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那厮竟然死了?”
刘辨眼中闪过一道惊喜之色。
没想到。
这鲁智深仅仅领了三千个僧兵,这一日不到,就阵斩了河南尹的大将张济。
这北地枪王张绣,视张济如亲生父亲一般,也难怪会如此痛恨自己。
念头及此。
他当即将系统赠予的奖励使用出来。
下一刻。
【您已获得人才:华佗!】
【您的天子之气得到加强,您的血脉获得皇族血统!】
【皇族血统:您的后代流着大汉天子的血,待子嗣成长之后,定会在某一方面格外突出,如智力过人,武力超群或魅力无穷。】
【任选其一,都可担任合格的帝王!】
哦?
看到所获的奖励,刘辨不由得有些微微讶异。
这给的人才华佗倒是不错。
若麾下武将,谋士乃至自己有任何疾病,都可由此人诊治。
只是可千万别得了头风病。
而这天子之气的加强,也让刘辩有些没想到。
皇族血统?
看来以后诞生下来的子嗣,绝不会如同刘阿斗那般愚蠢。
或是如刘表之子那般不堪重任。
这么说来。
自己这大汉基业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不过。
还需要与貂蝉共同努力才行。
想到这儿。
刘辩压抑自己心中的欲念,而后命雨化田唤来了李世民。
李世民刚刚走进来,就拱手笑道。
“臣为陛下贺喜!”
“哦?朕何喜之有?”
李世民道。
“某今早见喜鹊枝头叫,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件事。”
“应该是鲁智深将军征伐有功,饮得陛下欢喜,这才诏微臣前来。”
刘辨笑道。
“你这厮确实会说话。”
“不错。”
“刚才朕得到消息,鲁智深以麾下僧兵,大破西凉军张济,斩下张济人头!”
“其侄张绣仓皇逃窜,对朕恨意极深呐!”
说到这儿,也不免有些感慨。
当初洛阳城下,他本打算收降张绣,顺便招拢张济的兵马。
结果没想到叫这厮逃了去。
如今张济已死。
想必那张绣会对自己恨之入骨。
如此一来。
若不将之斩草除根,恐怕也说不过去了。
此时,李世民思考片刻,而后拱手道。
“据说那张济投靠了西凉军李傕,据有河南尹。”
“如今张济已死,河南尹守军群龙无首,正是攻占此郡的大好时机!”
刘辨道。
“朕也是这样想的。”
“只不过出征之前,朕只拨给了鲁智深三千军马,怕是有些不够用。”
“如今,朕召你来,是你麾下的玄甲军派出用场的时候了!”
听到这话,李世民当即跪倒在地道。
“陛下所托,臣敢不听命?臣这就拨下兵马,粮草,随时准备出征!”
“只是,陛下要以谁为将?”
刘辨毫不犹豫道。
“除汝之外,再无他选!”
“今番留汝亲自挂帅,岳云,潘凤随君,为汝副将。”
李世民有些为难道。
“只是朝中事务繁忙,怕是有些脱不开身。”
刘辨点头道。
“这朕也早为汝想好了。”
“朝中事务,朕且处理几日,待汝大军征战回来,再行商议!”
说罢。
刘辩也不由得有些头疼。
如今他麾下有诸多猛将。
独独缺一位能够管理政事的能臣啊!
刘辩沉吟片刻,正要说话。
雨化田却得了消息,匆匆来至大殿之中,跪倒在地,拱手道。
“陛下,鲁智深将军那边来了消息!”
“讲!”
“鲁智深已提三千僧兵,分别攻占荥阳,偃师,阳武三县!”
什么?
这话一出,刘辩和李世民不由得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竟然在一日之内,仅凭不到三千士卒,就攻占了三县!
而且听传来的消息,应该是鲁智深领兵强攻之!
而且,并没有什么内应!
这攻城速度……竟如此之快!
……
与此同时。
河南尹的州府之中。
张绣眼神通红,浑身因愤怒而不停颤抖。
他咬牙看向眼前的斥候道。
“汝等说什么屁话?那鲁智深又连下了三城?凭什么?!”
“就凭他麾下仅仅两千的僧兵吗??”
那斥候道。
“此事千真万确,这被攻破的三城之中,一名县令被鲁智深一拳打死,其余两名县令今已逃亡至州府之中!”
“少公子若有疑虑,可随时问这二人!”
张绣咬牙道。
“好贼子!这三个县令莫非都是酒囊饭袋不成?”
“各县守军都有三五千人,只要不出城与那鲁智深厮杀,就是固守城门,也不会一日被破三城!”
那斥候拱手道。
“据情报所知,那鲁智深一名凶和尚,独使禅杖,硬生生将城门轰开,而后一马当先,攻入城中!”
“一时间所向披靡,城中守军无人能挡,是以城破!”
这话一出。
张绣恨得咬牙切齿!
狗贼!
杀了吾叔父还不够,居然还要毁了吾叔父遗留下的基业!
念头及此,他当即咬牙道。
“再探再报!”
“还有,那李傕的回应如何了?”
“如今河南尹战事紧急,正遇到强敌,他何时要派遣援军?”
部将胡车儿不满道。
“那厮正与郭汜拼杀得厉害,说什么叫贤侄暂且忍耐,待平定了叛乱之后再有说法!”
张绣大怒道。
“狗屁!等他与郭汜内斗之后,老子的尸体都凉了!”
“立刻传令下去,吾大军今日起行,募集各地义士,聚集河南尹各地守军的兵马,吾要亲手斩杀鲁智深!”
胡车儿叹口气道。
“只怕没那么容易。”
“那李傕不但不出兵,还在蓄意侵张济将军留下的兵马。”
“此等之人,心中狡猾多端,不可不防!望少公子慎重为上!”
张绣恼怒道。
“大丈夫临阵受命,只可捐躯赴国,岂容胆小怕死?”
“某誓要与那鲁智深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听到这话,眼前的胡车儿心念一动,心中像是有了主意,当即拱手道。
“少公子,某倒有一计,不妨一试!”
听到这话。
张绣眼中有些疑惑。
胡车儿这厮是个胡人,做事一向鲁莽,又有哪来的主意?
但沉吟片刻,他还是道。
“你且说与我听听。”
然而,就当胡车儿附耳过来,说出心中所想时。
张绣却大吃一惊道。
“这计策果真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