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长见识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前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炸裂的事情。”
“可不是吗?第一次有让他中午酒店居然是绑着人来的,这是玩新型的spy吗?”
“啊啊啊,我刚才没有拍张照片,真的是太亏了,这么炸裂的事情,当然要拍张照纪念一下,刚才和我闺蜜说,她还不信呢,非说是我小说看多了,在这臆想,我应该反手拍下照片,直接把照片甩在她的脸上,告诉她我究竟是不是在臆想。”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胆肥了,连他都不认识?就连他都敢编排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这里做下去了?”
这话让八卦的两个女人一愣。
“那个男人是谁啊?我看着他还挺有气质的,尤其是他那张脸,就和明星似的,不,他比明星还要帅。”
说话的女人冒着星星眼。
“琳达姐,他到底是谁啊?我看他的气质出城,没想到私底下却玩的这么花,不过我瞧着他倒是蛮眼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能是他之前来开过房吧,所以对他的印象比较深。”
那个叫琳达的女人翻了翻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着:“你们居然不认识他?他可是霍寒洲霍二爷,可是跺脚就能让整个城市抖三抖的人,你们也敢在背后编排他,我看你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也窥得你们没有拍照片,否则的话照片流传出去,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也得亏你们刚才议论没有被他听到,否则的话就连我都保不了你们。”
“啊,他就是霍寒洲啊,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而且不是听说霍寒洲不近女色吗?这些年他的身边可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原来是金屋藏了娇了啊。”
“也难怪,刚才那个女人,虽然我只看到她半张脸,可那半张脸精致的不得了,一看就是个大美人,也难怪霍寒洲这些年的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了,有这么一个尤物在身边,哪里还瞧得上其他的人啊。”
“唉,你们说他怀里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够把堂堂的霍寒洲治得服服帖帖的,这些年身边都没有其他的女人,像霍二爷这样的身份居然一点点绯闻都没有传出来,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厉害,我还真是羡慕她。”
“得了吧,你没有人家那样的好样貌,二又没有人家的身材,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念头收一收吧。”
“切,还不允许我幻想了?”
……
霍寒洲拿着房卡一路坐电梯来到了总统房。
路上都没有碰到什么人,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抱着被绳子绑着的顾漫枝。
顾漫枝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的身躯。
酒劲一阵阵上来,她的脑子愈发的沉重,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燃烧似的,浑身的血液都翻涌着。
她的小脸愈发的醉工,就像是染上了一层的胭脂,眉眼微微泛着红。
眼角眉梢之间尽显媚态。
“好热啊……”
顾漫枝的嘴里嘟囔着,说话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酒味扑面而来。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但是在酒味的杂糅下,那股香味混杂着酒味,似乎更加迷人了。
她一双雪白的碧藕搭在了霍寒洲的肩上,一点点往下,直到两只手臂完全抱住了霍寒洲的脖子。
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往霍寒洲的身上靠。
原本是有霍寒洲抱着她的,现在倒像是顾漫枝紧紧的搂着他不放了。
霍寒洲那双漆黑的眸子底下暗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那一双栗色的瞳仁里就像是翻腾着滚滚的黑云。
他强压下心底泛上来的情绪,低头轻声的哄着顾漫枝。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可顾漫枝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
只觉得自己的浑身就像是被烈火烧过似的,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烫。
烫的她原本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粉红。
她在霍寒洲的面前呵气如兰。
那吞吐出来的气息不仅有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酒味。
霍寒洲,霍寒洲……
她的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梦到了什么。
顾漫枝的脑子一片空白,可是下意思地叫着他的名字。
霍寒洲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怀里的顾漫枝,虽然知道顾漫枝听不到他的话,可他还是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丝毫没有觉得厌烦。
他把卡放在了感应处只听到滴滴的两声门自动打开了。
患者一只手抱住了顾漫枝,另一只手将房卡插上,随后利落的关上了门。他把顾漫枝放在了床上。
顾漫枝的身子紧紧的缩成了一团,身上绳子的束缚,让她浑身都难受极了。
霍寒洲赶紧将绳子解开,但是却发现怎么解都没有解开。
原本霍寒洲是打的活结,可是在顾漫枝不断挣扎的过程中,活结早就已经成了死结。
那绳子紧紧的勒着她细腻的肌肤,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就像是雪地上开出了红色的梅花。
落在霍寒洲的眼里。
又心疼又带着丝丝的诱惑。
就像是在引诱着他犯罪。
粗砾的绳子。
捆绑着她娇嫩的肌肤。
喝醉酒的顾曼枝,比平时更加动人。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着。
霍寒洲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弯下腰,解不开绳子,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解了许久的死结都没有打开。
反而在顾漫枝的挣扎下越来越紧。
原本只是轻轻的捆住了肌肤,现在都被勒出了一丝丝的痕迹。
霍寒洲实在是解不开,只能打电话问前台要了一把剪刀。
刚才前台的人是看到他抱着被捆绑住的顾漫枝进房间的,现在他要剪刀,很容易就想到了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没有想到堂堂的霍二爷居然玩的这么花,就连捆绑都玩的别出心裁,现在绳子解不开了,居然要用到剪刀了。”
“还是有钱人会玩,这事还是我第一次见。”
“这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见识啊。”
前台的几个人笑着,直到琳达吩咐着她们赶紧去送剪刀,她们这才收起了一副玩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