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在此过程中,沈沛为确保安宁不会突然改变主意或逃脱,自始至终紧紧握住她的左手。尽管安宁的手在沈沛的大力握持下痛苦不堪,甚至变得红肿、气血不畅,但她仍顽强地忍受着,坚定不移地前行。此刻的安宁,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她平日里最珍爱自己的容貌,最惧怕受伤留下疤痕,但现在,她却毫不介意。她看着自己掌心因遭受安静与沈沛一家虐待而干燥开裂的皮肤,以及满手的淤痕,深感痛苦。然而,她心中所承受的痛苦,远无法与失去薛景墨那一刻的悲痛,以及当时薛景墨被火焰无情吞噬的痛苦相提并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沈沛,为薛景墨讨回公道,洗刷自己的冤屈,重获清白。
因此,无论过程如何,只要最终结局能如她所愿般美满。那么,这一切的委屈、痛苦、煎熬与牺牲皆为值得。
“宁宁,你刚刚在村子里与我所述的废弃大楼,是否是我带你来的这个地方呢?“
“我担心自己误判了地点,若因此让你不悦,那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一路上你没有与我交谈,也没有指出我走错路的迹象。“
“于是我便直接带你来到了我所熟知的这个废弃大楼。“
“究竟如何?我是否带你来到了正确的地点?有没有走错路呢?宁宁。“
“如果我没有带错路的话,那我们便快点开始吧宁宁我有点受不了了,快憋不住了”
沈沛心急如焚地欲解开裤带,同时又渴望获得安宁的回应。
此刻,尽管安宁心中暗自诅咒沈沛,但她面上却风平浪静,以明媚的笑容回应:“嗯嗯沈哥哥,你没走错路哦是这里嘻嘻”
沈沛闻言,心里有劲了起来,他连忙伸手要扯开安宁的衣服:“那快点带我去你放了几床被褥的地方吧宝贝”
安宁躲开,沈沛疑问:“你这是?何意啊?宁宁?你莫不是反悔了?”
察觉到局势不妙,担忧沈沛有所警觉的安宁,急忙低下头去,宛如一个柔弱羞涩的少女,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语气轻盈地说道:“讨厌啦死鬼哪有你这么着急的好歹让人家躺在被褥上后再脱人家衣服呀羞羞”
“哈原来我的宝贝宁宁是害羞了呀”放下戒备心的沈沛,用双指轻柔地抬起安宁的唇齿后,满脸色相地看着安宁继续说道:
“那就听宁宁宝贝的,先去被褥那里,在玩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去,一起去!!极乐世界!!嘿嘿嘿!!”
呈现出的异常笑容,使安宁内心发毛,但她仍勉强自己保持欢笑。
沈沛焦躁不安,安宁及时制止,并引导他走向设有床铺的地方。
随后,她伪装害羞,令他转身。
沈沛肯定不愿,安宁就忽悠他说,这么做都是为了情调,只要他乖乖闭上眼睛转过身去等她一会,保证待会身后的裸贴摩擦会更加舒服刺激
闻言,他直接石更了起来,心中更是如花一般绽放。
为了能够尽快体验到这场激情四射的战斗他毫不犹豫地听信了安宁的鬼话,转过来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