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姝示意孟磊把手上的饭盒都递给警察,然后让他们先吃了午饭再继续。
警局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孟磊是他们的同僚,所以孟磊再三的强调没有关系,警局的人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吃了起来,毕竟他们一中午都没吃东西了。
等警局的人吃完饭后,李文姝把简嘉善递给了警察,让她们不是仔细的检查一下。
警察小心细致的检查着,生怕把宝宝给弄伤了,但是他翻来翻去看,发现这个和假的确实一模一样。
警局里的人都摇了摇头,说这两兄弟是天生的坏种,而站在一旁的李文姝则是插了一句,“刚才你们带回来的那个也和他们有血缘关系,她也是个坏种。”
李文姝的语气里充满着不屑,因为她想到郑清清把郭兴德弄到窗台上的事情就生气。
其实这个事情并没有很明确的界限,因为现有的证据并不能够证明那个糖就是郑清清丢的,或者那个位置就是因为郑清清蹲在那里就是那里。
于是李文姝想了一个计划出来,就是让客人们口口相传,然后把这个事情传到嫌疑犯的耳朵里面去。
到时候那人怕是会沉不住气,等她主动出击就够了。
加上这个人可能是郑清清,她本来就生性多疑,比起直接跟她说这个事情,不如让她自己听到,更容易相信这个事情。
警局的人纷纷摇摇头,然后过去给这三位下判决,但是郑清清不愿意接受,她反而怒气冲冲的对着警察吼道:“我想借用一下电话!”
有个好心的警察借给了她,但是她连谢谢都没有,就抢走了BB机。
郑清清颤抖着手输入着简明磊的电话,却发现打不通,她尖锐的发出爆鸣声,然后把BB机摔在地上,恨不得上去踢几脚。
郑清清知道简明磊是什么意思了,以前的她还有脸可以看,但是现在对于脸面来说,他更想要能和他一起东山再起的对象。
当时她被带走的时候,她清楚的看的简明磊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挣扎,她以为那个挣扎是在想要不要救郑文彬和郑文强,她没想到的事简明磊连自己都放弃!
李文姝懒得看着三姐弟在这里装疯卖傻,她对孟磊示意离开,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过了几天后,判决下来了,郑清清意图谋害小孩,需在牢里蹲12年,而郑文彬拘留一个月,郑文强也去坐牢,开荒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李文姝恨不得再次宴请家人,但是简云廷没多少假期了,她本人也准备返校了。
毕竟她也就请了两个月的假期,现在嘉善的满月酒都摆了,再不回去,她都担心学校给她退学了。、
简云廷抱着小嘉善,看着李文姝在整理东西,便主动开口道:“我多两天就回部队了,磊子他们叫吃饭,一起去吗?”
“行啊,等我收拾完东西。”李文姝点了点头。
李文姝收拾好上学的东西后,就去和林雪还有郭磊聚餐,但是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郭兴德。
李文姝疑惑的问起郭兴德,林雪的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像是舒展不开的竖纹,语气沉沉的说道:“自那天回去就开始低烧了。”
李文姝没想到这么严重,她当时看郭兴德离开之前看着还挺有力的。
“他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没收到什么惊吓,但是不知道发烧是因为什么。”
林雪托着下巴和李文姝聊天道。
现在郭兴德在家里,由郭母带着,而林雪她们则是出来请吃饭,感谢她们夫妻两的。
毕竟把郑清清抓起来,也是帮了林雪的忙,她对要害自己孩子的人总是尖锐极了。
另一边,周家的氛围其乐融融。
周博和老爷子都是吃惯了徐秀莲的手艺的,平时的话,徐秀莲就会主动做饭,但是等到洗碗的时候,就是周文博去收拾和洗碗了。
这种家庭关系让徐秀莲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最后面的习以为常。
毕竟以前的时候,所有的活计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如果她敢向别人求助,那她婆婆就会收拾她。
而且平时吃不饱穿不暖的,徐秀莲的前夫的屁股能挪动一下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给自己帮忙呢?
徐秀莲一边晃了晃头,然后带上钥匙散步去了。
等她到菜市场的时候,徐秀莲看到菜市场门口有两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头发乱糟糟的,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觉得难受。
而两个乞丐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黏腻又恶心,徐秀莲感觉到有些奇怪,但他并没有想到这个是谁,而且她也没有在意,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家里人做个美丽的早餐,毕竟等一会文博还得去开个大会。
“喂,那是我妈吧?”
小流浪汉打量着徐秀莲,发现她的身形挺拔,和之前相比正是天差地别,毕竟以前走路都是弯个腰的人,怎么现在能够站这么急,肯定是有猫腻在这里。
“对。”
老乞丐看着徐秀莲的模样,眼睛直接粘到她的身上去了,则以前没有发现她这么有女人味,而且现在看起来有钱多了。
这两个人就是徐秀莲的前夫和她的大儿子。
但是这个前夫并没有身为前夫的自觉,他觉得自己仍然是徐秀莲的男人,而且认为她现在光鲜亮丽是因为李文姝的原因。
他们两个今天才出狱,在牢狱里表现良好是可以减刑提前出去的,他们两都不想让徐秀莲他们三人过得好极了,只有他们两在狱里吃苦。
徐秀莲买完菜回去,感觉自己一直在起鸡皮疙瘩,因为她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有哪里不对经,她进了屋子想和周文博说。
但是却看到周文博紧皱的眉头都快能够夹死蚊子了,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徐秀莲到嘴边的话只能又咽了下去。
“叮咚!”
徐秀莲听到了门铃响声,她便站起了身,走过去没有防备的直接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让她下意识浑身僵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