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简单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江依依害怕的点点头。
看到简单心里就怵的慌。
她怎么都不想不到这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凶悍的女人。
还有霍家的那些下人,居然对她视而不见,看着她被简单打成这样都不上来帮忙的,她一定要告诉寒洲哥,把他们一个个都辞退掉。
还有那个顾漫枝居然在一旁看戏,说不定她就巴不得简单把她打成这样呢。
一定是她指使简单的,否则简单打她干什么?
没想到顾漫枝表面看着老实,对她客客气气的内心里却这么恶毒。
难怪她会不得寒洲哥的喜欢。
江依依的心里越想越气,这些人一个个看她被打成这个样子。
她一定要报这个仇。
可当着简单的面,她什么都不敢做。
这个女人有事她是真敢上,说打就打,完全就不顾及这么多人在场的。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寒洲哥在这里的话,说不定简单也敢打她。
看着简单也不像是喜欢寒洲哥的样子,那他到底是谁呢?
就在寒洲哥的别墅里,又和顾漫枝的关系这么好,佣人们对她也很恭敬。
难不成她和顾漫枝是朋友?
不对不对,如果是朋友的话,她不应该称顾漫枝为霍夫人才对。
江依依的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着,有时候她挺聪明的,但是有时候她的脑子确实也转不过弯来。
想不到简单的身份,江依依干脆不想了,总之简单是这个家里她惹不起的人。
以后看到简单绕道走就是了,只要不正面和她对上,她不信简单还能无缘无故的再打她两巴掌。
江依依的心里打定了主意。
等寒洲哥回来,她一定要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实告诉他。
她一定要让寒洲哥替她做主。
最好能把简单这个小件人赶出去,到时候这个家里就没有人敢和她对着干。
看到江依依现在这么听话,简单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转过身,看着顾漫枝,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说刚才我表现好吗?
看着她一副求表扬的样子,顾漫枝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简单的性子居然如此简单粗暴。
和她的名字倒是有相像。
只是江依依毕竟是江家的人,是霍寒洲姑姑的好闺蜜的孙女。
如果她在霍家真的出什么事情,恐怕姑姑那边也不好交代。
想到这里顾漫枝还是象征性的安抚了几句。
“江小姐今天也受委屈了,管家带江小姐下去休息吧,另外拿两个热鸡蛋给江小姐敷敷脸。”
顾漫枝只是不疼不痒的吩咐了几句,做做表面功夫就是了。
江依依什么心思,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住进霍家又一口一个寒洲哥。
可不就是如简单说的那样,她对霍寒洲别有所图吗?
虽然现在江依依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她有这个苗头就应该及时掐灭在摇篮之中,否则真等她做出什么事情那就晚了。
现在就当是敲打敲打她,如果他以后还是不知道收敛,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她肯定不会放过江依依的。
顾漫枝的心里想着已经打定了主意,看在霍怀英的面子上,她现在暂时让江依依住进来了,至于她能住多久,那就取决于她究竟会不会安分守己了。
顾漫枝也没有想太多,吩咐完之后,管家立马按照她的话去做。
江依依听到顾漫枝如此怠慢,她心里又气又急,现在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顾漫枝居然只让厨房给她拿两个热鸡蛋。
她这分明就是想要看她的笑话,她这张脸花了那么多钱,如果留下什么伤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江依依摸了摸脸刚才脸还火辣辣的疼痛着,现在就只剩下刺痛了。
脸颊两边高高的肿着,可想而知简单刚才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
想到这里,江依依的心里又不由的咒骂起来。
这简单小时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瞧着柔柔弱弱的,怎么动起手来跟头牛一样?
看到简单还在顾漫枝的旁边,江依依什么都不敢说,只得点了点头。
管家很快就带江依依下去了,回到房间之后管家又拿了两个热鸡蛋。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江依依忍不住开口:“管家,难道就没有药膏吗?”
“不好意思,江小姐,家里的药膏已经用完了,现在只剩下鸡蛋了。”
“如果去采购的话还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你脸上的伤是等不了这么久的。”
江依依一听又是一肚子的火。
这么大的霍家怎么可能连一点点药膏都没有。
肯定是因为顾漫枝不想把他治好,想让她的脸上留下伤疤,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
她和简单一唱一和,一个扮黑脸,一个唱白脸,就是想让她难堪。
江依依的心里又委屈又气,她原本以为自己住进霍家会是最高客人的待遇。
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佣人都敢对她这副态度。
这肯定是顾漫枝授意的。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她?
想她在家里受尽了宠爱,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多的委屈。
现在才刚来霍家不久,就受了这么多的冷眼和羞辱。
江依依的心里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怒火了,就连一贯的温和也维持不住。
她沉着一张脸,满脸的不悦,就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染上了两分的怒气:“到底是你不想给?还是真的没有?你信不信等寒洲回来我告诉他。”
听着江依依的威胁,管家丝毫没有害怕。
面上仍然是不卑不亢,低着头对江依依十分客气。
“江小姐,不管您是否将这件事情告诉先生,我还是一样的回答,家里已经没有药膏了,如果要去采购的话需要几个小时,夫人只是担心您脸上的伤口,所以才让我们送鸡蛋过来,当然如果您不想用的话也可以不用,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管家说完就离开了,他在霍家做了这么多年了,是看着先生长大的,就连先生都不会对他颐气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