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依的心里想着,更加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她都要牢牢的抓住霍寒洲这个金龟婿。
无论是从身份地位还是样貌来说,霍寒洲都是一等一的好。
是整个榕城最抢手的男人。
即使他结过婚有一个孩子,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是青年才俊中最优秀的男人。
只要自己能够嫁给他,那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这可是十个江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比不上的。
反正以霍寒洲的身份地位,就算他结过十次婚,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仍然如过江之鲤,数都数不过来。
她可比外面的那些女人有优势多了,至少她现在是住在霍家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总归是没有错的。
她和霍寒洲在同一个屋檐下,能隔三差五见面,还能和他在一个饭桌上用饭,四舍五入不就等于睡在一个房间里,睡在一个床上吗?
自己可一定要牢牢抓住这次的机会,绝对不能让这个机会白白流失。
江依依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那股干劲又瞬间满了起来。
别看他现在确实爱顾漫枝爱的不行,可是以后呢,又不能保证他一直爱的是顾漫枝?
是男人就有厌烦的时候,不管顾漫枝长得多美都是这样的。
家花多了,外面的野花也是香的,只要能和霍寒洲发生关系,自己就算做不成霍太太也能得到一大笔钱。
光是那笔钱,就足够她生活一辈子了,到时候就算爸爸妈妈想要把她卖给糟老头子,也无法再威胁她。
她大可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彻底离开江家。
江依依在心中想的十分美好。
就等着能找到机会和霍寒洲在一起。
反正她在霍家的日子还长,难道还找不到一次机会吗?
这样想着,江依依赶紧抹了抹眼泪。
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另一边霍寒洲直接回了房间。
顾漫枝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尖滴下来,落在地板上碰见出无数的小水花。
“事情都处理完了?”
顾漫枝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霍寒洲。
看他的样子大概应该解决的差不多了,没有想到江依依这么能闹腾。
刚来霍家的第一天,就差点闹得鸡犬不宁。
如果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似乎还哭了好一会儿。
就连顾漫枝都不得不佩服江依依的毅力确实挺强大的。
霍寒洲紧紧的锁着眉心,提到江依依,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厌恶。
他嗯了一声,走过去摸了摸顾漫枝的头发,还有些湿,转身走到一旁拿出了吹风机,准备给她吹头发。
“坐下来给你吹会儿头发。”
霍寒洲已经不是第一次给顾漫枝吹头发了。
顾漫枝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直接坐在了床边,任由霍寒洲修长的指尖将她的秀发拿在手里。
他打开了吹风机,温暖的风缓缓的吹过来,从头顶往下都是暖暖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江依依回去?”
霍寒洲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并不喜欢江依依住在这里。
他巴不得能够早点把江依依送走。
如果不是顾漫枝同意了她留下来,他是绝对不会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家里的。
“她现在还没有犯什么错,贸然把他赶出去的话不太好交待,如果她能安分守己,不再生出别的心思,让她住一段时间也没有关系。”
顾漫枝一方面是顾忌或怀孕,另一方面她已经派人去查证过了,江依依的父母确实打算把她卖给一个糟老头子,换取资金以此来救活江氏。
让她短暂的留在霍家,能够获得一些庇护,当然这必须是她安分守己的时候。
看到江依依的父母,顾漫枝不由的想到了当初的顾镇国和林柔。
当初顾镇国和林柔不就是想要把他给卖给糟老头子吗,更甚至不惜给她下药,想要把她送到老男人的床上。
好在她误打误撞遇到了霍寒洲,否则自己这一辈子就被他们给毁了。
现在看到和她有同样遭遇的江依依,顾漫枝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丝的恻隐之心的,只是她的这份善良是针对没有野心心思纯净之人,如果江依依伸出了心思,她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霍寒洲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给她吹着头发。
他摸了摸她的发梢,已经完全吹干了,这才关掉了吹风机放在了一旁,从背后抱住了顾漫枝。
削瘦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眸色渐深的眼眸里似乎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枝枝,当时的你是不是也很害怕?”
他派人去了解过顾漫枝的过去,当初顾镇国给枝枝下药,误打误撞和他发生了关系。
他每次想到的时候都恨不得把顾振国千刀万剐,好在枝枝碰到的人是他,如果换做是别的人呢,他想他会疯掉,会恨不得杀了顾镇国。
现在江依依遇到和当初的枝枝一样的处境,或许枝枝的心里还是对她存了一丝的善意吧。
但愿江依依也不要辜负了依依的这份善良,否则的话他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一个人的真心最不应该被践踏在脚底下被利用。
顾漫枝眨了眨眼睛,再提起六年前的事情,心底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波澜
只是现在她无比庆幸当初和她在一起的人是霍寒洲,也生了言言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
她抿着红唇,声音极轻极淡:“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短短的几个字,可是伤害却是不可磨灭的。
几年的时间,一直在痛苦和悲伤中苦苦的挣扎,内心遭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不是短短的一两句话就可以化解的。
霍寒洲听着她的话,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更加搂紧了顾漫枝,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的温度很高,浑身炙热的气息把顾漫枝紧紧的包裹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枝枝以后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