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都有多个伴侣吗？”烟抱臂挑眉看着离：“你和他算是例外吧？”
确实，这个时代没有道德约束感。
结成伴侣，两两成对不是没有，而是太少了。
烟这样强大的人，有几个伴侣太正常不过了。
离静静想了一会儿后对烟点点头：“嗯。”
之后，双方对此没有再展开话题，只是安静看着对方。
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
神明面色不虞看着烟，感觉到阿离没有想说的话后道：“我们走吧。”
“嗯。”离点头，又朝烟挥挥手：“再见啦。”
“好。”烟也平静回个笑。
风微微吹动枝叶，烟看着带着离远去的神明。
她想，要是没有离的约束，这个神明会成为她前路最大的障碍吧？
幸好，这个障碍被牵制住了。
“烟。”灰狼变化成人形，扣着烟的臂膀：“你到底喜欢我多一些，还是银月多一些？”
烟皱皱眉，从思绪中抽离。
她摸摸灰狼英俊的脸：“我都喜欢啊。”
她可太喜欢了，大家都这么好，她想给他们一个家……
——
神明带着离快速离开，直接往家的方向去。
路上，他咬着离的耳朵问：“阿离，是想要再多个伴侣吗？”
“啊？”离讶然询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神明贴着离的脸颊，眸中满是郁色：“那个女人说完，阿离在想什么呢？”
离听言，只觉得心累。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神明：“你讲点道理，我就是在想怎么说话，我哪有想过这？”
“我不信。”神明贴着离的脖子哼唧一声：“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离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神明运用灵力前行，速度极快，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走到了雪山脚下。
手臂紧紧将离禁锢在怀中，神明轻轻捋过离鬓边的碎发，他瞧着山顶，声音哑沉：“阿离好些天没让我碰了，今日主动些吧。”
顺着鬓边的发尾，他的指尖落在离的脸侧。
软嫩的肌肤从指腹传来，心跳猛地加速。
离：“……”
很好，掉到对方挖的坑里了。
离涨红着一张脸，一拳头带着力量砸向神明：“滚蛋！”
皮糙肉厚的神明对这一拳头没啥感觉，黑色竖瞳注视着离，蛇信重重舔了一下离的脸颊：“好啊，咱们等一下就滚个蛋出来。”
离听言，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了，咬牙切齿看着神明许久，最后直接把头埋下。
这条蛇没脸没皮的，不搭理他了。
神明嘴角噙着笑，手掌摁在离的背脊上，快速向前进发。
离开了好几天，山洞里的一切都没变，熟门熟路找到地方。
神明强势压过来，接下来就是属于他们的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世界好像变了很多，但离与神明什么都没变。
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腻在一起。
雪停了好些天，正午的阳光热辣，融化着一层层的雪。
山谷中，此时雪层化开了，一朵朵娇嫩的花绽开，铺满整个山谷，这些都是神明长久寻找的成果。
阳光落在离的脸上，温暖的光让人舒懒。
她坐在自己打造的冰椅上，四周除了花丛，还有大大小小冰做的物件。
屋子，家具，人形之类太多了。
有了冰屋之后，离现在大多时候喜欢住在外面。
究其原因，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原因是因为离那种小白花远了。
今日，她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离用火烧开水，在茶壶中撒入一把花，等花香溢出后，再倒入一旁的茶杯中。
她的动作看着流利熟练，但目光心思都不在上面。
推着一杯花茶送到神明身前，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来后不言不语。
“怎么了？”神明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离眉毛皱在一起，她叹口气，放下茶杯。
杯子冒着热气，细微的水花溅落在冰桌上。
神明一把捞过离，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离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靠上去，随后目光朝惨白的天空看：“祭司婆婆好像要死了。”
自从神明教会离用神识往外探查后，她时不时就会往部族里看。
前些日子祭司婆婆身体看上去还挺好的，今日再一看，竟然直接躺在床上了。
而且，部族还举行了仪式，好像已经选出新的祭司了。
这说明，祭司婆婆马上就要死了。
“阿离要去看看吗？”神明垂眸看着毫无神采的离问道。
他内心已经在盘算去哪里再弄一株神株来。
“嗯。”离抱着神明的臂膀，仰头看着他：“我没有父母，是祭司婆婆把我养大的，要是我没得病，我可能就是下任祭司的。婆婆在我身上费了很大的心血。”
神明搂抱着离，摩挲着她的手，安静倾听。
“婆婆要走了，我想送一送她。”离紧紧抓住神明的手。
神明回握，靠在离的身上，商量着问道：“阿离想让她活着吗？”
这话的意图太过明显，离一听就知道神明的打算。
她身子往神明身上靠了下，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神明身上微微的凉意传递到她身上，离摇头，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看着神明：“婆婆现在很安宁，是寿命到头。没有疾病侵扰，病痛折磨，不用的。”
“好，都听你的。”神明捏着离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没有多做准备，神明直接带着离下山。
走到部族边缘，离坐在神明的臂弯，看着他光裸的上身，戳了戳他的臂膀：“你幻化一件衣服呗？”
可能是受原型的影响，神明挺不喜欢穿衣服的。
“为什么？”神明歪头询问，竖瞳中微光跳跃闪烁。
离继续戳他的臂膀，低语着声音嘟囔：“我不喜欢别人看你。”
离知道，只有这样说，神明才会高兴。
不过，她说这话也是有几分真的。
她的伴侣的裸体，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果然，说完这话，神明喉咙发出低低的笑。
他眸色微沉，身上变动，一件白纱变出：“听阿离的。”
他笑着，然后就从离的腰间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