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的眼底充满着惊恐,害怕的看着周放,心里的恐惧不断的加大。
难道霍寒洲不准备放过他们吗?
刚才做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李明的大脑一瞬间转得飞快。
他不是什么蠢笨的人。
相反他很聪明,否则也不至于做这一行能做几年,而且还没有出过什么事情,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霍寒洲,可能他能在这一行做得更久。
周放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淡淡的说道:“做错事情的人是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一个指令,几个保镖将人团团围住,随后打开了车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温瑶。
温瑶看到周放带着人把几个男人压住,涣散的意识终于有一些回神。
她的眼底逐渐变得激动。
看着周放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看到了水一样。
她扯过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礼服勉强的盖住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眼底重新亮起了希冀的光。
周放来了。
真的是周放来了,这不是做梦。
周放是霍寒洲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一定是寒洲哥让周放来救他的。
温瑶又哭又笑。
寒洲哥还是没有放弃她。
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一时之间被顾漫枝那个贱人蒙蔽了。
温瑶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拼命的扒拉着车窗。
她死死的盯着周放。
舔了舔苍白的唇,刚才声嘶力竭的喊着,现在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唇都泛着白。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周放,是寒洲哥让你来救我的吗?”
周放的目光在温瑶的脸上看了看。
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怜悯。
他虽然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但是也知道温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因爱才会生忌恨。
她真的是因为太爱二爷么?
周放想,这不尽然吧。
从始至终,无论是不是出于爱,温瑶都是一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人。
因为得不到,所以就要去毁掉。
因为得不到,所以就伤天害理。
这是什么道理?
这分明就是变态的,病态的心理。
而他所谓的因为爱霍二爷,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摆到明面上正大光明,去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的借口。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以后自己找个女朋友,可千万不能找这种的,一定要擦亮眼睛,否则的话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周放不由的打一个寒颤。
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虽然早就知道温瑶做的那些事情,可是周放的面上对她还是很客气,只是冰冷的面容中透着一丝的疏离。
“温小姐,确实是霍二爷让我过来的。”
听着周放这样说温瑶的脸上喜色更深了。
她就知道寒州哥肯定是舍不得她的。
只可惜她现在的身子已经被这些恶心的人给糟蹋了。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寒洲哥的心里还有她就好。
更何况啊,这件事情是寒洲哥让的,他现在后悔了,一定会很愧疚很自责。
只要利用好男人的愧疚和自责一样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一个区区的顾漫枝,那又算什么?
只不过是孤独寂寞的时候一个无聊的消遣而已,现在她回来了。
寒洲哥身边的女人照样只能有她一个。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这几个贱人解决了。
想到刚才他们压在自己的身上,做着那么恶心的事情,温瑶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指着那几个男人吩咐着周放,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的狠厉和报复的快感。
“周放,给我好好教训他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活的不耐烦了。”
李明一行人听到温瑶的话,一个个面如灰色。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霍寒洲居然会后悔。
现在竟然还秋后算账。
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他们还不想就这么死了。
见周放还不动,温瑶骤紧了眉心。
“周放,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温瑶气的咬紧了牙,声音就像是粗糙的砂纸,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干涩又难听。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给这几个臭男人一顿教训。
刚才她被羞辱的有多痛苦,现在就多想报复。
面对温瑶的指责,周放脸上的神情更加冷漠。
他冷冷的看着温瑶。
“我是二爷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二爷的吩咐,二爷并没有让我对他们动手,至于温小姐,二爷也没有说过要把你带回去。”
周放的话说完,温瑶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呆滞,就连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的:“周放,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紧紧的盯着周放,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什么叫二爷没有说过把她带回去,难道寒洲哥还是不想见她吗?
温瑶的手指逐渐攥紧。
这怎么可以?
寒洲哥不能对她不管不顾。
她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
她不能再失去寒洲哥。
温瑶的下唇紧紧的咬着。
她不想再被凌辱践踏。
她现在能抓的只有霍寒洲一个人了。
周放虽然不喜欢温瑶,但是面上还是维持着客气。
一贯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对女人动手。
周放唇角带着一丝的疏离,虽然对温瑶很客气,但是眼里的厌恶还是毫不掩饰。
温瑶不是没有察觉到,她愤愤的握紧了手指,心里越想越委屈,曾几何时她被人这样对待过?
哪个人不是高高的捧着她?想起以前她在霍家的日子,她虽然喊周放一声周放哥,可是每一次周放都对她毕躬毕敬的,把她当成霍家的大小姐。
每一次都对她十分客气,可现在呢,他还是那么的客气,可是眼神变了,态度也变了,他的态度是那么的疏离冷漠,眼神是那么的厌恶,就好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似的。
“温小姐,二爷说了您的死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