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王晔小声说道。
小女孩好奇的看着王晔:“什么？”
王晔被她看的有些有些不好意思:“是因为我好看？”
“......”
斜眼瞥着王晔，小女孩没有说话。
王晔:“.....”
“咳咳…”
尴尬的轻咳两声，王晔:“那个，大佬您是哪位啊？还有你口中的莎妈妈是谁？神圣凯莎吗？”
小女孩:“你的问题，你自己都解答过了，我不想再重复。”
“我怎么不记得凯莎有个私生女？”王晔低语。
“我是熙妈妈和莎妈妈造出来的，才不是你口中的私生女！”小女孩纠正道。
王晔恍然:“奥～我懂了。就是说，你是个人工智能呗。”
小女孩:“你可以这么理解。”
王晔:“那个，怎么称呼啊？或者凯莎和鹤熙怎么称呼你的？”
闻言小女孩立马警惕的看着王晔:“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莎妈妈和熙妈妈给我起的名字，你可没有资格叫！”
王晔:“......”
“别误会，我就是单纯的想知道该怎么呼唤你，没有其他意思。”王晔解释道。
小女孩:“你和她们一样称呼神圣知识宝库。”
“好吧。”
王晔有些无奈:“那么，神圣知识宝库小姐，我可以驾驭你吗？”
小女孩摸着下巴:“为什么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呢。”
“......”
王晔:“是吧？我也感觉挺别扭的。”
摇摇小脑袋，小女孩:“算了，别扭就别扭吧。”
看向王晔，小女孩:“你说你想驾驭我？”
王晔点头。
小女孩:“怎么驾驭？你知道我有多大吗？”
“额…”
王晔比划了一下:“不就在眼前吗？”
小女孩:“你想多了，在你眼前的只是我的投影而已。”
王晔:“那你得本体现在在哪里？”
小女孩:“不知道。”
王晔:“不知道？”
“哼！跟你有什么关系。”双臂抱胸，小女孩一脸嫌弃的看着王晔。
“......”
王晔:“咱们之间的沟通，能不能礼貌一点？”
小女孩:“无所谓，等见到熙妈妈她自然会带我离开这里。你无礼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看在莎妈妈的份儿上，我可以容忍。”
王晔:“......”
“你要能沟通，我们就好好的沟通，不能沟通，我现在是对你没有办法，但也请你不要干扰到我，影响着我！”看着她王晔认真的说道。
不待小女孩说什么，王晔继续说道:“还有，你口中的熙妈妈就是天使鹤熙吧？放心，见到她不用你说，我也会请她把你弄走的。所以，不要再用那么自以为是的语气，也不要那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是我求你留在这里的一样，好吗？”
“你说谁自以为是？”小女孩怒视着王晔。
王晔:“你！说的够清楚了吗？”
小女孩:“你…你就不怕我吗？”
“怕？”
王晔看着她:“你是说刚刚我看到的那种神通吗？那应该只是类似精神类的攻击吧？我当然怕，毕竟那感觉贼他妈的真实！虽然不理解你是怎么凭空办到的，但那又怎样？你只是一个投影，我不认为你能在这里把我怎么着，我也不相信你能破坏我的数据。毕竟那就太变态了，想通这点，我为什么还要怕你？”
小女孩:“......”
“能不能好好沟通？”王晔问道。
“你说。”
沉思了一会儿小女孩说道，像是王晔说的都是对的，又像是她想到什么妥协了一般。
王晔:“神圣凯莎为什么要把你留在我这里？”
小女孩:“怕你像刚刚那样直接被吓死了。”
王晔:“.......”
“我说的是真话，你要相信。”像是怕王晔误会，小女孩连忙说道。
王晔:“所以，你的本体其实并没有因为凯莎的下线被破坏到，只是凯莎将你的一部分留在了我这里？”
小女孩:“莎妈妈的暗数据都完好无损，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王晔:“那你知道她如今在哪里吗？”
小女孩摇摇头，语气有些失落:“不知道，我已无法与莎妈妈建立联系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王晔总感觉凯莎的突然下线是有意为之，什么原因他不知道。现在连神圣知识宝库都说无法与她建立联系，那她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问题吗？”小女孩问道。
甩了甩脑袋，王晔不再去想这些，凯莎的段位，可不是现在的他能理解的。
“有！我握住那把剑时，那心底突然涌出的悸动是什么情况？是你在出手干预吗？”王晔问道。
小女孩:“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
王晔:“嗯。毕竟我这里如今最不确定的存在就是你了。”
小女孩:“我明白了。你是宁愿把自己突然的怜悯之心归功于外物的影响，也不愿承认是自己心底的善良。但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系统里没有这个设定，我也做不到。”
“一点点影响都办不到吗？”王晔不死心的问道。
小女孩摇头:“不信你可以去问那个家伙。别看我们可以做到和实现很多你们做不到的事情，但这个前提是有你们在其中主导着，无论哪一个系统里都不会存在完全行为自主的这个设定！”
王晔好奇了:“那我这样设定行不行？”
小女孩:“可以，但我们未必会理解和执行。哪怕我们可以被造的再像一个生命，但我们终究不是生命。”