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给钱，让秦家度过这一次难关，我就把秦可晴直接送给你。”
老秦大手一挥，直接就把这事情安排好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秦家现如今的难关，只要把秦可晴安排上位，一切都可以解决？”
张昊天直接指出了最核心的点，然后看着老秦，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为争一口气是吧，作为老父亲，但是真正掌权之人却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越是优秀，你就越是感到不安，老实说吧，你让我感到恶心。”
“钱我肯定不会给你，这份合约你签好了，之后秦家出什么问题，我才不管呢。”
“这是你自己选的，我干预不了。”
张昊天说道，拿上签好字的文件，他准备要离开了。
这时候，有一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昊天，我跟你一起走吧，不，昊天，你带我走吧。”
说话之人，乃是秦可晴，她一脸悲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看来，刚才张昊天和老秦的谈话，她全都听到了。
“不，你不能走，张昊天不要你，我可以尝试去找郑家。”
“没错，郑家是做药品生意的，他肯定很缺药厂的支持吧。”
老秦说道，露出了魔怔一般的表情。
张昊天眨了眨眼睛，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看了看秦可晴，又看了看老秦，他们之间，父女关系原来是这么差的吗？
“没有秦可晴经营，药厂的情况很糟糕吧。”
“之后我就撤资，陈家恐怕也会撤资，毕竟，你们已经赚不了钱了。”
张昊天说道，莫名其妙的，心中烧起了一阵愤怒的火焰。
特别是听到，老秦要把秦可晴安排去和郑家联姻的时候，心中火气，马上就要爆了。
现在说出口的这一阵话语，已经是百分百的威胁了。
“你，你不能这样，药厂还在运营，还能赚钱啊，你撤资，那不是亏大了吗？”
老秦说道，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原本物美价廉的药品定价，你们准备提价售出对吧。”
“什么傻逼操作，最大优势就是低成本高产量，不打价格战侵占市场，你搁这提价。”
张昊天觉得，秦家没了秦可晴，真的就是彻底烂掉了。
“而且，你们似乎还想搞一些小动作，可能会导致药品质量下降。”
“真是一群出生中的出生，我有理由怀疑，之前会出现劣质药，就是你们在搞鬼。”
“要不要试一下，深入调查，看看你们的人究竟怎么回事？”
张昊天说道，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之前出现劣质药，是张家的人汇报的情况。
他们按照张昊天的要求，对于药品质量有着苛刻的态度。
检查到质量不合格，马上就通知张昊天。
后续排查原因，说是什么工艺失误，温度不够。
细想一下就知道，这是在扯淡……
十几亿的药品，就算是这个大型药厂，也需要连续生产十来天，甚至几个星期。
就算火力全开，给员工把加班费安排满了，也得保底十天的时间。
十天时间，工艺流程里面，温度不足，就这么硬着头皮生产下来吧。
有两种可能。
一种，工厂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瞎子，十天时间里没有任何人发现问题所在。
另一种，所谓“温度不足”，不过是找一个台阶，属于是用来给上面的人进行解释的借口。
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工厂内的工作虽然很累也很繁琐。
但是工资给够，大体上不会有问题。
可能确实有人是浑水摸鱼的，是那种眼睁睁看着工厂烂掉也无动于衷的类型。
就比如说，工厂环境过于恶劣，工厂高层全都是混蛋畜生。
在这种情况下，生产方面出了问题，工人们怀揣着让高层吃瘪的想法。
不该管的事情，他们绝对不管。
但是在这个大型药厂之内，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出现。
会有这样的人，但不可能全都是这样的人，因此，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么，这就是一个随意的借口。不过是搬出来糊弄人的。
张昊天当时就留了心眼，随意安排一些人调查一番，还真找到了一些东西。
是秦家的人做的，出现劣质药，是材料方面出了问题。
因为原料出事了，所以，才会一整批，十几亿价值的药物，全部烂掉。
可是，原料出问题，不应该是张家的错吗？怎么又算到秦家身上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张家把原料，也就是药材送过来。
然后秦家把这些原料收下，反手卖出去，然后买一些劣质材料，滥竽充数。
这一进一出，里面有多少利润？
更别说，那时候张家和秦家可还是联姻同盟。
张家直接给最低价，甚至白送药材给秦家。
低价把这些药材收下，然后反手高价一些卖出去，这就是丰厚利润。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秦家之内，极个别的人，搞出了这种奇葩操作。
然后一整个药厂，直接蒸发了十几亿的药品，这可都是钱。
而且，对方敢胆大包天，连原料都敢动，毫无疑问，是有靠山的。
秦家人，地位和秦可晴大差不差，而且和秦可晴几乎是对立关系的家伙。
甚至还喜欢“赌”，喜欢高风险高回报。
那不就是老秦吗？
“温度不足，然后十几亿的药物没了。”
“你这是在开玩笑吗？那一整批药材，全都有问题，只可能是原料出事了！”
工厂产线是很多的，可能有的人确实操作失误，或者没能领略规范。
一号产线温度过关了，二号产线出了点小问题，温度低了一点。
甚至还可能会出现别的问题，比如用料不均，比如用料出错之类的。
像这样的情况，再正常不过了。
出了问题，大多也都可以拦住，然后修改。
这种小错误，只会搞出来一小部分的劣质品。
但是一整批全都是烂活，那肯定就是原料出事了。
十几条产线，全部温度不足？然后连续生产了十天？忽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