自然也没对方那么令人相信。
所以,随着耶律舞的话音落下后,各国才子都是信了她的话。
而对于秦柳,他们现在是真的有些愤怒起来。
“三番五次诓骗吾等,你是真以为不敢对你动手不成?”
一位位才子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
显然,秦柳这是犯了众怒。
见着此幕,秦柳心念电转间,连忙对这耶律公主道:
“公主殿下,小的没有说错啊,那徐昊的的确确时大逆不道。不光是小人如此说,就是我楚国京都那边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讲的。”
他这话可是没有半分作假。
如今的京都,谁不骂徐昊一句大逆不道?除了那些贱民,满朝文武都是对其喊打喊杀。
“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就别在这儿跟本宫狡辩了。”耶律舞看了他一眼,神色如彻骨寒冰般,让得秦柳当即便是一颤,低下了头去。
随着秦柳的不再言语,气氛一时间便是有些沉闷起来。
各国才子看着此幕,都是若有所思,心里逐渐有了些猜测。
不过,这都跟他们无关。
“好了,今日是才子聚会,诸位就请先入座吧!”
最后,耶律舞看了秦柳一眼,再次露出笑容,对着各国才子说道。
冰冷的气氛瞬间消散,所有人都是再次笑了起来。
各自拱了拱手后,他们便是找到自己的位置盘坐而下。
“按照往年聚会的惯例,由主办方出题,诸位才子即兴作诗,得本宫与众人一致认可者,即为魁首。”
耶律舞在首位坐下后,扫视众人旋即微笑着说道。
每年的才子聚会,都不会如比武或者什么似的,要过五关斩六将。
一般来说,能到这里来的,都是在各国中极负盛名的才子,所以也用不着什么测试之类的了。
大家都是各自作一首诗,最佳者评为魁首。
此后,其也将成为七国间,当之无愧的诗魁。
“诸位都没什么意见吧?”
“没有的,公主殿下尽管出题便是。”
一众才子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纷纷笑着点头。
“既如此,那诸位才子便准备好吧,此次的题为——元夕!”
耶律舞笑着看向众人,说出了此次的题目。
“无论诗词,诸位以元夕为题即可。”
元夕?
所有人闻言都是蹙了下眉头,眼下离元夕还远得很,怎么这耶律公主却偏偏出了这么个题目。
事实上,耶律舞是想看看,这七国之间,有谁能作出比自己男人更好的诗词。
反正,她是觉得不可能有的。
“笔墨伺候!”
很快,一个个侍女端着笔墨纸砚而来。
“这位,此次诗魁非我莫属!”燕国才子大笑一声,拿起狼毫便是低头在上号的宣纸上书写起来。
其余才子闻言,都是不禁嗤笑了声。
古老如夏国的才子都不敢如此说,你燕国有何本事敢如此放下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